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马金阳带着又激动又苦恼的神情回到了座位上,久久不语。
老太太看见马金阳的表情,按耐不住好奇心,伸手扯了扯马金阳的衣角,低声问道:“老头子,儿子怎么说?”
马金阳看了沙必良一眼,低声道:“他说的不错,京城第一人民医院的确有试管婴儿这项技术,并且到目前为止也成功了几百例,但是……”
“但是什么……你磕磕巴巴的在犹豫什么,儿子跟你说了什么你快点告诉我啊……”老太太不满的说道。
马金阳道:“正如这位客人所说,华夏国内像咱们儿子这样的人不少,大家都求子心切,等待做这个手术的人已经排到了明年,咱们儿子想做要至少要等到明年……”
“那就明年呗,反正这么多年都等了,还差这几天吗?”老太太对马金阳的苦恼有些不解,满不在乎的问道。
“你说的轻巧!”马金阳哼了一声,道:“你以为说他们说是明年就是明年,指不定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老太太满脸困惑疑惑,问道:“什么意思?”
马金阳没有呵斥老太太头发长见识短,老太太的心情他能理解,叹了口气,解释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在外面单单有钱是不够的,还有有关系,而仅仅有关系也不够,还需要有势,没钱没关系没势的人就算排到明天做手术,也可能被人插队排到一个星期之后……”
老太太啊了一声,不再说话了,也跟着叹了口气。
马金阳夫妇坐在一边愁眉苦脸,沙必良却端着空了的茶杯不说话,唯有被绑在椅子上的马宏涛洞若观火,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很显然,沙必良对马金阳是有所求的,而且所求不小,但是沙必良不说自己求的是什么,反而聊起了马金阳的心愿,主动为马金阳想办法,就好像马金阳的朋友一样关心着马金阳的家族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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