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人死一阵风,再也无行踪,可这也是对于那些没有留下值得称颂事迹的人一命归西才这般可怜田地的说法。这眼下老烟枪这老货偷了怀春男女谈情说爱浪漫情景下不说是小手挽小手但也与心有灵犀**不离十难得缠绵情景下才烤出来的美味,换个角度想想小青年们那美好心情顿时无几只有愤怒无比,那只怕是活生生将这不知死活的无耻老货那把骨头活生生打烂那也难解心头只恨,心中可能还不忘加上一个梗:这种闻得到土香的无耻老流氓压根那些什么古玩也是盗墓而来的吧,这种罪大恶极遭天谴的人,早一点被打没了气,那也是要被载入青史的丰功伟绩,还便宜了这老货遗臭万年,人尽皆知。
头顶一块布帕,瓦片状的青布上绣有花纹,用银牌、环扣点缀,那个少女生的月眉凤眼,脸蛋白皙如玉,下巴尖尖如南州春城花国昆明湖上盛夏时分才露尖尖角的荷,那挺巧的小鼻梁也只怕用立上荷角的美妙红蜻蜓才足以形容那种优美,如此这样一个少女,此时纤纤细手如同宋铁匠摊上的那种生火大钳硬生生夹住了老烟枪下巴上那不知蓄了多少年头才长成的一丈雪白长须,生拉硬扯,可怜还要当心那少女的脚攻击下体的烟枪老货也许折腾了这么久也是到了极限,狼喊鬼叫一般道:“这位小孙女,饶了爷爷,你再,再这样折腾,我这把老骨头就要撩在这了,那我就不得不把你看成那南州春城花国的小阿蛮!”
茂县头帕赤不苏“一匹瓦”,黑虎乡的白布帕“万年孝”,理县的蒲溪的黑白相间“喜鹊帕”,汶川县的龙溪、绵虒、雁门,标准的羌族象征,可是这烟枪老货被小美女打的没有脾气,就觉着这一向温婉可人的羌族发起怒来不该有这么爆,简直随了南州春城花国的南蛮子。不过一句在天府之国该扇嘴巴的话却是被老货给爆了出来,那个羌族小美女凤眼圆瞪,腮帮子咕咕,小嘴如红豆,表情霎时好看,老货觉着这貌似有了脱身之机,趁着小美女发愣之际枯竹老手揪着胡须上半截一扯,然后裆部位置的手捏了小美女小巧玲珑的形似小船,鞋尖微翘,面上绣有云纹图案云云绣花鞋,然后轻轻一送,还在发呆的小美女直接被推了踉跄后退而去,要不是几个束花围腰和绣花飘带的同龄少女眼疾手快接住,那不得摔坏了挺翘小屁股。
老烟枪这刚脱身,就一如既往悠然自得甩了甩腰间挂着的烟袋,枯竹老手塞入不知道多久没有洗看着十分寒碜乌漆嘛黑的烟袋里两指捻出一嘬仿佛是乱刀砍出来粗细不均的老旱烟塞到了烟枪上,还没点着生怕那小美女要追着过来打,猫着老腰顺手牵起路边放着的装了古玩的黑色箱子往佝偻背上一甩,瞪着眼睛看了浪飞一眼,本想骂几声以做告辞之话然后逃之夭夭,可是浪飞那边情况有些不得不重视,老货长大了嘴巴,刚甩到背上的箱子也不管会不会摔成稀巴烂往地上一扔就跑了过去:“哎,你们怎么真动手了啊,得了,可能你们不在乎臭钱,我老头子的那些古玩,随你们挑几件,也就当做这吃了你们烤的东西的钱了,打出问题来这谁也不好受不是?”
感情浪飞要被打的没有还手之力了?周围围观的俊男亮女清一色的头帕花衣裳云云鞋子,要不知道的还以为都是这天府之国的大羌贵族,与皇宫里那位不要说是天府之国就算是在泛云都堪称神秘强大的太上苍帝皇是一个血脉?其实不然,这些个到了黄龙溪古镇这座屹立天府之国历经风吹雨打不见气韵衰减反而愈加古韵盎然的山水古镇的人必须换上这象征着天府之国的大羌服饰,至于是其他州国来的旅客还是商贩富甲那就不得而知了,更不可能知道这其中有没有居心叵测远道而来打探军情图谋不轨的奸细。不过眼下这些人都一个动作表情,那就是全部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盯着摊边青石道上,可能心中都会暗自猜测,这抱着小女孩而且招揽着一大堆烤熟了的竹串子边啃还不忘帮着怀中全然一副美人胚子的小姑娘擦擦嘴的青年道士,究竟是哪路来的高手青年,居然都没有动手,就将如狼似虎,凶狠无比一副富贵人家豢养的看似青年俊秀其实与恶奴没有两样的青年给放得摊了一地,而且口中还烫着腥红之物,幸亏还在像烤炉上的活大虾一样在躬身挺气,不然当真就是成了阎王的盘中餐了。
当然诸多纵使曾经一贯仗着自己皮囊可以一直博得同龄美少女欢心甚至芳心暗许投怀送抱的青年男子此时都会毫不遮拦地表现出极度嫉妒神色给予场中的年轻道士,而剩下的妙龄少女更是小心砰砰,峰峦起伏,小手紧紧攥着这貌似很好看其实眼下根本就黯然失色的羌族服饰,面色红润,眼中波光流转,隐隐有忍不住想要抬手安抚澎湃的心胸,恨不得上前一把抱住道上那个打的人半死不活不说,却依旧神色不变,只顾啃着串,笑的很是自然地逗弄着怀中可爱小女孩的年轻修士。
其实谁都知道他很帅,也许他自己不知道而已,睡也都知道他下手狠辣,也许他不知道自己的狠辣而是像对待怀中可爱小女孩那般满眼柔情,笑的天地失色,黄龙溪古镇上的所有人都被感染,万家灯火都黯然失色。
谁都知道这位背负不知名双剑的好看青年修士貌似对小孩子情有独钟,而且不相信丢了古玩箱子见鬼一般冲向场中的烟枪老货嘴上念叨的那般会被打出问题,两方都不好受。因为这位负剑着黑白袍的好看道士根本就没有动过一丝手指,那几位脱光衣服神色凶狠给人战无不胜气势的青年就毫无征兆地吐血倒地,而且看似命不久矣,难道这位神秘强大的好看道士还会受伤?两不好受?至于烟枪老货口中前几句话,貌似只是对年轻道士说的,至于躺在地上的那几个不知道阎王爷会不会嫌弃的青年男子会不会听清其中的意思,那还是另一回事。
一箱子从没人多看一眼的破烂古玩就想买几条人命?至于吃的那倒是便宜,可是不用钱,用古玩也买不回人好好的活着?更不要说烟枪老货这反手一扔,那箱子落地烂了不说,古玩倒是真碎得七零八落?曾经是古董玩物,可是碎了以后不是成了在路上都阻碍路人下脚的垃圾之物,可以换钱?
“哥哥,这些哥哥怎么躺着了?他们嘴上流出的东西是什么?”小女孩懵懵懂懂,吧嗒着小嘴吃着肉串,抬头看着抱着自己不但不嫌脏,而且帮自己擦嘴的好看大哥哥脆生生道。
浪飞从始至终眼神就只是盯着怀中的小女孩,当然也不望吃着烤肉串,学着小女孩吧唧吧唧嘴,他擦了再次抬起雪白袖子给小女孩嘴角的油腻擦去,笑道:“他们吃多了,现在吐豆腐,我们不看,哥哥等下带你去玩遍所有好玩的地方!”
一句豆腐代过鲜血,谁也不知道这位好看道士,曾经一直流血,而也没人说一句那是血,更没人像他这般风轻云淡婉言豆腐,谁又真的懂得什么叫字字诛心。
善良如何物,曾经吃豆腐,如今有了荤腥,却还是想到了豆腐,只是不再看一眼,怕脏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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