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重去阳台外面抽完烟回来,发现萧尧还没从浴室出来,凝神聆听片刻,除了哗啦啦的水声听不见任何动静。【】
“萧尧洗好了吗?浴室里闷太久会头晕!”
没有回音。
殷重走过去敲敲门,“萧尧你在里面干嘛?听到回答一声,再不出声我就进来了!”
依然没有回音,殷重心中一紧,用力的敲门,大声叫萧尧的名字,确认萧尧出事了,他直接一脚把浴室门踹开了。
只见萧尧光着身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玲珑曼妙的曲线一览无遗,然而殷重却无心欣赏眼前的美景,冲过去关掉淋浴,被水溅湿衣服也毫不在意,他用浴巾将萧尧裹住抱起来,一路抱回卧室,一边吩咐下人打电话叫医生。
沈钧昭已经是第二次在晚上被叫到殷家给人看病,刚刚做了一台大手术急需休息的他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去。
“我说又有谁病了,非得兴师动众让我连夜出诊?”
殷重扯着沈钧昭冲进卧室,“萧尧在浴室里晕倒了,你快帮我看看她怎么了!”
沈钧昭一看床上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脑袋的萧尧,不禁无语,她怎么这么爱生病,都快成他的常客了。
不过他毕竟是位专业医生,立刻打开医药箱拿出一应工具,将听诊器挂在耳朵上就伸手去掀被子,不料被殷重伸手拦住。
沈钧昭不耐道:“你干嘛?还要不要看病了?”
殷重反问,“不掀开被子你就不能看病了?”
萧尧身上只裹着一条薄薄的浴巾,藏在被子下的身体几近光裸,殷重可不想除自己之外的男人看见她的身体。
要不是为了保持冷静自持的医生形象,沈钧昭简直想冲殷重翻白眼,好在他专业技术过硬,不用听诊器就不用,把脉、观瞳孔一样能检查病情。
“缺氧造成的昏厥,不是什么大事,休息一会儿就醒了。”沈钧昭收起医药箱,公事公办的语气道。
殷重仍不放心追问到:“你确定?她今天吐了很久,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沈钧昭的动作一顿,这话怎么听怎么刺耳,这是怀疑他的医术怎么的?终是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阿重我记得你不是这么大惊小怪兴师动众的人呐,你对自己的身体恐怕都没这么上心吧!”
殷重细心的替萧尧掖好被角,面不改色道:“你记错了!”
“……”
“对了,她这样的状况有什么需要特别照顾的地方?”
沈钧昭不假思索道:“她可能伤到了脾胃,醒来后别给她吃油腻辛辣的东西,喝粥最好!”
殷重点点头,“那好!我要熬粥去,你自便,恕不远送!”
沈钧昭几乎呕出一口老血,过河拆桥要不要这么明显,恨恨的骂了句重色轻友,背起医药箱气冲冲的走了。
殷重定定站在床边,萧尧毫无防备的躺在那儿,神态如睡着般安详,湿漉漉的黑发贴在雪白的两颊,更衬得她肤白若雪。
殷重想起刚才情急之下来不及给她擦干头发身体就把她放进了被子,现在里面肯定都湿透了,放任不管肯定会感冒。
他正想掀开被子给萧尧换上干的睡衣,萧尧突然无意识的扬起手臂,细嫩的指尖正巧擦过殷重的嘴唇。
殷重呼吸一滞,全身涌起一股热气,他猛地直起身来倒退三步,明明想要避开,视线却情不自禁落在萧尧身上,如此失控的感觉对他而言是完全陌生的。
他如同躲避洪水猛兽般冲出卧室,突然想起什么折返回来,打开空调调高温度,然后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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