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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两人的话,慧莲叹了口气,微微一福,说道:“三哥,十七弟,好久不见。这位是我的夫君。夫君,这两人是我的族兄族弟,三哥陈广海,十七弟陈广华,平时对我也算是颇有照顾。”
“妹夫?”陈广海有些吃惊地看着陈贤颂:“十三妹,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是嫁到了那个叫……凯特王国的国家去,你的丈夫应该是一名蛮夷才对,这位怎么看,都是我们震旦国的人吧,难道是我们收到的消息错了?”
慧莲表面上说这两人对自己颇多照顾,但实际上,这两人从小到大,都对她不算友好。而且从刚来他们来势汹汹的气势,就能看得出来,他们两人是打算来找碴的,但是没想到,居然碰上了一名士,这才将他们的小心思压了下去,转而变了表情。
陈贤颂也不是瞎,他也看得出来,慧莲和这两人不算对路,闻言便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本来十三是要被嫁到国外去的,但在半路上,被我撞见了,惊为天人,便抢回来做妻。怎么,你们打算把十三再抢回去不成?那可不行,十三是我的女人了,我可没打算要放手。”
听着陈贤颂在这里胡说八道,白芊心用云袖捂嘴轻笑了一下,顿时就让周围的雄性神魂颠倒,慧莲也是轻笑一下,垂下头。震旦王国的男人,以及士,都讲究一种沉稳和山岳的气质和性格,平时也是不拘言笑,只有那些纨绔弟才会像他这般胡说八道。
以前有句俗话,叫做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其实越是纨绔弟,倒是越容易讨女欢心,因为他们舍得下脸面说女人爱听的甜言蜜语。像陈贤颂这种人长得俊,有才气。实力的人,再讲两三句荦话,那就不同了,女人是很擅长双重标准的生物,像他这样,在震旦贵族女圈,被称为识情识趣的好男儿。撞见了就要想办法嫁过去。
陈贤颂胡说八道,但小陈家两个年青人居然信了。排行第三的陈广海有些情不自禁,他拍了一下手掌,说道:“抢得好,妹夫,你抢得实在太好了。我们其实也觉得将慧莲嫁给蛮夷实在是不划算。那些野人何德何能,居然能得到十三,也只有妹夫这样的天纵之才,才有资格得到十三这样才貌双全的美人啊。”
陈广华在一旁也是击掌笑道:“就像三哥说的那样,妹夫你抢得实在是妙。只是,我们还不知道妹夫你的尊讳呢。”
“和你们一样,姓陈。名贤颂。”
陈广海和陈广华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而后他们又盯着陈贤颂背后那三个护卫,大约半分钟后,陈广海说道:“你是……老陈家的士?”
也不怪他们这番惊讶的表情,老陈家和小陈家,虽然说没有什么大仇,但因为两家都姓‘陈’,别人一说到陈家。自然就会将小陈家和老陈家相比,但是比又比不过,久而久之,小陈家就对老陈家有一种敌视的情绪。
“算是吧!”陈贤颂笑了一下,问道:“我这正打算去秀船上看看,两位去不去?”
他们两人摇了摇头,老陈家居然出了个士。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之前一点消息也没有收到。而且慧莲居然被老陈家的人给抢走了,这事情惹是传出去,小陈家多半就要被人笑话。陈广海脸上带着几许恳求:“陈贤颂阁下。你要去秀船上畅谈风月也没有问题,是否可以不要带上慧莲,另外,我们还希望你能让慧莲回家暂住天几,如何?”
听到这话,慧莲心一紧,如果她现在回去,多半以后就出不来了。虽然老陈家没有与小陈家为敌的念头,但小陈家一直都将老陈家看作眼钉,骨刺,欲拨之而后快。当然,他们没有明着和老陈家作对,只是在暗暗积蓄着力量,希望能有朝一日可以将老陈家踩在脚下。
陈贤颂只是看了慧莲一眼,便大概猜到了她的想法。他对着身后三个护卫说道:“你们护送慧莲回西院。”
三个护卫一惊,最高大的那人有些为难地说道:“老……阁下,我们的任务是来保护你,如果就这么回去,族长可是会责怪我们的。”
“你们将慧莲送回西院后,再过来不就行了。”陈贤颂楼着白芊心的纤腰,说道:“况且我还有她保护,不会比你们三人差多少。”
最高大的护卫迟疑了一会,而后点头答应了。他们也是强者,自然能感觉得出来,白芊心身上有一股杀气,很深的杀气,只是被她的外貌和笑容给掩盖了。而且最重要的是,白芊心可是活了两千多年的老祖,她的实力,在老陈家早被神化得不像样了。”
三个护卫向陈贤颂抱了一拳,然后护送着慧莲离开。
陈广海和陈广华看到这一幕,知道自己被人无视了,两人脸上都有些愤怒,陈广海对着陈贤颂说道:“阁下,虽然老陈家实力确实是比我们大,但你公然将我们的族人抢进家,这与理不合吧,就算你是士,这事也做得太过份了。”
“我就是这么过份,还真是抱歉了。”陈贤颂笑了下,说道:“如果你有什么不满,尽管来打我啊。我就站在这里。”
现在陈贤颂越来越护短了,虽然他还没有和慧莲发生关系,但是……他早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家人。陈广德行事不管不顾自家小妹的安危,就已经让他对小陈家没有什么好感,而且慧莲很明显对这两人有着抵触的情绪,他当然不会让对方的想法如意。
听到这么嚣张的话,陈广海和陈广华反而更加不敢轻举妄动,虽然他们带着几个实力不错的护过来,而陈贤颂此时身边只有一个漂亮到极点,却是很柔软的胡姬,可他们却是越发不敢动弹,甚至连话都没有接。
当街殴打一名士?就算是找死也不要用这么愚蠢的方法啊。
“如果你们不动手,那我就走了啊。”陈贤颂向两个小陈家的年轻人挥挥手,然后带着白芊心钻进了街道流川不息的人群。
沿着河边的街道一直走,白芊心搂着陈贤颂的手臂,笑得很开心:“虽然平时温和的小颂很可爱,但刚才嚣张的小颂也很帅。我家的小颂果然无论变得怎么样,都是那么地讨人喜欢。”
一般人情侣,都是男人对女方说些情话,但在这里,却是白芊心喜欢对陈贤颂说情话,至于白敏……她光是待在陈贤颂身边,就已经开心地芯片都快要停止了。每次陈贤颂趴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几乎都是全程紧张地不会动弹。
两人走着,很快就找到了渡口,一艘高达十多米的三层楼船就停泊在岸边,虽说街上的行人很多,但是往这里走的人却很少。普通平民要想找个娼妓,一般都是去最便宜的黑窑,而像这种大型的秀船,只有富商,在官贵人,以及士才有资格上去。
陈贤颂天蓝色的士服无论在何时都很显眼,他刚靠近楼船,便闻到了各种不同的胭脂味从楼船上飘过来,而后便是两名穿着严严实实的粉裙少女,提着两盏灯笼,如同轻风拂柳般地走到陈贤颂的面前,然后轻轻一礼,用娇脆地声音说道:“公安好,这边请。”
陈贤颂点点头,跟着两个女上了楼船,此时他才发现,这条楼船居然有三条舷道,一条上下人的极多,这群人虽然衣着也是华丽,但身上的商贾味很浓,间那条舷道比第一条舷道更大些,上上下下的都上些满脸桀骜的年轻贵人。
至于第三条舷道,就是陈贤颂刚才所过的那条了,不但更宽大,脚底还有红布毯铺地,更有两个少女引路,其它两条舷道根本没有女招待。
连找个皮肉交易,都有这么多讲究,陈贤颂嘀咕一声,然后跟着两个少女上到了楼船的三楼,而后被引进一间粉红色布置的房间,怎么看,这房间都应该是女所住。
粉色的灯笼外罩,铜境梳妆台,脚下铺着不知是什么动物的毛皮,甚是柔软,而左侧角落的大床上,连丝绸蚊帐都是粉色红色。在震旦王国,在这个时代,丝绸上色很难,重色调相当来说还算简单,但像粉色,天青色,等等淡色调,要卢弄到丝绸上,却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所以粉色的丝绸,卖得很高,而用来做蚊帐的人,想必也是极是富有。
“居然舍得这么下血本,看来这楼船的女人要价应该不小啊。”陈贤颂嘀咕了一句。
白芊心在一旁听到了,她微笑道:“这需要下很大的血本,而且赚的其实并不算太大,和盐铁的生意比起来,更是差远了。如果小颂喜欢这样的环境,晚上我回去就立刻布置一个,再把慧莲抓过来给你暖床。”
“算了,晚上有你帮我暖床就够了,十三就不必了。在她没有真正作好心理准备的时候,我不打算动她。”
“不行啊,小颂。”白芊心拉着他在床边坐下:“你这样是不对的,女人嘛,总会有犹豫的时候,这时候男人就要强势,推她一把,坐成事实,否则女人犹豫犹豫着,说不定就成了别人的东西了。”
有花堪折直须折!身为女人的白芊心居然教导陈贤颂如何对付女人,这时候,外面进来了一个蒙着脸,穿着轻纱的女,因为是丝绸的关系,陈贤颂看到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重要的部位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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