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人了,还发什么小孩子脾气?”
李侠客见曹添发怒,忍不住好笑道:“我真要欺负你们,你们一个都活不成!”
他手一翻,又有一张硬弓出现在了他的手:“不过好在我存货还有不少,弓箭尤其多!”
自从知道自己随身的青铜大殿有储物只能,李侠客那还有什么客气的,搞了非常多的东西都放在了里面,吃的、喝的、穿的、用的、武器,等等东西,都放在了里面,连坐骑都扔了进去,体会了一把在现实玩游的乐趣,一个随身空间,果然让人少了很多累赘。手机端
像这次,他在北京特意让人为自己铸造了一杆铁枪,又花大价钱买了一张硬弓,和不少羽箭,因为这东西是放在了随身空间里,心念一动,东西便会毫无预兆的出现在手,在别人眼里,如同玩戏法一般,透着一股子说不来的诡异气息,次在金镶玉面前拿出酒坛的时候,也是这样。
在贾廷、曹添等人惊讶的目光,李侠客弯弓搭箭,对着三人闪电般射出三箭,“尝尝你们东厂自己的箭法如何?”
在他张弓搭箭之时,贾廷等人浑身一凉,寒毛直竖,几乎是同时呵斥,闪身后退,然后便有三道寒芒幻影一般直奔他们胸口。
直到将这三支羽箭射出之后,利箭破空的凄厉声音方才响起。
贾廷、路小川、曹添三人惊骇欲绝,在客栈大厅的空间里不住窜高伏地,身子接连好几个转折,将一身轻身功夫施展到了极致。
但是无论他们怎么躲避,李侠客射出的三支羽箭却一直跟着在他们身后,杀气越来越盛,在贾廷等人的感觉,只要他们的身法慢一丝,那便是被洞穿的下场。
一时间三人嚎叫不休,三道身影风一般的穿过大厅,飞到二楼,再从二楼飞到大厅的横梁之,随后从横梁有飞到墙根,从桌底飞到桌,几乎每个角落都被三人走遍,但是飞箭依旧在身后不曾减弱半分势道。
三人,曹添的内功最低,又加刚才已经被李侠客戏弄了一番,此时接连几个闪避之后,一口真气忽然猛然一滞,正在快速闪避的身子也是猛然停滞了一下,而此时箭头已经触及了他的后背。
“我命休矣!”
感受到箭尖触及后背衣衫,曹添脸色狂变,闭目等死。
但等了半天,身后的箭矢也没有穿透他后背衣衫,反倒是力道忽然消失,落在了地。
曹添缓缓转身,看向李侠客:“你你怎么知道我真气在这个时候衰竭?你射箭的时候,连这个都预料到了?”
他浑身冷汗直冒,慢慢走到附近的板凳旁坐下,只觉得浑身发软,两眼发黑。
李侠客笑道:“我早说过了,我不会杀你们,我只是想练练箭法,试试手。曹添,你觉得我这一手箭法如何?”
曹添缓缓点头,道:“神乎其技!我刚才的箭法,可要强多了!”
此时贾廷、路小川两人还在大厅里奔跑闪避,身形如风,但是脸惊恐之色却是越来越浓,在他们身后,一支羽箭紧紧跟随,毫不放松。
看向大厅里飞奔闪避的两人,问李侠客:“他们不会有问题吧?”
李侠客笑道:“你放心,死不了!”
在两人说话之时,正在拼命闪避的大档头贾廷忽然转身,在这个时候才抽出了腰间长剑,劈向了身后的羽箭。
在刚才他被羽箭追射的时候,竟然连喘气拔剑都来不及,直到几个呼吸之后,方才有机会拔剑回头,斩向身后跟随的箭矢。
在感受到了射向自己羽箭的惊人力道与杀气,贾廷这回身一剑已经用了十足的力道,只盼能将这羽箭斩断,挡住这惊天杀气。
可是哪知道一剑下去,本来料想具有无匹力道的羽箭,忽然力道消失,变成了一根浮在空的普通的羽箭,即便是他不挥剑后斩,这羽箭也会自然落地。
砰!
普普通通的羽箭,被贾廷一剑斩为两段,但是他发力实在太猛,几乎是向空气出剑,这一下一剑斩空,身子在空如同陀螺一般滴溜溜转个不停,发出呼呼风声,等到落地之后,猛然一口血喷了出来,浑身气机散乱,拄剑在手,单膝跪地。
与此同时,路小川发出了一声尖叫,人在空接连翻了几个筋斗,踉跄落地,一屁股蹲在曹添面前,胸口不住起伏:“我死了!我死了!”
也在几个呼吸之间,三大档头浑身虚脱的落在地,差点被吓的走火入魔。
“曹少钦果然了得,他创出的这射箭的法门技巧,实在是威力不凡。”
李侠客冲三人摆了摆手,笑道:“我刚才用的便是曹添之前使用的箭法,不过曹添很难发挥出这门箭法的全部威力,好在我还能发挥出来。”
他说到这里,抬头看向了二楼:“周兄、邱姑娘,你们也都看够了吧?都下来罢,正好我有事找你们商量。”
贾廷、曹添等人胸口不住起伏,全都挣扎起身,看向二楼,心暗暗叫苦。
他们早发现了住在二楼的周淮安与邱莫言,只不过没有把握将这几个人一举成擒,又有李侠客这尊恐怖的高手在此,因此不敢贸然出手。
现在李侠客喊周淮安等人下来,贾廷等人被李侠客射箭惊吓,真气几乎耗尽,依然是强弩之末,如果这个时候周淮安等人向他们出手的话,那么东厂众人没一个有好下场!
贾廷擦掉嘴角的血渍,看向李侠客,惊怒交加:“李侠客,你不是说不跟我们为难吗?”
李侠客笑道:“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出事情的!”
他拍了拍桌子,淡淡道:“周兄,你还不下来?难道还让我亲自请吗?”
二楼的周淮安与邱莫言等人面面相觑,过来片刻之后,周淮安站起身来,缓缓道:“李兄稍等!”
邱莫言低声道:“真要下去吗?他万一对我们出手怎么办?”
周淮安摇头道:“他要是对我们不利,早对我们出手了,现在不要激怒他,咱们一起下去,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邱莫言将手长剑拿在手,道:“一起下去!”
东厂贾廷这些人,此时一个个心忐忑,连周淮安、邱莫言等人也都将心神全都绷紧,连下楼的时候,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好像楼下有洪水猛兽一般,防备之情,溢于言表。
李侠客摇头失笑:“何必对我如此防备?周淮安,贾廷,我知道你们双方都不怎么对付,也清楚事情的所有来龙去脉。”
他右手食指轻轻点击桌面:“我在京城打听了一下杨宇轩被杀的案子,曹少钦私设公堂固然不对,但是杨宇轩是堂堂的兵部尚书,他东厂头子再厉害,想杀一个兵部尚书,没有皇帝的许可,那是万万办不成的。”
“曹少钦虽然不是个东西,可是杨宇轩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人,在边关私下与瓦剌交易粮食,擅自杀掉守关大将,连请示朝廷都不请示,只凭这两点他该死,曹少钦杀他,杀之后有理!他死的并不冤枉!”
李侠客叹了口气:“你是杨宇轩的部下,他做的这些事情,你难道还不清楚吗?曹少钦作威作福,挟天子令百官,不是个东西,但是你们兵部也没有多少好人,大家半斤八两,谁都别嫌弃谁!”
他对周淮安道:“大家都坐下吧,不如这样,咱们好好喝一杯酒,你们带着孩子该出关出关,该隐居隐居,而东厂的这些人呢,也不再找你们的麻烦,大家相安无事,等雨过天晴,各奔前程如何?”
李侠客嘿嘿笑道:“给个面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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