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老西对于张令的质疑,只是微微摇摇头,嘴角一丝不屑的笑容还真像那么回事,他说:“哎,凡夫俗子,岂能看破老夫的手段。尼要觉得这只是一条内裤,那就不必多言了,老夫可不强求。”
“别啊,大师,我错了,我错了,恕我眼拙,我信这是法宝,只是您能给我讲讲这个法。。。。。宝叫什么吗?”张令早已盲目信服,酸老西越是这样,他越崇拜。
“好吧,这可不是一条普通的内裤,这是传说中的,兜元乾坤袋!”
一听兜元乾坤袋五个字,连白锋都差点没忍住喷出来,好在定力强,硬生生给憋回去了。牛奋斗则满脸诧异,不得不说佩服的五体投地,一条破内裤居然被老头叫出如此大气磅礴的名字,关键是,这“兜元”二字说得还很精髓,人才,真特娘的是人才。
张令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好像明白了似得。牛奋斗看着暗自可笑,传说中真要有这种神仙小裤衩,他名字倒着写。
“尼看,这个口叫乾门,这个口叫坤门,等尼穿上以后,乾坤闭合,正好养混元真气,妙不可言啊!”酸老西一本正经地指着平角裤衩的两个裤腿口胡说道。
张令听的入神,不住点头。
“尼再看着一道灵符,名曰锁阳招福敕,有这道灵符在,尼折损的气运自然会回来的”酸老西指着裤衩正面说。
牛奋斗这才发现,原来在裤头正面,酸老西不知道什么时候真的用红笔化了一道符咒,可仔细一看,他傻眼了。别人看不懂符咒上的字,他可能看得懂,什么狗屁锁阳招福敕啊,明明用鬼文写着四个大字“出入平安!”
白锋也看出来了,他实在忍不住,把牛奋斗拉出包厢,跑出店门口笑到岔气。
“真特娘的有才,出入平安,哈哈哈哈,出入平安,还真是个法宝,太应景了,脑子咋想的啊,笑死了。”
刚开始牛奋斗也忍俊不禁硬挺着,后来实在忍不住了,也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等两个人笑得没劲后,张令毕恭毕敬捧着木匣出来了,身后跟着出来送客的酸老西,他们赶紧收起笑容。
“刚才老夫和尼说的话一定要记住,七七四十九天以后才能脱去,否则事与愿违别怪老夫未曾提醒。”
“记住了,一定遵守!”
“嗯,去吧,回去之后啊,先多补补身体,记住,一定要多补补!”
张令乐呵呵地开着跑车走了。
牛奋斗终于忍不住问:“老头,尼让他七七四十九天不脱裤头,疯了吧?”
“他乐意啊!”
“对啊,人家乐意不行啊”白锋把牛奋斗推到一边,凑上来问:“老头,坑了多少钱啊?”
“但行好事,不图钱财,一分未取!”酸老西悠悠地说。
“老头你真逗,你不是那种视金钱如牛粪的人,说,坑了多少?”
酸老西还是摇摇头。
别说白锋不信,就算牛奋斗也不信酸老西会做亏本买卖,可一旁的郭青青苦着脸证实,确实一分未取,还白搭了一斤好茶,一个古董漆盒,外加两颗钙片。
听完,白锋差点暴走,牛奋斗也糊涂了。他倒是不看中那些财物,要是真能让张令改过自新,也算功德一件,可酸老西的种种做法,除了坑和骗,再就没别的什么了,张令回去只要冷静稍加一想,就能发现里面的端倪,怎么可能洗心革面,难不成天真地指望他四十九天不***,把自己臊死?不可能啊!
既然这样,又贴人,又贴钱,酸老西图得个啥啊?
可不管白锋和牛奋斗怎么问,酸老西就是笑而不语,这老头蒙起蔫,还真拿他没办法。不过牛奋斗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东西自己没发现,酸老西是那种去吃饭都要顺回两个碗的抠门货,不可能做赔本买卖,就算猪油蒙了心,老年痴呆,也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不可能!
奈何酸老西就是不说破,俩人只能干着急。
结果没过几天,张令派人送东西过来了,还是他拿走的那个木匣,不过这回里面可不是什么红裤衩,而是满满当当一盒现金。他之所以来不了,是因为进医院了,原因呢,就是被人抓奸在床,全身多处骨折。打他的人呢,是比他老爹还牛叉的大佬,他把人家小情人给撩上床了,被当场发现。人都送进医院了,对方还不算完,本来是一对苦命鸳鸯的事,最后演变成为两个家族的矛盾。
这就怪了,明明酸老西亲口保证,甚至煽动他为所欲为,现在出事了,按理来说应该找后账啊,怎么还送钱呢,而且送信的人还说,求老先生救命!
酸老西故作为难,很是勉强地把钱收下,告诉送信的人说,一定帮人帮到底,这才给打发走。
一头雾水的白锋和牛奋斗明知道这是老头布得局,可怎么也猜不透缘由,说什么都要老头说清楚,酸老西招架不住这才说:“屎蛋,尼还没看出来吗?”
“你说不说,不说以后自己做饭洗衣服去,没人管你!”牛奋斗没好气地骂道。
“说,说,说。尼没看出那小子有什么毛病吗?”
“好色算不算?”
“这求还用尼说咧,傻子也能看出来”酸老西得意洋洋地说。
“能不绕弯子吗?信不信把你胡子拔了”白锋也憋不住了,伸手就要朝酸老西脸上去了,对于自己那一把胡子,老头十分爱惜,不管衣服有多破烂,胡子永远都整齐干净。
“哎呀,俄说还不行吗,那后生有洁癖!”
牛奋斗还真没留心到这点:“有洁癖怎么了?”
“他能听俄的话一直穿着尼那条味道浓郁的裤衩?以他那种马的脾气,憋不了几天就得找女人去。俄早就说了,就算要做那种事,也不能脱,只要脱了,必然出事,现在可不就出事了吗?再说了,就算他不嫌味,就尼那大红裤衩,有钱人谁穿呐!”
“少来了,就算他把裤衩脱了能咋地,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裤衩上写的什么,不就出入平安吗,你不会真拿这四个字当灵符了吧,咋地,脱了就只剩“出入”就不“平安”了?”白锋回击道。
“哈哈”酸老西笑着摇摇头说:“关键不在那四个字上,是在写那四个字所用的材料上。”
“不是朱砂吗?”牛奋斗疑惑道。
“是朱砂,不过是用金蟾血化开的朱砂!”
牛奋斗一听,忽然眼前一亮,顿时恍然大悟,破口就骂:“好你个臭不要脸的老流氓,你居然拿我去害人!怪不得你一个劲嘱咐人家多进补,合着早就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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