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有何指示?”
电话那头传来陆艺的声音。
“听起来心情不错啊,遇到什么好事了?”
“这都是你的功劳啊,禁门吃了一个大瘪,回去以后,也不知道怎么了,一个劲地夸咱们,然后对于他们自己,一个劲地检讨错误,咱可算露了一次大脸啊。你都想不到,禁门那几个老家伙当着咱头头的面认错的时候,咱头头眼珠子差点都掉下来,他说,他这辈子都没想到会有这种事。”陆艺开心地说。
“哈哈,看不难为就行,看来禁门中还是有明白事理的人在。行了,再送你一转大买卖。”
一听是牛奋斗嘴里的“大买卖”,陆艺急忙问:“老大,你慢点说,我怕我心脏接受不了。”
“知道长安湘子庙吗?”
“知道啊!”
“湘子庙街有一处古院,院的主人叫韩建国,民间喜欢叫他韩神仙。知道吗?”
一听是他,陆艺叫出声来:“太知道了,那家伙名气大的很,和很多富商巨贾权贵有勾结,一直想查,可阻力很大,不敢轻易下手。我还想着,你去了长安以后,想拜托你找机会会会他,但这件事不是咱们主管,所以我也没好意思提。看来,他落你手里了吧。”
“有人盯着他呢?谁?”
“常宇飞你记得吗?就是他们。”
牛奋斗记性极好,怎么可能忘,常宇飞不就是办理宁艺语她父亲案子的那位吗:“是他啊,那好办了,韩建国就不要动了,我给他安排了一个活,至于他那处价值不菲的院子和院子里古玩字画,还有所有存款,愿意全部捐给国家,今晚如果合适,你就协调一下,找人去接收了。”
“什么?”陆艺大惊,惊得倒不是牛奋斗说要放过韩建国,惊的是,社会上声名赫赫的大师,怎么就愿意交出全部家财来。
“怎么?不能放过他吗?我是想让他去守灵仙的,放心,如果他作乱,我负责。”
“不是,当然不是,他真的愿意捐出所有财产吗?”
“信不过我?”牛奋斗戏谑道。
“哪敢啊,我就是太震惊了,你这是给铁公鸡上褪毛啊,牛,今晚我就去办交接,老大,这可是天大的功劳啊。”
“功劳都是你和兄弟们的,哦,对了,你也不能光拿好处,也得给我办点事去。”
“你说什么事?”
“你给我挨个去查所有长安明的暗的娱乐场所,看看哪家,里面收藏着一根盘龙柱。那东西,一般不敢示人,不好查,但我急用,务必一天之内给我消息,你有没有信心?”
陆艺不问原因,只是问:“什么样的盘龙柱?”
“皇宫里那种,绝对老玩意。”
“老大,动静会闹很大的,您可想清楚了。”
“我只能说,是为了百姓,为了民族,具体不能多言,不管闹多大,都值得。”
“好,有您这句话就行了,明天给你答复。”
陆艺说完,就要挂电话,牛奋斗赶紧喊住:“等一下,最后,拜托你一个很私人的事。”
“你吩咐就行,用拜托两个字就见外了。”
“给我揽个挣钱的活去,你应该懂,我想挣的钱是个什么数,小生意就算了,行不行?”
陆艺糊涂了:“老大,你要钱干嘛?”
“废话,当然是花啊。”
“不是,你挣钱不是很容易的事吗,干嘛找我。”
“对啊,你说干嘛要找你啊。”
陆艺楞了一会,忽然笑道:“明白了,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挂断电话,白术好奇地问:“你俩一唱一和什么意思啊?你怎么想起挣钱了?”
“废话,娶媳妇不得花钱啊。”
牛奋斗坏笑着说,白术脸唰就红了:“讨厌。”
“哎,你激动什么,我说要娶你了吗?”
白术脸马上转喜为怒:“你想干嘛?耍我?”
牛奋斗笑的更开心了:“你都没答应要嫁,我怎么能说要娶呢,我啊,就是攒点老婆本,往后,怕没时间忙活挣钱的买卖了。”
白术又气又恼:“你你你,我说不嫁吗?不一直是妾有情,郎无意吗?今天突然拿这个开玩笑,你到底要干嘛?”说着说着,委屈地哭了起来。
牛奋斗一把揽在怀里,从来没有过的粗鲁,或者说从来没有过的放肆:“我这辈子,只有三年姻缘,这你也愿意?”
娇羞的白术,差点融化在他怀里,听到这话,笑道起来:“你不是自诩自己不信命吗?”
“这三年,是我自己定的。”
白术蹭就站起身,用一种不敢相信的目光盯着他:“你真要娶我?不是开玩笑?”
牛奋斗摇摇头,郑重地说:“不开玩笑,但只有三年。”
白术犹豫了一下,忽地扑回他怀里,嘴巴主动凑到他脸色,一阵香河润涌之后,清淡却坚定地说:“别说三年,三天都行,一眼千年,一梦百转,一夜相伴,就是一世。你的命,是天下的,能给我三年,何其幸也。”
牛奋斗嘴角抽动了一下,抱着她起身,朝那张大床上落去。
那一夜,春海初潮红妆脸,玉带羞解润手滑。
日头重起,一张床被,两个羞人。
“为什么,这么突然?”
白术问。
“迟一日,便少一日。”
牛奋斗回答。
白术惊身而起:“你是不是预感到什么了?你不会是要出事吧?”
“不,是有些人要出事了。放心,说三年,就一定够三年。”
牛奋斗穿好衣服,电话也正好也响起来了,是陆艺。
“老大,找到了,在一家高级私人会所,很不干净,顺带挖出很多不干净的人来,不过,我没惊动,要现在动手吗。”
牛奋斗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说:“不用了,告诉我在哪里,怎么能混进去。”
“那里是会员制,我想办法。对了,还有,昨晚韩建国把所有家财全部上缴了,一分都没留,衣服都脱下了,光着膀子说要等你命令,我一听,也不是个事,就托人买了两套朴素的衣服,借口说是你的安排,才收下,不怪我吧?”
“没事,做的好,看来他是真心悔悟。”
“那就好,我去安排了,等我消息。”
挂断电话,等了几个小时,有人敲门,一看门外来人的着装,和见到牛奋斗时激动的样子,就知道是陆艺的人。他递过来一张金色的卡片,拿过来一看,居然是镀金的,上面没有文字,只有镭刻的龙纹。
“车已经准备好了,我带您去。”那个小伙子强压着激动说道。
牛奋斗点点头,回身对白术叮嘱了一句“在家等我”,说完,就出了门。白术楞了一下,也想跟着,那个小伙子脱口而出:“大嫂,那里不方便女人进去的。”说完,马上闭住嘴,露出惊慌的神色,低着头对牛奋斗说:“对不起,见到您太激动,忘了规矩了。”
牛奋斗哈哈一笑:“没事,这声大嫂叫的好,以后就这么叫。”
在白术一句嗔怪的“讨厌”中,两个人出了门,上了一辆特意准备的豪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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