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现这僵尸害怕阳光之后,傅清风众人精神大震,手持刀斧开始伐树,有人更是直接下山跑到附近小镇买了几把斧头和锯子,在这树林里忙活起来。
这么大一个僵尸就在他们旁边,一抬头就能看到,那种狰狞恐怖的样子成了众人伐树的动力,都生恐天黑了这僵尸再闹出什么动静来,因此干活干的极为卖力。
这些人中不乏修为高深的武道好手,众人只要在树干上开上一个口子,这些高手运足了掌力前拍,几掌下去,就能将这些树干拍断,只是颇为耗费功力,因此不能持久。
可即便如此,伐树的速度也是大大提升,也就半天时间,围绕宁采臣身周方圆三十丈的树木全都被砍断,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
没了这些树木的遮挡,阳光便直直的照射下来,无论是僵尸还是宁采臣、诸葛卧龙全都暴露在阳光之下。
宁采臣与诸葛卧龙还好,此时乃是秋季,太阳高照之下,并不觉得如何炎热,反倒极为舒坦,可是不远处的僵尸却是遇到了克星。
自古阴邪之物,最怕太阳火气,这僵尸即便是千年修行,也抵不过天阳真火的照射,在阳光之下,整个僵尸就如同高温下的蜡烛,慢慢的开始了融化。
第一天,脸面就就融化了半边,眼睛少了一个,第二天,整个脸都没了,只有森森白骨,上半身也融化了不少,形成一团脓液,包裹着里面的白骨,因为有定海符的莫名巨力压制,这些脓液无法坠落,依旧贴在僵尸的骨头上,保留着人形轮廓。
“哎,这僵尸估计再晒两天,应该整个都要晒没了,可是宁公子他们怎么办?”
一名大汉站在宁采臣不远处,一脸忧虑的对傅清风道:“这都三天了,他们不吃不喝倒还好说,关键还得撒尿拉屎呢,这三天都不动弹,谁也受不了啊……”
傅清风见他说话粗俗,忍不住喝道:“你闭嘴!”
她沉吟道:“明天囚车就会路过不远处的官道,大家伙准备好,咱们一起先把囚车劫了再说!”
傅月池看着凝固的宁采臣与诸葛卧龙,担心道:“那宁公子和卧龙先生呢?他们怎么办?”
“应该不会有大问题的,笼罩他们的奇怪力量一天不散去,估计他们就一天出不来,但也不会有人对他们造成什么伤害。咱们先把父亲救出来,再来解决这件事。再说,已经派人去宝塔诗向那位李前辈和燕赤霞前辈求援去了,到时候他们自然会帮助解决问题,现在我们还是不能耽误正事。”
傅清风对众人道:“大家收拾东西,准备好兵器、暗器,这一次劫囚不容有失大家伙不可掉以轻心!”
她想了想,吧傅月池留在了当地:“你来照看宁公子和卧龙先生!”
“喂喂喂,我一个人怎么照看啊?”
傅月池大急,眼看着傅清风领着一群人下山,自己却一个人呆着这里,登时感到一阵害怕,不过好在旁边还有宁采臣与诸葛卧龙两人一动不动的“雕塑”陪着她,令她少了几分担忧。
“宁公子,卧龙先生,咱们来猜谜语好不好?”
傅月池站在两人不远处,笑嘻嘻道:“我来猜猜哈,你们其实自己有能力解除这种情形对不对?要是对的话,你们就眨有眼。”
她这句话刚说完,诸葛卧龙的右眼就拼命的眨巴起来。
傅月池大喜:“那应该怎么才能解除呢?解决的方法是什么?我能不能学会?能的话,你们就眨有眼。”
诸葛卧龙的有眼又快速眨动起来。
傅月池兴致勃勃,不住询问,最后终于连蒙带猜的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现在他们这种状态,诸葛卧龙是有办法解决的,不过他已经被定住了,所以只能有人在外面施展手法才行,而解决他们这种状态的方法好像就在正义山庄诸葛卧龙的房间里。
当下傅月池急忙返回正义山庄,在诸葛卧龙床铺上翻找了一通,最后找到了一本《上清神符》,翻开看了看,里面讲的都是符文的炼制与使用方法。
傅月池从头到尾翻看了一遍,结合宁采臣等人此时的情况,发现只有五种符文能造成此等情况,一个是“五岳符”,一个是“泰山符”,还有定海符、指地成钢符和小囚笼符。
这些符文中,指地成钢符一般是针对地面或者地下的生物所用,所以诸葛卧龙不可能用的到,可以排除。
而小囚笼符的威力只能是方圆一丈而已,远远达不到如今这种范围,也可以拍出,现在就剩下五岳符、泰山符与定海符了。
当下傅月池凝神静气,仔细甄别体察,最后将泰山符也给排除了,只有定海符与五岳符这两种符文的威力与现在这种情况相同。
“卧龙先生,你中的到底是五岳符还是定海符?”
傅月池搞清楚之后,大为兴奋的向诸葛卧龙道:“我问你哈,是哪一个符,你就眨眼睛。”
她说到这里,将这两个符文缓缓说了出来,说道五岳符的时候,诸葛卧龙没有反应,说到定海符的时候,诸葛卧龙的眼睛眨巴的简直要出了幻影一般。
“不消说了,原来是被定海符定住了!”
傅月池确定之后,急忙查看解开神符的手势,仔细研究了半晌,方才平心静气,别别扭扭的步罡踏斗,双手手指合在一起,缓缓结印,喝道:“急急如律令,开!”
“咦?怎么没反应?再试试!”
“急急如律令,开!”
“急急如律令……”
“……”
她一连试了好几次,全无效果。
诸葛卧龙与宁采臣两人斜着眼睛焦急观瞧,看的浑身出汗,只盼这位姑奶奶能够福至心灵真的能解开他们两人的尴尬局面。
只是道家符文是何等玄妙?便是茅山的三茅真君在当初习练符文之时,越耗费了极大精力,方才在符文一道上有了成就,现在傅月池虽然不是画符只是解符,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不然的话,是个人都能修道,是个人都能画符,那道门传承未免也太过简单了。
傅月池搞了半天,累的浑身出汗,最后有气无力道:“算啦,我是不成啦!还是等李前辈和燕前辈他们来吧,我再搞最后一次哈,这一次要是不能成功,我可是不会再试了!”
当下懒洋洋的步罡踏斗,神情麻木的缓缓掐印,对准了宁采臣两人:“开!”
嗡!
这一个“开”字说出口之后,傅月池精神一阵恍惚,感觉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被一股力量掏空,眼睛一翻,软倒在地。
于此同时,远处被定住的僵尸和宁采臣、诸葛卧龙的身子都是一颤。
山下有呵斥声传来,不一会儿一名大汉背着一个身穿囚衣的老者,气喘吁吁的来到这树林旁边,傅清风手持手持长剑与几个人断后,在他们后面一名中年男子紧紧跟随,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劫走朝廷罪犯,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这名男子一身官服,手持朴刀,在其背后孔雀开屏一般插着十来把长长的飞刀,行走如飞,手中朴刀闪电般向前劈砍,每一刀下去,必然有一人被劈的跌倒抛飞。
这人气势汹汹,怒容满面,叫道:“今天一个都别想跑!都得陪我去去监牢走一趟!”
他一抬头,看到了被凝固在不远处的僵尸与宁采臣等人,微微一愣,喝道:“摆个骨头架子难道我就会怕了吗?当真幼稚!”
ps:竟然停电了,卧槽,晚上有没有更,看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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