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
这女人,是在故意气他么
这种事,她居然不找他开口,宁可舍近求远,舍易求难,去找余泽南
还是说,在她眼里,余泽南和许岩才是自己人,而他不过是个外人
白夜擎越想越窝火,一时间,连呼吸都重了许多。
夏星辰道:“我不是把你的话当耳旁风只是,现在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我不想麻烦你。”
他更是怒火冲天。
咬牙切齿的道:“谁告诉你,这是麻烦不想麻烦我,但是心安理得的去麻烦许岩和余泽南夏星辰,你欠人家这些恩情,以后打算拿什么去还”
“”夏星辰无话可对。心里本就着急,他这样一问,她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先工作,晚些时候我会给你电话。”白夜擎再开口,语气还是一样重:“要是让我知道你再去找余泽南,后果自负”
“知道了,我不找他就好了。”
夏星辰咬咬唇,听话的应了。要是惹到白夜擎,可能就算找了余泽南都没法见父亲一面了。
只不过
因为政治敌对,就不准她和余泽南接触,这个男人总归是太霸道了些
白夜擎没有再说什么,把电话挂了。夏星辰想了想,又给李玲一回了电话去,让她再安心等会儿。
这边。
李玲一接了电话,赶紧和婆婆汇报情况,“妈,星辰刚在电话里说了,再等等看,可能会有消息。”
“她有把握么”老太太问。
“这她可就没有说了。”
夏星空道:“我看,星辰也只是说说而已吧。许岩哥在总统办公厅上班,和他打交道的哪个不是响当当的人,许岩都没有办法,姐姐怎么可能想得到办法”
一旁。许岩想起那日在球场,遇见她和余泽南,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一会儿才道:“你们别担心,星辰说能有办法就肯定有办法的。”
他的话里,又在维护夏星辰,而且尽是对她能力的信任,夏星空心有不悦,但是,面上只是笑着,佯装随口问:“许岩哥,你们不会私底下还有联系吧”
“没有。”许岩说出这两个字时,眼神不自觉暗了一圈。
夏星空咬牙,心里一时间更是愤愤难平。难不成,许岩对她,还余情未了么
不她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白夜擎挂了电话,便直接让冷啡挂了电话去傅逸尘那儿。
“科学院研究有效药物做得怎么样了”
傅逸尘道:“还在研究中。一个小时前,才取得突破性进展,我正准备材料要去办公厅和你汇报情况。”
“最快还要多久能研究出来”
“至少也要一个月的时间。”
白夜擎沉吟,“抓紧时间,病人不能等。”
“好,我们一定尽快。”
“夏国鹏,他是最新新增的病例,是么”白夜擎问。
“是的。因为太忙,我还没有来得及和他见面。”
“替我安排一下,我要亲自去见现在所有被感染的病人。”原本去探访病人,给他们鼓励,让他们安心养病,是他最近必要的日程,只是现在看来得提前了。
傅逸尘担心,“现在就探访可是,现在病毒还很活跃,我担心危险性太高”
“你们医护人员都在一线,我身为你们的领导人,自然不能当缩头乌龟。尽快安排”
傅逸尘知道他的性格。说一不二。也就没有再多劝什么,只是答应,便挂了电话。
夏星辰接到冷啡的电话,让她直接去贝思远医院等着。
她又打了电话给李玲一,等她在部门请了假,赶到贝思远医院的时候,李玲一已经到了。跟着她一起过来的,还有老太太、夏星空,以及许岩三个人。
“星辰,你是真有办法么”
她才从车上下来,老太太颤颤巍巍的身体已经迎了上来。
“应该是没错的。”夏星辰点头。夏星空一脸的怀疑,“你怎么会有办法的不会让我们来这儿跑了一趟空的吧”
“都到了这儿,况且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所以,选择相信星辰吧。”许岩淡淡的开口,但话里都是在帮着夏星辰。
夏星辰下意识朝他看过去,没想到他也正望着她。
那目光里,承载的尽是复杂情愫,让她不由得想起那日在歌木斯球场他和自己说的那番话,如今还觉得有些尴尬。
所以,只是对视一眼,她便佯装无事的率先挪开了目光去。
就在这会儿
贝思远医院的院长和其他医护人员匆匆从里面赶出来,在门口列队站好。
“总统马上到了”院长一声高喝。
“大家都整理一下装着,打起精神来。这次疫情的事,总统非常关注,我们也要以最好的精神面貌来迎接总统大人的莅临和检查。”
“是”大家齐声回答,声音震天。
夏星辰万万没想到白夜擎自己会到场,相当意外。李玲一一听说总统要到,也不由得好奇的探头张望:“星空,他们说的是总统大人吧以前只在电视上见过,今天是不是要见到活人了”
“嗯。说的就是总统大人。”
“真没想到,今天来得可真是时候,连总统大人都到了”李玲一激动,就和普通人看明星似的。话音一落,数个保镖率先过来,立在街道两旁,组成一座安全屏障,将围观的人群都远远挡在外面。
继而
车队缓缓行驶过来。
前后六辆车。
夏星辰率先看到冷啡,再然后,人群簇拥之下,是他。
今天难得的好天气,阳光之下,他依旧那样迷人。众星拱月,万众簇拥。
“总统大人,下午好”
“里面危险,您注意安全”
“您好像又瘦了,注意身体”
“吃过午饭了么”
热情而善良的群众,掩不住心里的激动,往他身边簇拥着。夏星辰一行人被人群拼命往外挤着,好几次,她差点要被挤得跌倒。
她抬目看着那个人影,两个人,离得其实很近,仅仅不到十米的距离。
可是又离得那么遥远
隔着茫茫人海,他站在至高无上的位置,她显得越发的渺小。
她仰望着他,越觉得这个男人于她遥不可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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