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献诚不是被刘浪等人的战斗力之强,下手之黑,甚至还有脸皮之厚给惊呆的。
而是,眼前的这位无耻的胖子连续打倒三人所使用的招数。
一掌,一肘,外加那肥厚的背一靠,一气呵成,三名不幸中招的同僚瞬间就失去了战斗力,最活泛的那个现在也只能捂着自己鼻血直喷的鼻子在地上打滚,指望他再起来和这个心黑的胖子放对,显然是已经不现实了,至于另外两个则就更不用提了。
甭说俞献诚知道那个被称之为铁山靠、落步砸的威力,练至高深处,就是一颗大树都能靠断,一扇石磨都能砸成两半,就是冲着现在这帮尉官们低落至际的士气,估计被打倒的那帮家伙们也没人再愿意起来了。
“刘团长,好算计,俞某人心服了。”俞献诚从目瞪口呆中回过神来,脸色铁青的说道。
“哦?听俞连长这意思,是这场比试算刘浪我赢了?那行,再比下去,我也怕刀枪无眼棍棒无情的,伤着谁都不太好。”刘浪打了个哈哈,招招手示意周边早就安排好的救护兵过来抬人。
尚在和刘浪等人对峙的尉官们心神都微微一松,不提凶悍的团座大人,就是专踢人子孙根的刘大柱那帮心黑手黑的混蛋们,也是挺让人心悸的。怪不得他们能从一个奇装满员的小鬼子直属中队的追杀中活下来,这都特么是有原因的。
能不和这样一帮杀神们对阵,自然是最好。
输,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儿。
“刘团长,你就别再使招了。你知道吗?直到现在,献诚才醒悟过来一件事。”俞献诚嘴角掠过一丝苦笑,说道。
“哦?醒悟过来什么?”刘浪好整以暇的笑笑道。
“我做的最错的,就是不该和你扯。。。。。。那个什么?”
“扯淡?”见俞献诚苦苦思索自己曾无意中提过的新社会网络名词,刘浪只能无奈的提醒。
“对,就是扯淡,这个词也不知道是那个王八蛋发明的,倒是很贴合。”俞献诚指着和尚骂秃瓢来了一句。
所有人面色大是古怪,毕竟,这样指着团座大人的鼻子骂街,和先前的挑战可是大为不同。这俞连长,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迟大奎一瞪眼,就待发难,却被刘浪苦笑着微微挥手给制止了。天知道,在曾经的那个时空,他老爹被骂过多少次王八蛋了,他这个二代小王八再被师爷骂上一句王八蛋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见刘浪面色如常,刚才因一时愤怒骂人的俞献诚倒有些讪讪然了,忙补充了一句:“团座,我不是骂你。”
得,年轻时的师爷有点二,刘浪得出这么一个结论,你这完全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刚才骂的是我吧!“那啥,俞连长你还是说扯淡的事吧!”刘浪赶紧把话题重新拉回来。
“团座就是团座,首先,你只是讲了个故事,就把你们七人的士气提至巅峰,与之相对的,我虽然带了二十几人,却士气低落到极点,我想,做为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很难再下死手和你们这些用生命拯救了所有人的勇士们作战吧!除非是有性命之忧。可惜,我们先前就声明过,这只是一场比试。”
“嗯,还有呢?”刘浪轻轻一笑。
“其二,你不光会讲故事,还会表演,你那副不成功便成仁的模样不仅误导了我也骗了所有人,没有人不认为你会直接攻击我这个最强点,只有以雷霆之势击溃了我这个最强,摧枯拉朽击败我的团队,你才能再次震慑所有人,才能再次证明你就是那个能带我们走向胜利的长官。而我,也等着你的进攻。”俞献诚继续说道。
脸上的苦涩之意更浓,继续道:“可是,你没有,你比我想象中的那个奋不顾身以一己之力挽救战局的英雄还要厉害的多,你清楚我的实力,所以你径直选择攻击我侧翼的弱点,利用他们的士气低落,一举攻入造成混乱,扳回人数上的劣势。恐怕,那位搏击术不怎么的却喜欢下黑脚的仁兄也是你私下授意过的吧!目的很简单,就是让我的人心生惧意。士气本就低落,再心生惧意,军心不稳,人再多,又有什么用?这仗自然就没法打了。”
憨厚如老农般的刘大柱忍不住瞪圆了眼睛。
直到这一刻,刘大柱对眼前这位面皮白净如书生般的俞连长才算是真服了气,怪不得人家敢跟神一般的长官放对,那也是个有大本事的人那。
连长官曾经私下告诉过自己什么话都能猜出来,虽然在时间点上略微有些差异。
“大柱啊!跟你说,长得憨也有好处,当别人放松对你的警惕的时候,你就可以一击致命,记住,人的下体是最脆弱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不过,长官的教导还真有用,今天就干翻了两个,刘大柱美滋滋地暗地里把刘浪半个月前的教诲又回味了一遍。
站在那儿美滋滋陶醉的刘大柱根本没想到,就凭着今日一战,在日后独立团各级搏击对抗中,他所率领的连队选手总是大占便宜。什么样的长官带出什么样的兵,有这样一位性喜踢人下体的长官,谁敢不防着他带的兵有这一手?心里多了一份顾忌,实力自然会打了折扣。
刘连长搏击术一般,但名气大,还会教,独立团搏击大比武的前三总会有刘大柱所在连队的一席。
“俞长官好厉害,团座的计谋这么快就被他知道了。”小猫看着场上侃侃而谈的俞献诚,满眼的崇拜。
“俞长官是厉害,可更厉害的是咱们团座啊!否则他也不会到现在才发现了。”陈运发看了身边的小猫一眼,摇摇头叹了口气。
“团座厉害是正常的啊!大个子,你老实说,俞长官不说,你知道团座从一开始就设套了吗?”小猫白了一眼陈运发,不满的反问道。
“这。。。。。。”陈运发大为语塞。
如果不是俞献诚这么一通叙说,他还真没想到那位团座脑袋里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和陈大发一样,所有人直到这一刻,才知道,自家的这位团座大人,讲个故事,都有这么多的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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