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小岛上每天不是出海游玩、尝试各种海鲜美食,就是待在别墅里面滚床单,足足耳鬓厮磨了有一个星期才乘上游轮返回澳门。【】
是日夜,殷重带着萧尧来到一家大型赌场,名叫银呵赌场,在多如牛毛的澳门赌场之中算是数一数二的,之所以会来这里是因为周安国便在这个赌场里面,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到了该检验成果的时候了。
世人皆知,澳门与拉斯维加斯和摩纳哥蒙地卡罗并称世界三大赌博胜地,堪称有钱人的狂欢节,纸醉金迷的天堂。
很多大老板和各式官员都爱上赌场,尤其是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的时候,国家不是禁止行贿受贿吗,那好我在赌桌上赢钱输钱总不算行贿受贿了吧,故意输点钱出去疏通关系,又不会被人抓到把柄,岂不是一举两得!
殷重带着萧尧一踏进门,就有接待人员热情的迎接,指引两人往里走。
萧尧从前去过不少高级场所,却是第一次来赌场,各式各样的赌博器具、特点各异的赌博方式令人目不暇接。
与各类影视作品中人声鼎沸、乌烟瘴气的氛围不同,赌场毕竟是有权有势的人才能来的地方,自然以高端大气、富丽堂皇为主,服务人员俱是身着整齐制服的俊男靓女,客人之间同样言笑晏晏、客客气气,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殷总稀客啊,我还以为你从不上赌场呢!”
迎面走来的人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长相普通,脸色蜡黄,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言行轻佻令人很不舒服。
殷重不着痕迹的将萧尧挡在自己身后,即使与人寒暄依旧不苟言笑,“我自然不像汪公子是这里的常客,我还有事就不打扰汪公子继续玩乐了。”
这位汪公子是个典型的二世祖,仗着老爸是房地产大亨,每天吃喝玩乐无所事事,还扬言要进军娱乐圈,跟殷重一较高下,要不是看在他老爸的面子上,殷重早收拾他了。
“殷总别忙着走啊,既然还不容易碰上了,咱俩来玩儿两把啊?”
“汪哥你不是有急事吗?咱们快走吧!”
和汪公子一路来的那几个人也是二世祖,不过家里的势力比汪公子要差一点,才会唯他马首是瞻,但是却比汪公子有眼力见的多,知道殷重不是他们惹得起的人,对汪公子用力使眼色还给他找台阶下,他却偏要作死似的视而不见。
殷重面无表情冷声道:“既然汪公子想玩,殷某乐意奉陪,想玩什么你来定?”
“只是赌钱没什么意思,咱们来一定特别的赌注怎么样?”
“特别的赌注?”
“就你背后的那位大美女怎么样?”
汪公子随手一指,指尖正好指向萧尧,他向来好色如命,但凡美色从没逃过他的眼睛,即便殷重将萧尧藏的严实,汪公子还是眼尖的看见了她罕见的绝美容颜,顿时见色起意。
“如果殷总输了的话,大美女就归我,怎么样?”
殷重脸色一变,敢觊觎他的人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看来有必要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一点教训!
“殷总您别介意,汪哥他跟您开玩笑的呢!”
是人都看得出来殷重动了真怒,圈子里谁不知道殷大总裁向来洁身自好,从不乱搞男女关系,能被他带在身边并小心回护的女人身份肯定不简单,汪公子去招惹她不是找死吗!而且跟他一起的人肯定也会被迁怒!
“谁说我跟殷总开玩笑了?一个女人而已难道殷总会输不起吗?”汪公子继续作死中,真不知道应该夸他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蠢得可怜。
殷重浑身戾气,迫得周围的气压都低了好几度,冷声道:“我只怕你赢不起!收回刚才的话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看,否则我今天就代替你老爸教训教训你!”
“我老爸怕你我可不怕你!”
汪公子也翻脸了,生平最厌烦别人把他爸抬出来压他,尤其是眼前这个总让他爸点头哈腰恭维讨好的热!
“好,很好!记得帮我带一句话给汪总,跟他说不用谢!”
殷重不慌不忙的解开西装扣子,再以此挽起衣袖,再平常不过的动作放在他身上却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霸气威慑力十足,连汪公子都有点扛不住情不自禁的后退了几步,只有萧尧知道个动作真是殷重打算亲自动手修理人的前奏。
萧尧轻轻拽了拽殷重的衣角,他低下头一对上萧尧的眼睛立刻换上了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样,就连四周的人都感觉到压力顿减。
“怎么了?”
“别动手,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交给我处理!”萧尧说着无限俏皮的冲殷重眨了眨眼睛。
既然萧尧兴致这么高,想玩儿就让她玩儿吧,反正殷重也想看看她会有什么令人惊喜的表现。
“汪公子让我来跟你切磋两把怎么样?”
萧尧站到殷重面前,汪公子终于清清楚楚的看清了她的长相,简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阅美女无数的他还从没遇到过萧尧这般特别的美人!
汪公子说话的声音都放轻了,还自以为帅气的撩了撩头发,语气轻佻道:“我可不想被人说欺负女人,女人家家的还是乖乖躲在男人背后好了,看我怎么把你赢过来!”
萧尧不急不恼,“汪公子年纪轻轻却有如此古板的性别歧视,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在汪公子的认知里女人们是不是还裹着小脚呀?”
周围好多人都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汪公子脸上更是挂不住,他人年轻打扮又新潮,还是第一次被人说成老古董,顿时恼羞成怒,“既然你如此不自量力,那我也没必要客气!我就陪你玩就是输了可别哭鼻子呀!”
“尽管放心,我要是输了心甘情愿跟汪公子走!”
殷重按住萧尧肩膀的手掌蓦地收紧,萧尧安抚似的拍拍他低声道:“相信我!”然后继续对汪公子道:“如果是王公子输了又该当如何呢?”
汪公子不禁大笑起来,就跟听了天大的笑话似的,谁不知道他汪公子久战赌场难逢敌手,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居然想赢他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如果我输了从此不再踏入赌场半步!”
“再加上当众向我和殷重赔礼道歉?”
“好好好,都依你!”汪公子答应的干脆,他就没想过萧尧能赢的过他,“你是女人我让,玩什么你来选。”
“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萧尧略一沉吟道,“那就最简单的掷骰子吧,点数小的人获胜。”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输了不许耍赖!”
汪公子又是一阵大笑,谁都知道掷骰子主要靠腕力和耳力,对于天生力量强的男性来说显然比女性更有利,这傻美人注定是他的囊中之物!
“殷总看来没人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你呀!”
殷重完全不把汪公子的挑衅放在心上,既然萧尧选择了这一项玩法,她就肯定有必胜的把握。
一群人迅速来到赌市,工作人员拿来特制的骨骰和骰盅,这种骨骰凭人力很难弄碎,那种摇摇就能把骰子弄碎的情景只有可能出现在武侠剧或是港台剧里。
当众检验过道具没有被动手脚之后赌局正式开始。
萧尧将托盘推到汪公子面前,“你刚才让了我,现在我让你,你先掷。”
汪公子喜形于色,“你确定?你是女人我让你两次也没什么大不了!”
萧尧点头,示意他开始。
“你可别后悔啊!”
汪公子掷骰子的动作挺有气势的,骰子摇的哗哗响,一边微微侧头倾听,看起来挺像那么回事,啪!骰盅拍在桌面上,似笑非笑的看了萧尧一眼,“我开了,你可别后悔啊?”
“你放心,这么多人作见证,我想赖也赖不掉!”
骰盅掀开,三粒骰子均是一点朝上,也就是说汪公子的总点数是三点,除非萧尧能把骰子摇碎或者像影视剧里那样把骰子重叠起来,否则不可能赢过他,不过这两项都属于不可能发生的神技,可行性微乎其微。
“乖乖认输吧,若是输的太难看连殷总都会跟着丢脸哟!”
萧尧笑笑,仰起头去问殷重,“你怕丢脸吗?”
殷重拍拍她的发顶,“别怕,有我在。”
“那我就放手一搏啦!说不定我们能打成平手呢!”
汪公子非常肯定萧尧没有办法跟他打成平手,摇出三个一靠的不是运气而是多年练习形成的手感和听力,再看萧尧那纤细的胳膊能把骰子摇匀就不错了,汪公子可以说是信心百倍,可是注意到萧尧气定神闲的目光他突然就有些慌了,莫名其妙的。
“终于轮到我了,大家可要看清楚了,到时候有人输不起耍赖也好有个见证!”
萧尧一手端起骰盅,空荡荡的内部朝向围观群众,以此向四周展示,确认所有人都看清楚之后,手腕一收从桌面上一晃而过,甚至没有人看清楚她是如何动作,托盘里的骰子就跑到骰盅里去了。
纤细的手腕上下翻飞,姿势优美如同舞蹈,骰子哗啦啦的碰撞声响成一片,骰盅底部开口朝下,而里面的骰子竟没有一粒掉出来,足见功底。
萧尧啪的一声将骰盅倒扣在桌面上,学着汪公子的语气道:“汪公子你要不要现在认输呢,输给一个女人应该比主动认输更丢脸吧?”
汪公子额头上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水,他自己都不知道在紧张个什么劲,明明认定了萧尧赢不了自己的。
“废什么话,快开!”
萧尧笑盈盈的将骰盅掀开,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拱手对汪公子道:“承让了!”
众人一看桌面上重叠起来,并且一点朝上的骰子一阵哗然,这种东西难道不是影视剧里瞎编乱造唬人的吗?有生之年居然能在现实生活中见到这一幕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汪公子顿时面如死灰瘫坐在椅子里,想不到他也有阴沟里翻船的一天,居然败在了一个女人手里。
就连殷重也对萧尧刮目相看,她果然时时刻刻都能给他不一样的惊喜,“你怎么学会这个的?”
“小的时候爱看周润发演的赌神,觉得很厉害就特意去学了,不过我也只会这一招。”
“汪公子你输了,说好的赌注呢?”萧尧懒洋洋的往殷重身上一靠,神色尽敛面无表情,跟殷重看起来倒是挺像的。
“我……我……对不起。”声音细如蚊蚋。
“你说什么?太小声了我没有听到。”
周围的人也起哄道:“汪公子男子汉大丈夫说的到做的到,快给这个小姐和殷总道歉啊!”
“我说对不起总行了吧!”汪公子恼羞成怒大喊一声转身就走。
萧尧凉飕飕的道:“道歉并不是动动嘴皮子就可以,汪公子不是输不起的人,难道不应该拿出一点诚意来?”
“我都说了对不起了,你到底还想让我怎样?”
“不好意思我没有感受到你的诚意,想必汪公子不想成为大家的笑柄,从此抬不起头来吧?”
周围一阵阵窃窃私语的嘲笑,汪公子恨得牙痒痒,他现在这样已经是个笑柄了,低声下气的道歉他实在是说不出来。
殷重小声在萧尧耳边道:“算了,你放他走吧,我已经通知了王总,相信他会好好教育儿子的!”
“那好吧!汪公子你听好了,殷总大发慈悲不跟你计较了,你走吧!”
汪公子不想道歉没错,可是被萧尧打发叫花子一样打发走显得更没面子了,在一群人的嘘声和嘲笑中几乎落荒而逃。
刚走出赌场,迎面就走来数名黑衣大汉,不由分说左右架起汪公子塞进车里。
“你们想干什么?”
“王总吩咐我们来接汪公子回家,还让汪公子闭门思过一个月,你名下的护照银行卡已被全部冻结,胆敢逃跑的话只能流落街头!”
“算他狠!”
打发了那些想向萧尧拜师学艺的狂热分子,赌室里只剩下萧尧和殷重两个人,不一会儿一名身着笔挺西装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恭恭敬敬的将厚厚的一叠账本递给了殷重。
“老板好久不见,这是最近一段时间的营业额,请您过目。”
“老板?”萧尧顿时整个人都要不好了,“他叫你老板?你你是这家赌场的主人?”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博彩行业利润丰厚,若不是国家限制太严,谁不想来分一杯羹?”
好吧,确实没有什么好惊讶的,私人古堡,豪华游轮,避世小岛她都见过了,区区一家赌场算的了什么呢!呵呵。
殷重将账本放到一边,对年轻男人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这些我待会儿再看,那个人最近情况如何?”
萧尧心头一凛,听殷重的语气那个人肯定指的是周安国了!
“果然不出老板所料,刚开始他规规矩矩的替您赌了几场,赢了一些钱,我们按照您的吩咐给他高额分红之后,他果然控制不住自己开始私自赌博,后来他赌瘾越来越大,甚至不惜动用您给的赌资。”
殷重和萧尧对视一眼,事情正如同他们计划的那样一步一步发展,周安国身败名裂指日可待。
“他现在在哪儿做什么?”
“他正在g1区跟人玩梭哈,需要我带您过去看看吗?”
“走吧。”
远远的就看到那边围着很多人,萧尧和殷重站在高处的阳台往下看,赫然可见被人群簇拥在中间的两人其中一个便是周安国。
“为什么周围聚集了这么多人?”
经理道:“有些人是虎老大带来镇场子的,有些人是来看热闹的。”
虎老大就是坐在周安国对面的人,澳门一霸,当地有名的地头蛇,为人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凡是惹到他的人都没有好果子吃。
经理继续道:“那人刚来澳门不知道深浅,不但上了虎老大的拍桌还赢了他的钱,从此就被虎老大记恨上了,这一次虎老大专门带了人来收拾他,他要是敢从椅子上站起来,立刻会被爆头,他和虎老大已经连续赌了三天三夜,除非把对方的钱全部赢走才能离开赌桌。”
殷重留意到周安国身前的筹码很少,目测只有七八百万,问道:“他输了多少?”
“您给他五千万赌资全部被他私自拿出来了,只剩下桌上那一点了。”
殷重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遣走经理,搂着萧尧一边喝酒聊天,一边看好戏。
底下新的一局开始了,荷官一人给他们发了一张底牌和一张明牌,周安国的明牌是红桃a,虎老大的是方块8。
周安国伸手抹了抹一头的汗水,才鼓起勇气去翻看底牌,他的筹码只剩下八百万不到了,若是全部输光他恐怕又得过上被殷重追杀的日子了,无论如何他都一定要赢。
看到底牌居然是一张梅花a,周安国的心有一半落回了肚子里,很显然对方的牌面比他小太多,说得他跟进之后对方就放弃了,好歹可以收回十万块的底金。
“我出五十万。”
赌场规定每次下注至少五十万。
虎老大嘿嘿一笑,眼睛都不眨丢出筹码,“我跟一百万!”
周安国一滞,如意算盘落空,只好紧张的等待下一张牌。
周安国又是一张黑桃a,他激动的手都在发抖,他的牌面最差也是一个三条了,而虎老大的是一张红桃8,就算他的底牌也是8也比可能赢的过周安国。
又改周安国率先下注,不能小于上一轮的金额,周安国没有犹豫甩出了一百万的筹码。
本以为这回虎老大应该知难而退了,没想到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又甩出两百万。
周安国心里不禁窃喜,如今的牌面看来虎老大输定了,既然他不自量力的跟进,能趁机多赢一点就更好了。
荷官发下第四张牌,周安国的是一张梅花8,不禁有一点觉得可惜,差一点就能凑齐四条了,不过也好顺便排除了虎老大四条的可能,虎老大的是一张红桃k,轮到他先下注。
“五百万。”
周安国只剩下了五百多万的筹码,显然虎老大是故意掐的点下注的,跟还是不跟是一个问题?
如果虎老大已经有一对k和一对8,下一张如果是k或者8就构成了满堂红,而他如果下一张是a或者8那就是四条或者满堂红,怎么比较赢面都更大,拼了!
“五百万我跟!”
最后一张牌周安国拿到黑桃8,虎老大一张黑桃k,周安国赢定了,都到了这个地步虎老大再不弃牌就真的脑袋秀逗了。
“最后一局咱来个大的,我押下全部筹码!”
虎老大是疯了吗?摆明了白白送钱给他啊?可是周安国已经没有筹码了,虎老大全部的筹码加起来有一亿多,难道他要跟赌场借钱吗?若是认输他的钱就全部输光了,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反正马上就能赢回来!
“等等我要跟庄家借钱。”
“不必如此!”虎老大挥手制止正要上前来的工作人员,“这是最后一把,光赌钱有什么意思,周先生不如你拿你身上的一件东西来做抵押?”
“你想要什么东西?”
虎老大邪肆的目光将周安国来回打量了几遍,大手一指,“就要你的手吧!”
周安国心里一惊,他的手是用来拿手术刀的,要是没有手就什么都完了,可是这一局明摆了他赢,这种空手套白狼的买卖谁不做谁是傻子!
“好!就赌我这一双手!”
话音一落虎老大就率先将底牌亮了出来,果然是一对8三条k的满堂红。
“我赢了!”周安国顿时喜笑颜开,把自己底牌一掀就去装筹码。
“慢着,你一个两对想赢我的满堂红?还没睡醒呢?”
“什么两对?我明明是三个a一对8的满……”周安国不经意的低头一看,顿时面无人色,他掀开的洗牌哪里是a,分明就是一张梅花3啊!
“怎么可能,我明明确定过很多遍,我的底牌是a,一定是你出老千!”
周安国突然被虎老大带来的人揍翻在地,“玛德,虎老大你也敢污蔑活腻了!输不起就别来赌场啊!”
虎老大慢悠悠的点燃一支雪茄,“别跟他废话,把那双手给我砍下来!”
寒光闪烁的砍刀被高高举起,周安国不断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双腿一软居然当众尿了出来。
“哈哈哈,真踏马的孬种,这样子就尿裤子了,等把手砍下来你岂不是要晕了!”
“不不不……不要啊……”
“且慢!”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楼上,虎老大嘿嘿一笑,“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殷总,有何贵干呀?”
周安国看到萧尧和殷重顿时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殷总、alecto小姐你们快救救我!”
虎老大的眼神在殷重和周安国之间来回转了两圈,沉下脸色没有说话。
“不知周医生还是否记得当初我给你说过什么?不得私自聚赌,不得挪用赌资,现在你把我的钱输的精光还有脸求我救你?”
“殷总我错了,原谅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周安国苦苦哀求,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殷重不再理会周安国,转身冲虎老大拱手道:“虎老大你们的纠纷殷某不打算插手,但是劳烦你们挪个地儿别脏了我的地盘!”
“我今天就卖你一个面子,把他给我带走!”
“不要啊,求求你们!alecto小姐你心地最善良了,求你救救我啊!”
“可以啊!”萧尧笑着道,却比生气更令人毛骨悚然,“给我一个救你的理由?”
“我……我还有一个五岁的小女儿,如果我没有了手谁来照顾她,求求你行行好吧!”
“这个你不用担心,你的女儿我已经交给她的母亲了,肯定比你照顾的好。”
周安国傻眼了,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萧尧说了什么。
“你说话不算话,你明明答应我帮我照顾她的!”
“我怎么不记得了,我只答应帮你找人照顾她,我找的这个人就是你前妻,你可还满意?”
“这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套对不对?”周安国总算回过味来,天底下果然没有掉馅饼的事!“你我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么算计我?”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自己反省反省做过哪些伤天害理的事吧!”
萧尧眼睁睁看着周安国被虎老大的人带走,心里一阵快意,爸爸妈妈,萧家的仇我已经报了一半了,只剩下叶复聪和萧婉妮了,他们逍遥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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