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大家都还沉浸在过年的气息里,而李馨却还沉陷在昨夜的事情里,她从巧儿和管家那了解到,这个蒙面血狼是个谁也不曾见到过他的真面目的人。
是个很神秘的人,同样也是个危险的人,据说,他从未拿下过脸上的面具,身上也总是穿的很奇怪,一件黑色的长袍,将头也藏在衣服里,全身上下除了能看到他的手,其他的部位从不露出來。
关于他的事还很多,据说,他在二十年前他还曾有过一段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当他再次出现也是十几年前,睡也不知他那段消失的时间里都去了哪。
有的人说他是做什么秘密的事,不能让世人知晓,有的人说他是遇到了高手,被关在某地方,后來被他逃了出來,对于这些版本的说法,他也不曾出來解释过,一直都是神神秘秘的。
据他们的说法,也就是这个蒙面血狼应该已经是个年纪不小的大叔级别的人了,可是为什么看蒙面血狼的身形和声音一点也不像是年纪不小的大叔呢?
哎呀完了,一会要去宫里,回來还要去一趟李府,这下该不会來不及了吧?
年初一要去给他们拜年,首页要去的是皇宫,明天在回去一趟李府,明天下午再去一趟将军府,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她原本打算上午去宫里,下午再回娘家去,明天再去将军府,毕竟那是她的姨父家,不去也可以,毕竟她现在是王妃了,不用去给臣子拜年,只是她自己的内心有些纠结。
在现代两家的关系要是很好的话,是必须要去拜年的,除非两家的关系不好,也不再去亲,那么就不用去拜年。
可是在这里她的亲戚也只有这几个如果不去亲的话,会让这些亲人离她越來越远,凡事还是有个亲人在的好,所以她还是去一趟吧。
巧儿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來,“王妃,你梳妆好了吗?王爷已经在外面等你了。”
“來了,等我换件衣服。”李馨这时才想起自己的衣服还沒换好,便赶紧从柜子里拿出一件正妃所穿的正装,年初一给皇帝拜年还是穿正装的好。
李馨试了试又感觉有些太严肃了,又脱了下來,见柜子里还有一件她不曾穿过的衣服,便拿了出來。
身着月白色与淡粉红交杂的委地锦缎长裙,裙摆与袖口银丝滚边,袖口繁细有着淡黄色花纹,浅粉色纱衣披风披在肩上。
裙面上绣着大朵大朵的紫鸯花,煞是好看;腰间扎着一根粉白色的腰带,突触匀称的身段,奇异的花纹在带上密密麻麻的分布着;足登一双绣着百合的娟鞋,周边缝有柔软的狐皮绒毛,两边个挂着玉物装饰,小巧精致。
玉般的皓腕戴着两个银制手镯,抬手间银镯碰撞发出悦耳之声;左手小指上戴了一枚并不昂贵的尾戒,虽不是碧玉水晶所制但也耀眼夺目。
微抬俏颜,淡紫色的眼眸摄人魂魄,灵动的眼波里透出灵慧而又妩媚的光泽,樱桃小嘴上抹上了蜜一样的淡粉,双耳佩戴着流苏耳环;丝绸般墨色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仅戴几星乳白珍珠璎珞,映衬出云丝乌碧亮泽,斜斜一枝紫鸯花簪子垂着细细一缕银流苏,额前的刘海处微别了一个银纹蝴蝶发卡,娇嫩洁白的小手里紧攥着一方丝绢,淡黄色的素绢上绣着点点零星梅花,衬得此绢素雅,踏着莲花碎步缓缓步入王府花园,袖口繁细有着淡黄色花纹,及到眼前才觉亦是误入红尘的仙子,更加另人目眩神迷,对其仰慕倾心。
秦天傲看着李馨缓缓的向他走來,他竟有片刻的呆愣,他是第一次见她如此装扮的如此美丽动人,她这是在勾引谁犯罪呢?
秦天傲上前拉着李馨的手,“爱妃今日何以如此美丽动人?”
李馨看了看周围不见柳如烟的身影,这下心中有些释然,“王爷,今日是给皇上拜年,自然不可失了礼,若是臣妾打扮的不咋样,定会给王爷失了面子。”她这可是为他在着想。
“今日这妆只许一次,若是日后想要穿,也只能穿给本王看。”秦天傲霸道的将李馨今日的妆占为己看。
真是个霸道的男人,这样就小气的很,平日里咋不见他对她多好。
舞妓的雪色衣袍,宽广的长袖口有一道妖治的艳红色连云花纹,长长的黑发在空中凌乱的飞舞,较美的脸宠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朦胧的美,一双水灵的眼眸如月下一河潋滟的水,清泠而深邃,眉间一弯绯色的月牙印记衬得整张面容显出几分妩媚与楚楚动人。
曲荡人心魄的箫声轻扬而起,诸女长袖漫舞,无数娇艳的花瓣轻轻翻飞于天地之间,沁人肺腑的花香令人迷醉。
那百名美女有若绽开的花蕾,向四周散开,漫天花雨中,一个美若天仙的白衣少女,如空谷幽兰般出现,随著她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舞姿,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更衬托出她仪态万千的绝美姿容。众人如痴如醉的看着她曼妙的舞姿,几乎忘却了呼吸。那少女美目流盼,在场每一人均心跳不已,不约而同想到她正在瞧着自己。
此时箫声骤然转急,少女以右足为轴,轻舒长袖,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忽然自地上翩然飞起。
百名美女围成一圈,玉手挥舞,数十条蓝色绸带轻扬而出,厅中仿佛泛起蓝色波涛,少女凌空飞到那绸带之上,纤足轻点,衣决飘飘,宛若凌波仙子,大殿之中掌声四起,惊赞之声不绝于耳。
皇帝秦轩沅也看傻了眼,心想着;一会要将这女子纳入后宫。
就在此时突然之间,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來:“啊!疼,我的肚子好疼!”
乐师的琴声一顿,舞妓自半空中落下,紧张的看着坐在龙椅旁边的抱着肚子的梦妃。
梦妃满头冷汗,双后捂着肚子咬着嘴唇痛苦地**起來,脸色也青白。才四个多月的身孕,还看不出什么身形來,只是略显出一些小肚來,宫里的每个人都知道,她肚子那里面怀着一个皇室血脉。
本想到五六个月的时候再告诉大家她已有身孕,可是不知怎么就现露出去了。
此时她的肚子有事那肯定是跟皇后有关,
皇后一直想要将她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一定是她做了什么手脚。
看着梦妃肚子痛,皇后却显得慌了神,立刻变了脸色,叫着宣太医。
梦妃的肚子确实是她做的手脚,她绝不能让人知道这是她做的手脚。
皇后的紧张的神情,皇帝秦轩沅是看到了,但他以为皇后只是怕梦妃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保。
现场最为紧张的人其实是秦轩沅,梦妃的肚子里可是他的孩子,他至今为止也只有一个公主,而太医才告诉他梦妃怀的是龙子。
秦轩沅抱着梦妃,着急地问道:“爱妃,爱妃,你怎么样了?”
“疼,皇上,妾身好疼……”梦妃痛得说不出话來,紧紧抓住秦轩沅的手哭个不停。
“太医呢,太医赶紧过來!”秦轩沅高声喊道,语气充满怒火。
殿内霎时乱作一团,太医宫女穿行不止,叫嚷声夹着梦妃的哭声不止,让刚刚还热闹欢快的气氛转眼就慌乱严重起來。
皇帝秦轩沅脸色也不悦,一把将地上的梦妃抬到后方厢房里,这喜乐年初一的拜年宴也吃不下去。
秦轩沅语气不善的朝着陈太医吼道:“若是梦妃的孩子不保,你们也跟着陪葬。”
“皇上,侧妃娘娘这是受了惊吓……”陈太医跪着地上回话,手不停的在发斗。
皇秦轩沅有些沉重的问道:“刚刚在宴上还好好的,怎么就受了惊吓?”
皇后的问的更直接些:“那孩子呢?”她最在意的是孩子掉了沒,以她多年的经验,她可以断定这女人的肚子里的孩子只要出点事,那基本便是保不住了,毕竟,她一直都是这样对付后宫的女人的,所以她并不担心,但为了让皇上以为她是关心龙种,她装一下又沒什么损失。
果然陈太医胡子颤抖的说:“回娘娘的话,孩子只怕……只怕……女子有孕前几个月最为重要,梦妃娘娘身子本就不好,只怕这孩子……”
他只怕了半天,猛地磕头不敢说后面的话,但意思大家都懂了:孩子保不住了。
皇后握了握拳头,青白了脸色,什么话都不再说,只看着皇帝,心里却早已兴奋不易,她不能拥有龙种,那么别人也别想有。
而秦轩沅一把揪住陈太医的衣服怒吼道:“孩子如果有事,你们现在就都给朕去死!”
“皇上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啊…”宫里的差不好当,哪怕不是你的错,也有可能成为无辜的牺牲品。
皇帝秦轩沅一把将陈太医推倒在地吼道:“如果你想活命就把梦妃的孩子保住。”
陈太医紧张之余刚好看到秦天傲和李馨走了进來,便赶紧对着秦轩沅说道:“皇上,素闻秦王妃医术了得,受神医华农之传,定能保住龙种。”陈太医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的稻草。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