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尧一整晚都在做着光怪陆离的梦,醒来后却一点想不起来,她睡得并不安稳,所以第二天躺在身旁的男人轻轻一动她就醒了。【】
闭着眼等了一会儿,听见殷重走进了浴室,水声响起来之后萧尧才睁眼,地板上随意丢弃着一件染血的衬衫。
浴室里水声停止,殷重只围着浴巾走出来,晶莹的水珠顺着线条流畅的胸膛滑落,滑过诱人的人鱼线隐没在被浴巾遮挡的深处。
萧尧却一眼看见了殷重肩头的伤口,清晰的齿痕已经变成了可怖的紫红色。
萧尧神色变幻,不知在想什么。
殷重浑不在意,拿干毛巾擦着头发走到床边,“时间还早,再睡会儿!”
“不用了!”萧尧掀开被子坐起来,一低头看见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尴尬又窘迫的重新抓起被子挡住胸前。
殷重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她,最终什么也没说,关上门走出了卧室。
昨晚的衣服撕裂了一道口子已经不能再穿了,萧尧手足无措,难道要穿男人的衣服出去吗?
正无措间,卧室的门被敲响,殷重在门外道:“干净衣服给你放门口了,自己出来拿。”然后走开了。
萧尧把被子围在胸前,走到门边,小心翼翼把门打开一个小缝,装着衣服的袋子顺势倒在她的脚边。
殷重准备的衣服都是很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却质地上层,明显价格不菲,萧尧将衬衫裤子一一换上,尺寸竟然完全适合。
萧尧换好衣服下楼,殷重仍然只围着一条浴巾,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喝咖啡。
“等我换身衣服,带你去吃早餐。”男人起身往楼上走去,语气不容置疑。
萧尧不知为何脑袋一懵,脱口道:“你肩膀上的伤,要不我替你上药?”
男人身影一顿,继续往楼上走。
萧尧以为他拒绝了,正暗自庆幸,便见他提着药箱从楼上下来。
殷重将药箱往萧尧手里一塞,背靠沙发坐下,一脸理所当然。
萧尧无语,认命的从药箱里找出棉签和碘酒,走到殷重身前。
“你坐过来一点,我够不到你的肩膀!”
殷重不为所动,“你靠近点不就够到了。”
萧尧暗自咬牙,一想他的伤是自己造成的,只能忍气吞声。
萧尧半跪在沙发上,一手握着棉签,一手拿着碘酒瓶,欠着身子艰难的朝男人肩膀抹药。
趁萧尧没注意,男人悄悄一点点的把上身往后仰,引导着萧尧跟着一起往后,直到后背完全贴上沙发靠背,男人突然一伸手搂住了萧尧的细软的腰肢。
萧尧惊叫一声,手里的碘酒洒了一大半出来,正好洒在男人被浴巾包裹着的某个尴尬的地方。
“对不起!对不起!”萧尧脑袋冒烟,抽出纸巾想替男人擦擦,然后又发现打湿的位置比较特殊,根本下不了手,手足无措得连男人搂着腰的手都忽略掉了。
殷重被她可爱的样子逗笑了,情不自禁在她额头印下轻轻一吻。
萧尧回过神来,一把将男人推开,脸色大变,“既然你这么有精神,想必伤得不重,不用上药了!”
殷重扯着嘴角笑了笑,不置可否,“我换身衣服,然后带你吃早餐。”
“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可以去吃!”
殷重眸色一冷,“我说一起吃早饭,不是跟你商量,是命令!听懂了吗?”
萧尧固执的偏开头不去直视殷重的视线,“我不是你的下属,没有义务听从你的命令!”
殷重迈开长腿走到萧尧面前,捏住萧尧的尖削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对视,高大的身形将萧尧完全笼罩在一片极具压迫感的阴影里。
“你不是我的下属,我却是你的金主,你不会忘了吧?嗯?”
萧尧心头一滞,一抹难堪映在脸上,强烈的自尊心令她忘记了男人对她的好意,梗着脖子冲男人吼。
“我吃不吃早饭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不管我爸爸有没有嘱托你照顾我,不过我告诉你,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你能不能别以我的保护者自居,你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吗?我求你别这么自以为是不可一世行吗!”
殷重气结,这么不识好歹的女人真不值得他挂心!可是她虚张声势的表情背后隐藏的脆弱和难堪又令他无比心疼。
“不作践自己会死吗你?看看你这副瘦巴巴的样子,一阵风都能刮倒!叫你吃早饭又不是吃砒霜,你能听话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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