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面男从薛九品拿过了刚拍到的半截桃木剑,捧在手心看了一会儿,然后才心满意足的将它放回了木盒中,然后小心翼翼的盖上了盒子。【】之后,他在薛九品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薛九品点了点头,然后疤面男便抱起装着桃木剑的盒子离开了会场。
“为什么不让我喊下去?”疤面男带着桃木剑离开后,伊剑曦突然问了三清这么一句,此时的她明显已经不再生气了,也不再去理会那妖艳女子了。
“其实吧,我对那桃木剑确实很感兴趣,但是刚才那个价格已经超乎了我的想象,这么说吧,我觉得它完全值不了这个价,而且刚才那家伙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再喊下去其实也没什么意义了!”三清抬头看着伊剑曦,一字一句的解释道。
“哟,没想到你还会替姐姐省钱呢?你和魂皓轩真是一伙的?”听了三清的解释,伊剑曦先是笑了笑,然后又疑惑的望着三清。
“这个……”三清挠了挠脑袋,继续道:“只能说是也不是!”
“你这跟没回答有什么区别?”伊剑曦本以为三清又会头头是道的解释一番,却没想到他只说了这么简单而且中庸的话,大失所望下翻了个白眼,也不再继续问下去了。
“还有件事。”伊剑曦不再说话了,三清却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伊剑曦好奇的问道。
“刚才那个疤面人有些奇怪,我在他身上没有感觉到一丝生气,就好像他是个死人一样!”三清想了想,轻声说道。
“死人?”伊剑曦大吃一惊,当她发现周围的人都往她这边看来时,她连忙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又压低了跟三清说道:“你是说,刚才那家伙是个鬼?我就说看他那一脸苍白死气沉沉的样子。”
“一开始我也觉得像,不过他既然敢拿走那桃木剑又说明了他不是,这一点很奇怪,我也猜不透他的身份了!”三清叹了口气说道,显得有些失落。
“要不我派人去查查?”伊剑曦看出三清对那人或者说对那桃木剑还是很在意的,于是便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也好,遇到这种奇人,说不定还会有意外惊喜呢!”三清咧开嘴闲着说道,露出了两排大白牙。
“少来!”伊剑曦白了三清一眼,然后便直接抽身走出了拍卖会场。
这时候,黑衣人也正好将第四件拍卖品送进了会场,这一次依然是个木盒子,确切的说是个狭长的木筒,大概半米多长,同样雕刻着精致的花纹。三清仔细看了一眼,觉得那木筒是装画用的。
“我们的第四件宝贝,来自唐寅的仕女图!”果不其然,这木筒里装的果真是画,当薛九品开口说完这句画的时候,三清心中暗自得意。会场里的其他人也都同一时间望向了那个精致的木筒。
“大家应该都知道,唐伯虎擅画风水画以及工笔人物画,其中更以仕女画闻名,今天这幅画,我们也是费尽了心机才得到的。”台上薛九品一边介绍着即将要拍卖的唐伯虎仕女图,一边从木筒里小心翼翼的取出了画轴,然后更加小心的解开绳扣,画轴缓缓滚落,仕女图展现在众人眼前。
三清也望向了那仕女图,虽然对话不太了解,但他还是可以看出这幅仕女图画得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笔法更是秀润缜密,潇洒飘逸,且不说这幅画到底是不是唐伯虎的真迹,都可称之为真品了。不仅三清对这幅画有这样高的评价,他前排的佛珠男此时也是啧啧称奇,而那大胡子更是双眼笔直的盯着画中仕女,嘴里吧唧了几下说了句:“画得真他娘的漂亮!”然后又咽了咽口水。
“这幅仕女图不在唐伯虎众所周知的传世作品之列,但是绝对是他的巅峰之作,这价格嘛,自然也不会比那些传世作品低,但不管各位老板最终以多少钱买回去这幅画,那都绝对是物有所值的!那么,这幅仕女图的起拍价是两百万!各位可以竞价了!”薛九品盯着画上的任务看了两眼后,说出了这样一番话,也就意味着这幅仕女图的竞拍开始了,他将画重新卷了起来,放进了木筒里,然后双手负于胸前,静静的等着在场众人喊价。
“两百一十万!”终于,在沉默了半分钟后,终于有人第一个开价了,而这第一个开价的是坐在第一排靠门位置上年轻男子,此人看着大概二十五六岁,穿着打扮较为朴素,不像是富家子弟,反而更像是乡下小学校里的教书先生,而且此人从拍卖会开始到现在始终没有开过一次价,甚至没有说过一句话。和他一样的还有一人,便是坐在他身后的中年男子,此人从面相上看只有三十多岁的样子,但是两鬓却已经花白,这就给他的年龄打上了一个问号。此人和坐在他前面的年轻人一样,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但这会儿似乎又同时被仕女图所吸引,年轻人喊出两百一十万不出三秒,此人便喊出了“两百二十万”的价格。
“鲁兄也喜欢这幅仕女图?”听到身后的男子开了价,第一个报价的年轻人缓缓回过头来,对那两鬓花白的男子轻声说道,显得很有礼貌。
“对画倒不是很了解,但也算是慕名而来吧!”那男子见年轻人转过来,于是便轻声回答了一句。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夺人所爱,这幅画让给鲁兄了!”年轻人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竟说了这么一句。
“哦,那就谢过这位小兄弟了!不过你我素未谋面,你怎么知道我姓鲁的啊?”那两鬓花白的男子先是表达了谢意,而后又心生疑惑。
“咱们半年前见过一次,不过可能您贵人多忘事,不记得我了!”年轻人沉声说道,并且又一次露出微笑,但
这次的微笑却显得有些怪异。
“是吗?那我这记性还真是不好了,见谅!”男子又仔细的看了看那年轻人,但还是没有任何印象。
“无妨,等拍卖会结束了,我请鲁兄喝酒,咱们好好叙叙旧!”
“好好好,不过这酒得我来请,哈哈!”男子听年轻人这么说了,也不再去想到底在哪儿见过对方了。
“乃乃个腿的!你们俩这是当只有你们两个人了?”就在年轻人和那两鬓花白的男子相谈甚欢之时,那大胡子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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