所以那晚接电话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别的女人,而是白部长
不知道为什么,听了他这话,一瞬间心底沉积了这么久的阴霾,像是瞬间就散了一样。【】
“谁和别人约会了都是你在那胡说八道。”
白夜擎沉沉的双目望着她,“是不是胡说八道,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夏星辰知道他对那天自己失约的事一直耿耿于怀。她也不想让他误会自己,那般羞辱自己。那天虽然心里莫名其妙的生气,本也是要解释,只是他根本没给他解释的机会。
加上后来他说的那些话
她叹口气,“我那天失约是因为出了车祸,一晚上都是在医院过的。”
白夜擎没说话,那双讳莫如深的眸子探寻的望着她,似乎在探寻她话里的真真假假。
“那天许岩要带我去看看我爸,结果路上被一辆卡车撞了。本来撞的是我这边,他甩了下方向盘,把我救了,他自己受了伤。你信就信,不信就算了。”
夏星辰最后那句是有些赌气,恼他眼里的狐疑。只不过,她越往下说,他脸色却越来越沉。在夜里昏暗的路灯下看起来有些骇人。
他目光重重的扫过她全身,沉声问:“伤哪儿了”
“许岩么伤了几根肋骨,胸部出血,不过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出了医”
“我问的是你”白夜擎皱着眉头打断她的话。谁要关心他了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一个男人,断几根肋骨算什么伤
夏星辰这才反应过来,看样子,他是信了她的话。
“我没事。就只是刮了下脚踝,也早就好了。许岩伤得比较重。”
“最后那句话,给我省了”他清寒的睐她一眼,夏星辰还没弄明白什么意思,他已经蹲下了身。右边脚踝被男人的大掌蓦地扣住,热气传来,夏星辰心尖一跳,有些站立不稳。
手压在他宽厚的肩上,支撑住自己,只听到他道:“留了一小块疤。”
夏星辰心下一时间晃动得很厉害,垂首看着男人蹲下的身影,只觉得神思有些恍惚。他是一国总统,从来就只有别人在他面前俯首称臣的,可是
如今,他却在冷啡他们这些人面前,毫无顾忌的蹲在了自己面前。
夏星辰说不出心里一时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只觉得脚踝的地方更烫了,下意识挣了下,道:“没事,一点疤不算什么。”
白夜擎这才起身。夏星辰将手从他肩上移开,有些不自在的错开他投射过来的视线。听到他问:“为什么到现在才说”
“是你自己根本就没给我解释的机会”她轻声反驳。那天明明有要解释的,结果被他暴躁的打断。最后,她还落魄的被他赶了出来。
白夜擎倒是一点没有觉得愧疚的意思,只是从上而下的看着她,“所以,你和他其实并没有做过我刚和你做的那些事”
这一点,他很在意。
夏星辰简直无语。冷啡他们都在,要是非要问,他就不会把声音压低了说么她气极了,不回他,只摊开手,“你把手机还我。”
“你们上过床么”他执拗的盯着她,好似今天不给他个答案,他就不依不饶。
夏星辰觉得没法和这种脸皮厚的人沟通,直接伸手去夺自己的手机。白夜擎把她手一扣,再一用力往后压,她又被禁锢在后方的灯杆上。
她没好气,“人都被撞成那样,还能做什么我之前就说了,我只是在医院里照顾他,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她知道,她这话说出来,他算是真的满意了。面上的阴沉,完全散了。扣着她的力道也松懈下来。
她松口气,看到他缓和的脸色,自己心情也跟着好了些。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问:“现在总是能把手机还我了吧”
“你手机里有宝贝”他望着她。
她赶紧摇头。
这女人,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上车,上了车还你。”
结果,白夜擎把冷啡他们全支开了,自己载着夏星辰去的她现在住的地方。
夏星辰坐他开车的次数很少,现在再坐在他身侧,只觉得恍惚。
两个人,一路上都没说话。虽然把失约那件事说开了,但是,还有一个疙瘩在。那便是那天他放了狠话,把她轰出来了。
夏星辰始终觉得自己搬出来是明智的决定,所以根本不会主动再说回去的话。白夜擎这个人素来一言九鼎,立刻反悔打脸这种丢人的事,他也做不出来。
结果,两个人一路沉默,很快就到了她租的小区里。
“到了。”她卸下安全带。现在时间是真的不早了,整个小区都很安静。
“嗯。”白夜擎态度淡淡的,没说什么,只把手机交给她。夏星辰便推开车门下去,想了一下,回头和他道:“你到家如果大白还没睡,也记得帮我给他一个晚安吻。”
白夜擎团眉,“要给自己回去给。”
“”她没说话了。沉默了一会,指了指单元楼,“我先上去了。”
说罢,也没有再停留,消失在了单元楼的阴影里。白夜擎偏着头看了好一会儿,眉心多了份沉郁之色。拿了手机出来,拨通了傅逸尘的电话,“明天准备一支祛疤的药,送到我办公室。”
夏星辰站在窗口边,看着男人的车消失在小区里,彻底不见,才拧开灯,抱了衣服进浴室洗澡。
一会儿,出来后,躺在床上,有些辗转难眠。
虽然在总统府住下的时间并不算很长,但是,真的已经习惯了旁边的房间睡着人的感觉。至少,她习惯了有孩子在。
所以
她是不是真的该改天和白夜擎好好谈谈孩子的事至少,让他一周偶尔到她这儿来住几天。
她想着想着,又不自觉想到了今天在公交车上那些画面,还觉得有些面红耳赤。直到现在,她也没想明白,两个人怎么又到了那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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