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哥,帮个忙呗,兄弟这次摊上事了。”
我无奈的看着他,这小子神经大条,做事不靠谱,经常摊上事,我已经习惯了。
“什么事?你又吸引了某个已婚的少妇,被人丈夫追杀。还是又被同行欺负了。”
我没好气的说道,这家伙每次都要我来擦屁股。好像从第一次认识开始就是这样的。
还记得那是一次特别的行动,我大哥带着我们去和盗门抢饭吃。说是抢饭吃,也有点过了。只不过这盗门你盗哪里不好,偏偏盗到了诸葛先生的大墓。还妄图抢夺先生留下的‘千羽扇’。
那诸葛先生是谁?那可是三国时候异常有名的军师,他可是刘备三顾茅庐的对象。
再说那千羽扇,那更是诸葛先生的法宝,据说千羽扇由上千只不同种类的鸟羽毛做成,当然这些鸟羽毛也是有要求的,必须要长短一样,大小一样。并且拥有同一个特性:在羽毛上写字,除非是拿朱砂水泡,要不然根本不会显现。
我在最初入门的时候,就听大哥讲过,这诸葛先生便是三国时期我们千门中一人挂七人牌的能人,更别说这千羽扇了,这千羽扇上可是写了大大小小千百个千局呢,乃是我们千门至尊的法宝。
怎么能让盗门抢去呢!
也就是在那次武侯陵,千门和盗门抢夺千羽扇的时候,我认识了这个叫‘小辰’的家伙。
按理说,千门和盗门发生了这么一出,两个门的人就不该有什么深交,但是我和小辰,实属特别。
当时武侯陵一局,两个门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明枪暗箭数不胜数。当时我还是刚入门没多久,防身术什么的根本就没学精。面对两大门争斗,我这样的‘小皮蛋’按理说应该没人涮我才对。
可偏偏盗门中也有几个新稻子,联合起来拿我开涮。
我一瞧那几人的仗势,连忙要跑。可那几人都是缺心眼的,强的打不过,就要拿我开涮。
就在我被几个人按在地下准备群殴的时候,小辰出现了。十分不光彩的出现,他也是被人打到我的身上来的。
也不知他是没有反应过来,还是为人‘和善’,直接冲着要打我的那几个家伙来了句‘咱大家都以和为贵哈~’
结果显而易见,换来了那几个盗门新稻子的毒打。现在想想还是心寒啊,这盗门众人怎么对自己的兄弟都下狠手啊。
也就是因为他这句话,才导致了小辰两个月的住院,我也过意不去,时常去看他,毕竟我就是借着他被毒打的时候逃跑的,要不然现在躺在医院的就是我了。
这样一来二去,我和小辰就混熟了。可也是熟识他之后,我才发现我掉了一个大坑。跟这家伙认识,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坑。
此次争夺的最后,千羽扇最后还是归了千门所有。
“阳哥啊,你不能这样想我啊,我也不是那样的人不是,”小辰撩了撩浅黄色的头发,继续说道:“我这回啊,是接到了一个棘手的任务,阳哥你一定要陪我啊!”
你一直都是这样的人,我蔫嘴看着他。
是谁上次被别人的丈夫追打,我去拦架的?
是谁被同行的鸭子欺负,让我去报复的?
“什么任务?”早已习惯成了小辰托付之人的我说道。
小辰沉默了一会儿,并没有回答我。我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几分钟后,他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闪光物甩到了我手中。
我一看,不免咋舌。啧啧,这可是摸金符啊。这小子都下血本了,看来任务不同寻常啊。
摸金符,摸金校尉的标志性物件,不但是为让让人识别身份只用,更是辟邪的法宝。
而小辰递给我的就是盗门最底层的摸金符‘虎印’,它是老虎爪子的样子,是用上乘的丹田玉雕琢的,在虎爪的掌心中可以明显看见‘摸金’两个字。
虽然我对每个门都不怎么熟知,但是摸金符我还是听说过的,虎印摸金符是最底层的摸金校尉必备,‘三牙形’摸金符是盗门左校才有的独特摸金符,而黑凤摸金符则是盗门门主和长老才会拥有的高级摸金符。
听说不仅可以辟邪,还可以驱鬼,盗墓的时候碰上有明器的地方还会自行发光。
再看看我手中的摸金符,虽然样子是虎印,但是这个玉还是很值钱的。“竟然你送给了我,那哥就收下了。”我笑嘻嘻的看着摸金符,等这次帮玩他的忙,我就把这玩意拿到当铺当掉,应该可以换点零花钱。
大哥去外地了,家里的经济不好,零花钱堪忧啊。想到这,我忙把摸金符揣进了口袋中。
“恩恩,”小辰点了点头,开始为我说盗门长老给他的任务。
按照小辰的说法,他在盗门中的地位不算低也不算高,任务应该也不是很难。
“其实这次任务棘手就棘手在要盗韩信的墓,我可听说了,韩信可是有名的风水先生,他的墓简易程度可想而知。所以这才来找阳哥你嘛。嘿嘿。”小辰单刀直入的和我说道。
我一愣:“韩信?就那个历史上受胯下之辱的韩信?”
恩恩,小辰连连点头。
“呵呵,”我干笑两声,韩信是风水先生谁不知道,这盗门居然让这么一个神经大条的人去挑战韩信的墓。难不成盗门这两年竞争压力太大,需要裁员,所以才布置了一个难完成的任务给小辰?然后借机将小辰从盗门中踢出去?
毕竟这两年小偷小贼越来越多了。
“这韩信是风水先生啊,怎么说这墓你也碰不得啊,你们门里不是有句话:宁开百座无器墓,不盗一座风水穴。”
“是呀是呀,话是这么说,但是三长老说必须要去,而且让我拿回一样东西,别的也不用拿。”小辰紧张的看着我,那样子生怕我突然说不去了。
我点点头,无奈道:“那好吧,我陪你走一遭,地点随意,但是时间我定,我家这两天出了点事。有点走不开。”
恩恩,小辰不住的点头。随即反应过来,忙问道:“阳哥你家出啥事了?怎么不给我说?”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骂道:“我姐跳黄河里去了,就算跟你说又能怎样?难不成让你的那群情妇去帮我捞人?”
嘴上我是这么说的,但是心里很不好受,我大姐人最好了,怎么就想不开呢?
“那大姐为啥要跳黄河呢?有什么想不开?”
小辰冒出了一句,然后他见主要的事情已和我说好,便开着汽艇掉头向码头靠去。
“我也不知道啊。”我托着下巴,他问我,我问谁去。
突然,我的脑中一个闪光:“对了,行动的话我带人可以吗?”
“阳哥想带谁带谁,但是我不保他的命。”
“嘁,你保护好你自己就行,我带的人自我可以保护。等我的电话吧。”
我白了他一眼,走上了码头,向水鬼屋子的方向走去。
而小辰也沿着水路开着汽艇走了,我们都没有再回头去看我们刚才说话时停汽艇的地方,如果回头的话,我就一定会看见,那个地方正陆续浮上数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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