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馨一步一步的靠近秦天傲,她已经忍他忍够了,这都什么破男人,对她不忠也就算了,他却还要对她的父母如此咄咄逼人,这叫如何能忍得下去。
秦天傲一把抓住李馨的手,冰冷的语气打在李馨的脸上,“你什么时候变的如此伶牙俐齿了?既然你说是本王导致你的错,那便是本王导致的,让本王回去好好教教你。”
秦天傲一把将李馨拉出门外,李父赶紧跟着后面追了出去,当李父來到大门外,秦天傲已经将李馨丢到马车上。
李馨揉了揉摔疼的屁股,冲着秦天傲大吼:“秦天傲,你以为你是谁?不就是个破王爷,只会和皇上一起打压我父亲。”
还说什么他的皇兄抢走了他的皇位,还要致他与死地,可是到头來还不是两兄弟一起联手打压她的父亲。
秦天傲因为李馨的一句‘破王爷’气的顿时便掐上了李馨的脖子,“别再挑衅本王的耐心。”秦天傲一字一句的咬着牙说出來。
李馨看着如此可怕的秦天傲,她的内心处也有些害怕,她是一个死过的人,虽然每次嘴里说着不怕死,可她的内心深处还是很害怕死。
李馨的呼吸开始有些困难,她感觉自己可能随时都会断气,她此时很想反抗,但可惜,她的手脚已经使不上劲來,根本无法去反抗。
秦天傲看着呼吸有些困难的李馨,他原本有些红红的眼睛,此时渐渐的淡了不少,手上的劲也放轻了些。
这个女人总是能惹他生气,虽然他知道自己的心里确实有这个女人,但是让他为了这个女人去放弃柳如烟,他绝不会做。
如烟为了他做的太多了,他忘不了如烟身后的那一道伤疤,那是五年前,如烟为了救他,生生的用背替他挡下了别人的暗箭。
在活死人谷,如烟为了不拖累他,而选择了自己就在活死人谷,他亏欠如烟的实在太多了,他绝不能因为这个女人而负了如烟。
秦天傲松开手,无情的对着李馨说:“本王亏欠如烟的太多了,本王是绝不会负了她,你最好别再挑衅本王。”
秦天傲无情的语气深深的伤了她的心,她本以为他对她是真心的,现在看來,她不过是他的一件玩物罢了。
李馨低着头,并沒有说话,她不想再说什么,她觉得有些累了,李馨趴在马车内的小桌上,闭着双眼,回忆着前世的种种。
到了府里,秦天傲见李馨趴在桌上睡了过去,便自己一人下了马车,打发了车夫,便朝屋内走去,留下李馨一人呆在寒冷的马车内。
半夜李馨冷的有些发抖,可她却依旧还在沉睡中,丝毫沒有要醒來的痕迹,身体不停的颤抖着,睡梦中,她梦到了她的爸爸妈妈,还有她曾经爱过的人。
她真的好想他们,就在她梦到和他们一起围在桌前,吃着锅里的火锅时,突然秦天傲出现了,将她生生的从爸爸妈妈的身边拉开,她哭着喊着,可是爸爸妈妈似乎听不到她的声音。
然后又换了一个场景,她梦到了袁,他们在讨论着婚礼,他们就要结婚了,她穿着白色的婚纱,一步一步的从教堂外往里走去,直到袁的跟前停下。
听着教父问他们的话,他们只需要回答愿意或者不愿意,教父问着袁愿不愿意娶她的时候,突然,袁变成了秦天傲,她吓得直接从教堂上摔了下去。
当她再次醒來,又换了一个场景,她看到妈妈抱着她的照片,嘴里说着一些让她觉得莫名其妙的话,“馨馨,你怎么可以就这样丢下了爸爸妈妈,你还那么年轻……”
她对着妈妈叫着:“妈妈我在这,我在这里,你怎么了?”可是无论她怎么说,妈妈似乎都听不到她说的话,也看不见她。
她着急的在妈妈的眼前晃了晃,但可惜都沒有用,眼睁睁的看着妈妈抱着她的照片伤心欲绝的流着眼泪。
一旁的爸爸将妈妈拉了起來,安慰着她,“别难过了,相信馨馨也不愿意看着你那么难过,你让她走的安心些吧。”
李馨很赞同爸爸的话,努力的点着头,但可惜无论她如何点头摇头,爸爸妈妈都不会看的到。
在梦中李馨亲眼看着自己的爸爸妈妈为她下葬,为她伤心难过的哭着,她虽然无法让他们看到她,可她的心却是难熬的,有什么比让她亲眼看着父母为她下葬,还要难受痛苦的事情。
秦天傲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不是他不困,而是他此时心里正担心着某人,秦天傲翻來覆去怎么也无法入睡,索性起來去看看她。
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现在怎么样了,天那么冷,她该不会还在马车上?秦天傲加快了脚步,來到殇残院,殇残院内一片黑漆漆的。
自从李馨去了宫里,巧儿便去了厨房,她不敢一个人住在殇残院,所以干脆去厨房帮忙,等着李馨回來,她便再回來。
秦天傲见殇残院无人,就知道她一定还在马车上,都那么晚了,而且还那么冷,会不会冻生病了?
秦天傲有些担心,但他的脸上却始终沒有露出丝毫的担忧之色,可他的脚下却加快了脚步。
当秦天傲到马车上时,只听见李馨嘴里说着什么乱七八糟的话,“爸爸妈妈我在这……”
秦天傲一把将李馨抱起;该死的,怎么那么烫?
秦天傲低咒了一声,便将李馨抱去自己的院子里。
“去把太医叫來。”秦天傲对着门吼着,门外只是一阵风吹过,沒有人回答他的话,可是很快,外面又有了动静。
门传來急促的脚步声,管家带着陈太医來到秦天傲的房门前,“王爷,陈太医來了。”管家小心翼翼的对着门说道。
秦天傲坐在软榻上,用鼻音应了一声,“嗯,让他进來。”
陈太医先走到秦天傲的跟前,微微一俯首,便赶紧去给李馨把脉,他半夜的被秦王的人叫了起來。
虽然他今晚值班,可他们太医也是人,也需要休息,一般情况下,沒什么事,他们都会在太医院的软榻上,睡上一觉。
那么冷的天陈太医只想赶紧给李馨把完脉,然后赶紧回去,大半夜的实在太冷了。
陈太医把这脉,突然脸上浮现一丝的笑容,秦天傲看到陈太医脸上的笑容,但他并沒有去在意。
陈太医把完脉,便走到秦天傲的跟前,一脸喜色的说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王妃有喜了。”陈太医原本有些不高兴因为那么晚还要出宫,此时却是一脸的喜色。
他也是为他们的秦王开心,皇上沒有子嗣,只有一位小公主,而如今若是秦王有了小世子,那么江山也有后了,当然前提是,皇上愿意的情况下。
秦天傲听到陈太医的这句话,高兴的只想跳起來,但他是王爷,他不能做出有失身份的事。“嗯,那王妃现在如何?”
王妃不过是一些温热罢了,只要好好休息过个几天也就好了,“回王爷,王妃并无大碍,只需老臣开几副药便能让王妃好全。”陈太医摸着自己那已经有些白的胡须。
秦天傲点了点头,便让陈太医赶紧去开药,“带太医去领赏。”这是头一次秦天傲如此大方的让人去领赏。
陈太医本有些期待秦天傲能够打赏他,可是他却并不抱一丝的希望,此时秦天傲说带他去领赏,他还显得有些受宠若惊。
陈太医跟着管家出去后,秦天傲便走到李馨的床前双手抓着李馨的手。
看着她如此的沉睡,睡梦中还时不时的说着一些胡话,定是做了恶梦,是什么恶梦能让她如此的害怕,如此的难受?
外面的天色开始越來越亮,床上李馨却还未醒來,管家端着饭菜走了进來,身后跟着两个丫鬟,准备给秦天傲洗漱。
“王爷,时辰不早了,该用膳了,一会早朝……”可别晚了……
“出去吧,本王自有数。”秦天傲并未看管家,用手摸了摸李馨的额头;烧已经退了,看來也无大碍了。
秦天傲穿好朝服,便准备去上朝。
昨夜里,府里那么乱,柳如烟又岂能会不知,柳如烟一身素妆,缓缓的向秦天傲的文轩院走去。
柳如烟刚到文轩院便看到秦天傲身着朝服走了出來,柳如烟赶紧上前,细声的扭着***。“王爷,你这是去早朝了吗?”
秦天傲见柳如烟过來,便上前揽着柳如烟的腰,“嗯,如烟本王不在府里,你要照顾好自己,还有多让一下王妃。”
“嗯,如烟明白,王爷放心吧。”难道那个女人在他的心里就那么重要吗?他连上朝还不放心那个女人,看來她必须加把劲,让那个女人自己离开王爷,何况那个女人此时已经怀有身孕。
待秦天傲离开后,柳如烟便走去文轩院,看着躺在床上昏睡的李馨,柳如烟是恨的牙痒痒,恨不得此时便杀了床上的李馨。
床上的李馨动了动手指,她似乎感觉到有股杀气正逼近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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