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真相只有一个——可惜这章 没能揭晓(7000+)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萧尧身上,怀疑的含义不言而喻。【】

  “不管你们相不相信,反正不是我偷的。”

  “这不是我们相不相信的问题,因为你是昨晚最后一个离开化妆间的人,你的嫌疑最大,我们没有理由不怀疑你除非你能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萧尧语塞,化妆间里又没有监控录像,她哪里拿的出证据来心底难免感到羞辱和颓丧,想当初她还是萧家大小姐的时候,价值上千万的宝石也不是没有见过,如今居然因为一块几百万的宝石而被人怀疑简直就是耻辱

  又诱人挑衅道:“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莫非是被大家怀疑了所以正忙着想办法脱身?”

  “随便你怎么说,东西又不是我偷的,我干嘛要畏罪潜逃,虽然我拿不出证据,但是我还是那句话,不是我偷的你们爱信不信”

  “我相信alecto”

  “我也相信。”

  所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转向门外,乔亚文和孟熙梵一前一后的走进来,人群中自动让出一条路来,两人走到萧尧身边一左一右站定显然是一副誓死维护的姿态。

  乔亚文高声道:“我以我的人格担保alecto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孟熙梵忙不迭的跟风道:“我也是如果东西真是我姐偷的我就把我的头割下来给你们当球踢”

  萧尧不禁黑线,现在的人怎么都喜欢用把头割下来当球踢这个梗,就不能换一种发誓的方式吗?当然心中更多的还是感动,都说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乔亚文和孟熙梵愿意在她遭受千夫所指的时刻站出来替她说话,其中的情义不言而喻

  连乔亚文这个当事人都发话了,其他人自然无话可说,然而尽管没有人再提出异议,但是从他们的表情分明可以看出极大的不满,没有人不认为乔亚文和孟熙梵不是偏私萧尧,场面一时陷入凝滞。

  “我可以证明alecto的清白”

  所有人的视线再次转向门外,殷重就站在那里,神情是不容置疑的坚决,“我在次郑重向所有人声明,alecto是清白的,宝石不是她的拿的,因为昨晚和她一起待在化妆间的人还有我”

  殷重语气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如果谁还有疑惑可以直接来问我”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殷总和alecto居然一起待在化妆间里,他们干了什么?各式各样香艳的想象在众人脑海里浮现,这才终于稍微相信了萧尧的清白,她有殷总这么大的金主哪用得偷一块只值几百万宝石呀

  殷重继续道:“还有我想纠正大家的一个观点,昨天晚上最后离开化妆间的人并不是alecto而是令人其人”

  殷重的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将人群炸开了锅,连萧尧都不禁怀疑他语言的真实性,殷重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又道:“昨晚我和alecto离开化妆间的时候我偶然间回头远远看到一个人进了化妆间,由于他穿着工作人员的衣服,因此当时我并没有往心里去,直到今天早上突然听闻发生了失窃,那个工作人员比alecto的嫌疑更大不是吗?”

  众人的矛头瞬间转移到了那一位不知名的工作人员身上,对于揪出盗贼一事表现的比乔亚文这个当事人还要积极,“请问殷总还记得那个人的长相吗?”

  “我并没有看到他的长相。”就在众人忍不住露出失望的神色的时候,殷重话锋一转,“但是我清楚记得他的背影,只要他站在我的面前我一定可以认出来”

  于是乔亚文很快召集了剧组所有人,包括演员和工作人员。

  “虽然我只看到了那个人的背影,但可以肯定他是个男人,所以女演员和女工作人员就不必了。”

  然后所有男性都站在了殷重面前,并且转过身去只留给他一个背影,很快殷重就指认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相当年轻的小伙子,刚刚二十出头的样子,长相斯斯文文,看起来像是还没毕业的大学生,不过是当着大家的面说一句话都能脸红的青涩模样,让人难以将他和小偷联系在一起。

  然而殷重对他可没有一点怜惜的意思,冷声道:“你叫什么名字?昨晚去化妆间干嘛了?”

  “我我……大家都叫我小严,昨晚昨晚新到了一批拍戏的道具,库房里放不下了,副导演就让我放到化妆间里去。”

  副导演站出来澄清道:“确实是我安排他去化妆间放器材的,当时还有其他的工作人员在场,他们可以作证。”

  事到如此,调查再次陷入了僵局。

  乔亚文无奈道:“这件事还是交给警察来调查吧,咱们继续拍戏”

  造型师助理道:“可是没有了宝石,鲛人公主的造型就做不出来了。”

  “我会尽快找到宝石的代替品,在此之前就先拍后面的戏份吧。”

  由于发生了这么大的失窃案,而且作案人还很有可能是剧组了的人,搞的人心惶惶的,拍戏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不在状态,要不是场地布置不到位,要不就是摄影师找不准拍摄角度,乔亚文无奈,只好早早的宣布收工。

  原本的化妆间作为案发现场被隔离了起来,因此剧组重新安排了一个房间作为临时的化妆间,萧尧刚刚卸完妆走出临时化妆间,迎面就走来一男一女两个戴着大盖帽的警察。

  “alecto小姐你好,我们是负责调查这次失窃案件的警察,麻烦你配合我们做一个笔录。”

  或许是两名警察的身前太过严肃,萧尧竟被吓得不禁倒退了,正巧撞上一副厚实的胸膛。

  殷重搂了搂萧尧的肩膀道:“别怕,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嗯。”萧尧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跟着两名警察走进了一间封闭的房间。

  “请问昨晚你是几点钟离开的化妆间?”

  “八点左右。”

  “有人作证吗?”

  萧尧想了想,点点头道:“有,殷先生可以为我作证。”

  “嗯,这一点在我们与殷先生的问话中证实过了”女警察低头在笔记本上写了什么,然后又问:“保险箱的秘码你知道吗?”

  “不知道,应该只有乔导和造型师助理知道。”

  “那么,关于犯罪嫌疑人你心里有没有最怀疑的人选?”

  萧尧不禁一愣,这不是摆明了让大家互相猜忌吗?这种尖锐的问题都问的出来,不愧是警察,然而她摇了摇头道:“没有。”

  “alecto小姐不必如此谨慎,我们只是想多了解一些情况,即使有了你的指认我们也不可能直接定罪,请你放心。”

  “不好意思,在掌握切实的证据之前,我不会怀疑任何人”

  女警察笑了笑,意味不明,“听你这么说倒比我们做警察的还理智。”

  “不敢,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嗯,好吧你再来看看这个,我们在案发现场找到的,请问你认识吗?”

  那是的一个小巧的金色蝴蝶耳坠,萧尧神色一震,道:“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只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

  摇晃的耳坠,纷嫩精致的耳垂,还有一段雪白修长的脖子,不断在萧尧脑海里闪现,那个戴着耳坠的人名几乎呼之欲出,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萧尧接着道:“不过耳坠这种东西再普通不过,剧组里很多女孩子都有戴,不小心掉在化妆间里很正常吧。”

  “这个耳坠是我们在放置保险箱的柜子底下找到的,据我所知那个地方虽然是在化妆间内,但是除了保管保险箱的小章几乎没有其他人去,而且我已经问过小章了这个耳坠不是她的。”

  萧尧也想起来了,放柜子的地方是一个小隔间,距离化妆台和更衣室都比较远,她确实从来没有看到过有人跑那附近去过,所以遗落这个耳坠的人很有可能就是盗窃者

  女警察见从萧尧嘴里再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才合起笔记本道:“谢谢你的配合,要是你想起来耳坠的主人请一定通知我们。”

  “嗯,没问题,这是我应该做的。”

  萧尧走出房间,殷重果然在外面等她,看到她出来不禁微微一笑,萧尧猛然间想起来,殷重的面瘫形象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她脑海里消失了,留下了只有柔情浅淡的笑容。

  萧尧毫无保留的将她和警察的对话告诉了殷重,末了还忧心忡忡的问他对那个耳坠有没有印象。

  “我对女人的东西向来不关心,而且有你在我面前我哪里还留意得了别人。”

  萧尧跟做贼似的左右张望,确定没有人听到殷重的话才放下心来,脸颊发烫,噌道:“我跟你说正经事呢,你怎么又胡说八道啊”

  “我说的也是正经事啊,而且我说的都是实话,哪里有胡说八道”

  萧尧知道自己跟男人讲道理肯定讲不过他的一肚子歪理,明智的转移了话题,“真可惜,我明明见过那个耳坠,却总想不起来它是谁的。”

  “想不起来就算了,要是你自己就把案子破了还要警察来做什么?他们吃着人民群众的赋税就应该多做点实事”

  殷重知道萧尧心里烦躁,识趣的没有纠缠她,主动将她送到裴晓燕的房间就离开了。

  萧尧躺在上翻来覆去好久都没能睡着,只得爬起来到房间外面散步。

  萧尧觉得自己跟韩月诗还真是五行犯忌八字相冲,走哪儿都能听到她的墙角。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来找我“韩月诗的声音听起来相当的暴躁愤怒。

  “你你最近不是很需要钱吗,我刚发了工资,全部给你”

  咦,那个人不就是被殷重怀疑过的工作人员小严吗,他怎么会跟韩月诗在一起?他们一个是演员一个是打杂的,根本不像是会有交集的人?

  “你就这点钱还不够我买一件衣服呢”

  韩月诗的神情满是嫌弃,身体却很诚实的将薄薄的一叠钱接过去,数都没有数就装进了包里。

  小严羞臊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道:“我我一定尽快找到更多的钱,到时候也全部给你。”

  “哼你的钱姑奶奶才不稀罕我只要陪副导演睡一晚就能拿到比这多十倍的钱,你别在白费力气了”

  “副导演是有家室的人,你跟他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你竟敢诅咒我”

  小严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了这么一句硬气的话,立即被韩月诗凶神恶煞的态度吓得缩起了脖子,萧尧简直叹为观止,从没有见过这么软弱的男人,说他的软脚虾都抬举他了

  “不不不不是的,我想劝你跟我一起回学校,我们好好的把大学念完好不好?”

  萧尧又是一惊,小严和韩月诗居然是同学,眼下看来肯定还有更亲密的关系,猜得没错的话小严应该是为了韩月诗才来剧组做工的,小严尽管窝囊,想不到还是一个情种

  “念大学有我在这儿赚的多吗?你……”

  “姐你在这儿做什么?”

  孟熙梵声音猛然响起,吓了萧尧一跳,而韩月诗的声音也戛然而止,哒哒的脚步声朝这边走来。

  萧尧脸色难看,狠狠瞪了孟熙梵一眼,他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茫然的问了一句:“姐,我做错什么事了吗?”

  “没”萧尧懒得跟他解释,反正就凭他那比钢筋还粗壮的神经,说了他也不一定明白。

  韩月诗走到了萧尧面前,而小严已不见了踪影,应该是从其他的地方离开了。

  “alecto小姐真是好雅兴,大晚上的不睡觉专爱听人墙角”

  萧尧干笑道:“呵呵,韩小姐误会了,我只是偶尔从这里经过而已,什么都没有听到”

  “哼,听没听到你自己心里清楚”韩月诗黑着一张脸,哒哒哒的踩在高跟鞋走了

  孟熙梵怒道:“她这是什么态度,一点礼貌都没有让我去好好教训教训她”

  萧尧自知理亏,将孟熙梵拽住,“你别去,她她年纪还小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就她那样还年纪小?我年纪比她小可比她懂事多了”

  萧尧连忙踮起脚拍他的肩膀安抚,“是是是,我们熙梵最懂事了,一般懂事的人都懒得跟不懂事的人计较”

  好说歹说总算把孟熙梵安抚住了,只是萧尧也知道这个梁子跟韩月诗是结定了转念又一想,反正韩月诗早看她不顺眼,多结一层梁子也没什么所谓了

  韩月诗脸色阴沉得滴水,都叫那个窝囊废不要随便来找她,这下好了,被别人知道了她俩的关系,丢脸不说,还有可能暴露她其他的秘密,为今之计只好尽快铲除祸患

  “你给我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你这个窝囊废”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韩月诗停在了沙丽莎房间外不远处,她都不是女二号居然还住在客栈里,脸皮可真够厚的

  “不过是个戏子罢了,也敢给我脸色看,简直岂有此理”

  叶复聪被沙丽莎从房间里赶了出来,行李衣服裤子的散落了一地,形状既窘迫又狼狈。

  要问为什么叶复聪还没回长宁市去呢?当然是因为沙丽莎不甘心放这个大金主飞了,使尽浑身解数才把他哄得留了下来。

  哪知到头来发现叶复聪根本就是个包子,除了帮她解决身体需求简直一无是处,对她的事业发展根本没有一丁点的帮助,在金钱方面更加不是一个大方洒脱的主,居然只出五百万就妄想帮她搞定女一号简直痴人说梦,因此才出现了刚才的一幕。

  韩月诗记得叶复聪,那天沙丽莎挽着他的手臂趾高气扬的跑来片场炫耀的时候,韩月诗就他的长相深深的刻在了脑子里,如此优质的金主潜力人选,当然是她重点关注的对象。

  叶复聪和殷重不一样,殷重就像高山上的冰雪,美则美矣却令人望而生畏,而叶复聪则不同,本来是花名在外,气势也比殷重平和得多,尽管不如殷重钱多,好歹也是一个公司的总裁啊

  韩月诗动了心思,迅速收敛起表情,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朝叶复聪走去。

  “哎哟”韩月诗故意撞到叶复聪身上,脚底下高跟鞋一扭就轻轻摔倒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小姐你没事吧?”

  叶复聪连忙躬身伸手去扶她,正巧韩月诗抬起头来,两人四目相对,眼神瞬间交汇,电光火石间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十足的兴味。

  第二天要拍的是一场夜戏,大家休息了一整个白天,晚上才出来拍戏。

  萧尧又换了造型,一身普通士兵的铠甲,长发扎成一个高高的马尾,只用简单的白色绸带绑住,别有一番逼人英气。

  由于暂时做不了鲛人公主的造型,剧情直接往后跳了很长一段,公主云澜被侍女流夜怂恿离开了海底城,在海面上与当年孤岛上的少年重逢,少年名叫伏屠千陌乃是轩辕国的少将。

  由于云澜的容貌和上一世的小蛮完全一样,伏屠千陌很容易出了她,但她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伏屠千陌将云澜带回军队里,不知道用什么办法隐去了她鲛人的外貌特征,将她打扮成一个普通的士兵留在身边。

  今晚要拍的戏份正是云澜与伏屠千陌争吵,然后被他捆起来锁在房间里,不料海盗放火偷袭,云澜被困在火海里命悬一线。

  萧尧正在温习剧本,突然一阵嘈杂引起了她的注意,沙丽莎?怎么又是她?这一回又有谁得罪她了?

  “韩月诗在哪儿?韩月诗你给我出来”

  萧尧不禁好笑,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前两天还看见韩月诗乐颠颠的扒着沙丽莎前辈前辈的叫的欢实,怎么突然就跟她翻脸了?

  沙丽莎被剧组工作人员拦在的片场外面,她好歹是个小一线,对方给她一点薄面叫一声沙姐,“沙姐请问你找韩小姐有什么事?她正在拍戏,恐怕没时间招待你。”

  “你让开,我自己进去找她”

  沙丽莎猛地将工作人员撞开,闯了进来,四处张望了一下果然看见韩月诗正在布景前面演戏,不管不顾的就冲了过去。

  “韩月诗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剑人,居然敢抢老娘的男人,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韩月诗穿着累赘的古装行动不便,很轻易的就被沙丽莎揪住了头发,抬手就是一个漏风巴掌,把韩月诗的脸都扇到了另一边。

  韩月诗吃痛呜呜的哭了起来,“你血口喷人,我根本就没……”

  啪,不待韩月诗把话说完,沙丽莎抬手又往她左脸上扇了一巴掌,声音脆响,两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肿起来,韩月诗直接变成了猪头。

  “敢做不敢承认,你这个表子当的可不够格,姓叶的上功夫不错吧,你肯定爽的找不着北了吧?”

  “我没有”韩月诗急切的反驳,慌张的眼神看向某处,萧尧注意到她视线所及之处正是副导演所在的位置。

  副导演的目光阴冷的仿佛毒蛇,韩月诗甫一与他眼神接触就不可遏制的打了个寒颤。

  “够了”乔亚文突然爆发出一声怒斥,额头青筋暴跳,但凡是当导演的没有人能够容忍自己正拍摄的起劲的时候被人打断。

  “你们吵架给我找个没人的地方吵,你们不要脸我们剧组还要”乔亚文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一旦发起火的却很吓人,“好好的一个剧组被你们弄的乌烟瘴气沙丽莎你马上收拾东西给我滚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韩月诗你的戏也别拍了给我好好的反省透彻再说”

  乔亚文的话对于沙丽莎来说无疑是一道封杀令,她以后再无可能参演乔亚文任何一部戏,而韩月诗也面临着戏份被打量删减的命运

  乔亚文发完火之后,人人噤若寒蝉,剧组里再不复往日轻松和谐的气氛,就连萧尧都有一种务必绷紧头皮不能出错的紧张感。

  萧尧被反捆着双手躺在地上,为了尽量逼真,她还特意要求道具师将绳子捆的很紧。

  “a”

  随着乔亚文一声令下,拍摄正式开始,道具师点燃了埋在萧尧周围的燃油,熊熊火光冲天而起,从摄像机的方向看去萧尧整个身体都被火焰吞没了。

  萧尧紧闭双眼躺在地上恍若未觉,过了好一会儿才猛然睁开眼睛,一副从昏迷中惊醒的模样,望着冲天的火焰大喊救命,但是没有人来救她,因为这正是剧本里设置的情节。

  萧尧喊的嗓子都哑了,被大火烘烤出来的汗水打湿了头发,她还被浓烟呛了一下剧烈咳嗽起来,就连围观的演员也不禁佩服起萧尧的演技,表演过程循序渐进,细致入微,即使明知道这场火是假的也不禁为她担心起来。

  “这场火是不是太大了点,alecto她不会有危险吧?”

  道具师闻言不悦道:“什么都不懂就别乱开黄腔,新买的这批混合油跟以前的不一样,新配方,火焰开起来又高又亮,其实温度很低,绝对不会有事”

  萧尧感觉自己快要被烤熟了,浑身滚烫,汗水淋漓而下,刚刚燃起来的时候距离她五六米远的火焰似乎在短短的时间里向她靠近了许多。

  猛地萧尧睁大了眼睛,不是她的错觉,火焰真的朝她靠过来了,距离她只有一两米的一张凳子已经烧起来了。

  “救命救命火真的朝我烧过来了”

  所有人都以为萧尧在演戏,不为所动。

  眼看火舌就要舔上萧尧的脚尖了,她拼命挣扎,终于在危急时刻爆发出惊人的潜力,即使手脚全部被捆着居然也从地上站起来了。

  萧尧连蹦带跳的想要从火里冲出去,可是火焰烧的太旺了,她稍微靠近一点就能闻到自己的头发被烤焦的气味。

  副导演忍不住提醒乔亚文,“乔导原来的剧本里没有这一段。”

  “嗯,我知道不过alecto这么临时发挥也挺好的,突然爆发潜力更能够体现当下情况的危急。”

  萧尧冲着大火外面的人拼命呼救,外面的人连连点头,并向她投来赞赏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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