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倒挺大,什么酒都敢要,不怕喝了酒以后留在这里给人当媳妇。村中诡异,最好不要随便乱走,我们不熟悉地形,出了事,鞭长莫及。喜好酒,完成任务,拿到奖金,喜好什么酒买什么酒。”这姑娘就是个折腾的主,不放在眼皮子底下看住,实在不放心。
贝心似笑非笑睨一眼秦昊天,到底谁被人控制?
“就是,就是,”魏江也在旁边劝,“京城大把的美酒,只要你有钱,没有买不到的酒。”
“京城有这种酒?”贝心眯眼看他,“骗人,是要挨打的哟!”
魏江一哽,怎么可能有?这土酒再好,也就尝个鲜而已,哪有威士忌喝得来劲。
“跟你们说了也不懂,”贝心不耐烦了,语气强硬冷漠,“我就过来跟你们说一声,族长还等着我,先走了哈。”
族长跟族中的族老交待完,领着贝心朝屋后面走,余光斜了眼贝心身上的衣服,族长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还以为姑娘跟他们一伙的,没想到半路抓来的,”族长叹息,“之前听到他们说,姑娘是他们的媳妇,不放心留在家里才带出来的。”
贝心东张西望,听到族长的话,没有反应,斜了他一眼。
“族长认为,贼会承认自己是贼。他们身上的煞气,我就不信族长看不出来,毕竟族长身上的煞气也不少啊!”贝心漫不经心说道,“族长你说他们干什么的?”
族长:“……”他哪里知道,连脸都不敢露出来的人,能好到哪里去。
贝心长长叹息,“我也是倒霉,刚从乡下出来,想去大城里见识见识,繁华的都市过的啥日子,就被他们抓到了,可怜我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哪里反抗得了。”
横了眼族长,语气惆怅,“你别看我现在跟他们腻腻歪歪的,我也是经过一番思想斗争的,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们一看就不是好人,亡命之徒,过的是刀尖上添血日子的人,他们连脸都不敢露出来,我怀疑他们是政府的通缉犯,大路不敢走,才走深山老林的。我姥爷说,只要有命在,啥事都有可能,我想着跟一群人那啥啥,还不如跟一个人。”
族长:“……”
族长抽搐嘴,这长辈也是绝了,竟这样教导子孙。
“我想过逃跑的事,可我看到他们杀人不眨眼,跟杀鸡一样,我就不敢跑了。我这人很怕死,所以,族长,我的男人,你们绝对不可以动喔,逼急了我,我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哟!”贝心鼓着眼,努力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威胁他,他信不信,跟她没关系。
族长:“……”被个黄毛丫头威胁了。
“倒是委屈姑娘了。”族长叹息,半信半疑,余光飘向她,人娇娇小小的,身上也没有煞气,确实不像他们一伙的,想起她之前倒酒那双白嫰的手掌,没有一丝小茧,根本不像乡下干活的姑娘。
“姑娘在家肯定很得宠吧!”
“那是绝对的,我家就我一个,我爹说女娃娃要娇养,他又是村长,说的话就是圣旨,打小过的公主般的日子,”贝心说这话的时候,心是抽的,她一岁不到,被她娘丢进后山,美其名俢练,还说什么修练从小做起,事半功倍。真实原因,她娘嫌弃她黏她爹,之后的日子,想起来都是把幸酸泪,害得她经常以为她是后娘生的。
“吃得穿的得都是最好的,我爹还在村里找了几个姑娘服待我,教我读书习字,想着将来找个好男人……”贝心突然回头瞅他,“族长,你怎么知道我在家里受宠?”
“族长,村里姑娘戴着催情花挑男人过夜,你们那个圣女是不是也要挑个男人过夜?”刚刚还惆怅的贝心,两眼放光地看他,一脸的八卦,话题转得太快,族长一怔,他跟不上啊!
“不是催情花,是幸褔花。”族长嘴角狠狠一抽,脸黑得跟锅底,“戴着幸褔花祭祀是我族的传统,从古至今,是神的旨意,不是找男人过夜,是促成良缘,传宗接代。”
贝心似笑非笑睨着族长,自欺欺人已到了骨子里。
“族长不介意我问问,你们是哪族人,有圣女,还有神的旨意?神不是那些骗子编出来哄人的吗?”贝心一脸的八卦。
“不是骗人,神是真实存在的。”族长神色庄重,冷冷地扫了眼贝心,显然是生气了,因为她质疑神的存在,此为大不敬的行为,“不是谁都能感应到神的存在,我们巫族是神的后人,才有通神灵的本领,传达神的旨意。”
换而言之,尔等凡人看不到神的存在是理所应当的,看到了才有问题。
贝心嗤之以鼻,还神的后人,真能扯。
在族长的眼里,贝心已是死人,知道他们是巫族无所谓了,死人是不会泄漏秘密。
“哦,”贝心长长哦了下,看族长的眼神耐人寻味,“你们是巫族,神的后人啊。这么说,山外面流传消失了几百年的巫族就是你们喽,现如今外面还在流传神密的巫族,神密的蛊术,哎,你们到底会不会蛊术?”
“到了。”
族长没理会她的好奇心,领着贝心绕来绕去,不知绕到什么地方。贝心回头,村庄已经身后,隐隐约约看到冲天的火光。
族长的行为,值得人深思啊!贝心摸着下巴想。
火把的光亮,只能照亮两人附近,光线之外一团漆黑。对于贝心来说,白天黑夜没有什么关系,贝心往前面看去,前面四五的地方是山壁,光秃秃的,没有看到酒窖在什么地方,前面已经没有路了。
“族长,你说的酒窖不会在山壁里面吧?”贝心上下左右前后都看过一遍,戏谑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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