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雄看了,率先摇头说道:
“三品灵药和黄阶上品灵兽不是一年两年能够成活的,同样供不应求。”
“小豪、小宁你们看呢?”
秦烈笑着问道。
钟天豪一看,更加笃定秦烈是有办法的。
不过现在他明显是想要考校自己,沉思了片刻,这才说道:
“是个办法!需要控制出入的数量,或许可行。”
说完,他又眼巴巴的望着秦烈。
秦烈却不置可否,目光落在唐宁身上。
唐宁想了想,皱着眉头说道:
“如果能够打破其他货源,应该可以。”
秦烈总算满意的点点头。
与钟雄这样的一介武夫相比,他们还是有点头脑的。
他敲了敲桌上的字,转过头来望着唐明杰笑着说道:
“还差一点点,是吧,唐叔叔。”
秦烈知道别人不明白,唐明杰这个老油条绝对能懂。
想通了这一条,这笔生意自然就成了。
因此,他称谓也从唐家主改成了唐叔叔。
唐明杰听着秦烈的称呼,突然抚掌哈哈大笑:
“秦贤侄深谋远虑,唐某人佩服佩服!”
“你们两个别打哑谜,到底怎么干吧!”
钟雄假装恼怒,但眼中却充满了期待。
“钟叔莫急,还是让唐叔跟您讲吧!毕竟这种事情,他比我们谁都专业。”
秦烈半开玩笑似的说道。
唐明杰也不再客气,轻轻的咳嗽两声清了一下嗓子:
“秦贤侄,唐宁能交到你这个朋友算他的造化。这件事情还真跟老钟你脱不开干系。”
唐明杰如此说,钟雄也认真起来,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钟天豪和唐宁也凑在一旁,纷纷竖起了耳朵。
唐明杰正色道:
“所谓在商言商,在官言官,老钟你是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秦贤侄这句圈养的方法是这样,目前给你我的食材是银鱼和紫稚鸡,这两种黄阶上品元兽比较温顺,也易驯养。”
“周边的山里紫稚鸡还有不少,银鱼在潮白河下游的官湖里就算没有十万条那么夸张,几万条还是有的。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将这两种食材来源封锁!”
“官湖本就是官家掌管,正好是老钟你的管辖范围,你想办法弄成一个批文,由我们唐宁专门捕捞就可以。”
“至于紫稚鸡,我们先高价收购,有多少收多少,然后统一在一个地方圈养。等外面基本上没有货源了,就是我们开业大吉的日子了。”
钟雄点了点头,但随即又皱着眉头说道:
“即便是这样,那也供不上外销啊!不说别人,就宁城这些大家族、大宗门只要你这食材一上市,还不得被抢光?正常销售都难!”
唐明杰顿时就是一阵哈哈大笑:
“所以呀,这就是小豪所说的限量。到时候我们的食材效果显著,每天我们只限量出售。不管我们有多少库存,也是供不应求啊!每天限量一百套,价格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钟雄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的说道:
“都说无商不奸,哪有你们这么多弯弯绕。那我有什么好处?”
秦烈笑道:
“钟叔,你想富养你的大军打到魔都的梦想还是放一放,我们没有那么多资源。不过若是武装你的子弟兵还是有可能的。”
钟雄转念一想,觉得秦烈的说法也对。
他毕竟是副帅之职,还有一个顶头上司。
军队强大了,也不是他自己的。
但他的钟家军一万人马是实打实的子弟兵,若是将这支军队真正武装起来,他钟雄的地位必定水涨船高。
等到时机成熟,别说前边那个副字去掉,没准儿有朝一日真的可以成为军方大佬。
“说吧,怎么干!”
钟雄满是豪气的说道。
“细节当然需要策划一下……”
唐明杰得到秦烈的首肯,也不继续藏着掖着,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当朝霞掩映着厚厚的云层,散着无数道光彩投射到宁城大地,天宁学院也喧哗了起来。
一股热闹的气氛,将整个学院笼罩着。
秦烈带着夜蕾来到学院门口,这里早已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天宁学院是炎黄王朝三大学院之一,底蕴深厚,影响力可见一斑。
一年一度的大比,自然吸引了无数的目光。
不少贵客已经提前抵达,准备观摩这场大比,趁机看看家族小一辈的能力,同时掘一些有潜力的苗子,将来拉拢到家族中。
对于这种家族来说,底蕴再深厚,家族的子弟因为天赋使然,未必能走得太远。
这种情况之下,优秀的新鲜血液就显得极为重要。
若运气不好,小一辈缺乏那种出类拔萃的人物,没准儿在这一代就可能败落。
因此,但凡有能力的家族,除了全力培养年轻一代之外,也会竭尽全力拉拢一些有潜力的种子充实实力。
天宁学院跟普通的门派不同,在这里修炼没有年限,达到通玄境界就可以毕业离院。
当然,学院也可以留一些人继续修行,成为核心力量,保持学院的底蕴。
但是,相比庞大的学员数量,留下的人毕竟少数。
因此,各大家族、门派都会关注每年的大比,在新学员中现有潜力的人选,继而在几年的深造中加大关注,甚至给这些没有根基的学员提供修炼资源。
为的就是将来能让这些年轻种子加入自家的门派。
久而久之,这一年一度的大比可谓是牵动着所有武宁国门派的神经。
甚至连其他王朝和炎黄王都的大门派都有可能派人来观摩比试。
虽说不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场面,但秦烈心头依然忍不住紧张了一下。
这一次,他可是要露面的,而且要一鸣惊人。
看着一旁紧张的俏脸白的夜蕾,秦烈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用紧张。
夜蕾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便跟着秦烈直奔试炼场和比武场的方向走去。
此刻,在试炼场的贵宾席位上,已是坐满了人,彼此不断的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什么。
在贵宾席靠中的位置,一位略微有些福的中年男子,正面带笑容的与周围几个地位不凡的客人谈笑。
说笑间,他的目光突然瞥见了远处正走来的一行人。
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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