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为小刀割片肉,金气主神死不休。
牛奋斗确实把辛金命劫想简单了,他以为用一包烟就可以顶替丁火,完全破解。是,他的命确实是侥幸保住了,可还没完呢,辛金不霸道,却很难缠,伤不了性命,就会伤气运。他没有想那么复杂,所以,恶果是必然躲不过的。
小鬼子不地道,这是众人皆知的事,但牛奋斗万万想不到,他们会有那样无耻。花山凉介原本想请高人,在牛奋斗身上找回点尊严,谁知道,堂堂的鬼忍最后竟然跪地求饶,一口气没出,反而又加了一把火,让他怎么能咽下?他们家族的人,从小就教育自己的后代,可以败,但决计不能败在华夏人手里。
也知道华夏人是抢了他们祖先的窝头了,还是摸了他们祖先媳妇的屁股了,竟然有这么大仇。总之,花山凉介是被洗脑了,受此大辱,原本想着自杀谢罪,后来发现有点疼,所以改变了策略。既然正面刚不过,就玩阴的。他带上那名鬼忍竟然报警了,说牛奋斗行凶,而且和校方严厉交涉,要求严肃处理牛奋斗,开除是最基本的条件。
而牛奋斗呢,那几天正好心情不好,手机关机,让人误以为是畏罪潜逃了,而白锋他们,忙着别的事,谁也没想到会这样。短短几天时间,事情迅速发酵,龙都大学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牛奋斗的父母也被请到学校了,龙生龙,凤生凤,什么儿子什么爹,他爹比他脾气还大,一听把小鬼子打了,不仅没道歉,反而还冲校方骂道:肯定是这几个狗日的做了坏事,否则我儿子不会随便打人的,你们还向着外人,都特妈的是汉奸!
得,这下更坏了,校方本来想调查清楚,再做处理,被他父亲这么一刺激,花山凉介又加了一条破坏两国关系的罪名,并扬言要通过大使馆解决,校方害怕事态失控,加上以为牛奋斗什么靠山,欺软怕硬素来是我国优良品德,于是找了一些无中生有的罪名,什么经常打架斗殴了,什么经常搞封建迷信了,什么生活作风不检点了,什么总是夜不归宿不务正业了,等等等等,反正,最后提出了劝退的处理意见。
牛奋斗他爹一听,自己国家的人居然总向着外国人,关键还是他们最恨的小鬼子,就更来气了,当场就说:“有本事就直接开除,劝什么劝,我们不听劝,劝了也不走!”而且驴脾气一上来,差点把校方工作人员给当卖国贼给揍了。
事情正闹得不可开交地步,牛奋斗电话打过去了。后来的事情就简单了,鬼忍大腿上的伤口,还没拆线,而他体质特殊,身上那几十道口子,早就成了疤痕,搁谁也不会相信,是被人家给伤的,真是百口莫辩,关键是还有凉介这个证人,对他更加不利。
本来谢飞他们是想帮忙的,但牛奋斗突然想到师父曾说过,自己来龙都大学,不是命中该有的福报,加上自己父亲在这里受了气,小鱼也走了,自己要是留下,以后指不定还会有什么恶心事,真是没什么好留恋。他在龙华寺入定的三天,早就想清楚了,以后尽量靠自己,只要有选择,他绝对不求人,所以一赌气,签字走人,好在自己父亲很支持。
至于他行凶的事,按理来说是故意伤害罪,有李德深从中“徇私”,谢飞又请了一个知名律师。许是凉介害怕牛奋斗狗急跳墙,也认怂了,最后赔偿调解,刚从何鹏那里要回来的钱,一分不剩,又没了。
就这样,短短几天时间,牛奋斗天之骄子的名头一下就没了。对于失学的事,他的父母也很难受,毕竟前途堪忧啊。但经“大老板”谢飞一劝解,两个老人马上就想通了,对于他们来说,念书图个啥,不就是挣大钱吗,现在已经有个大老板很器重自己儿子,人家指缝里漏出来的,就够自己儿子衣食无忧了,还担心啥呢,经过一段时间的折腾,事情总算平息了。
不过经过这件事,牛奋斗变了,变的洒脱了,他似乎悟透了什么。
一切风平浪静,酸老西,白锋,虎童,还有无处可去的牛奋斗闲坐在道茗茶社,攀谈起来。
“真是茅坑大了什么蛆都有,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不行,咽不下这口气,老虎,你去好好教训教训那个脸皮比猪皮还厚的小鬼子”堂堂的白锋都忍不住了。
虎童早就按捺不住了,撸起袖子就要往外走,被酸老西呵斥回来:“行咧,还不嫌败兴,饿又不是没拉和尼们说过,揍是不听。人家咋对尼们的,有本事,尼们用同样的办法对付他们,没求点脑子。”
“哎,你好歹也是个圣客啊,宁愿帮何鹏那个外人,也不愿意帮自己人,怎么说屎蛋也是孩子,你也不护着点,真是后悔收留你!”白锋没好气地说。
“自己没拉求本事,怪俄头上了,再次声明啊,俄才不是啥圣客咧!”
“不是圣客,那你胸口那六颗红点是怎么回事,那何鹏的事,还有牛粪蛋的事又怎么说?”白锋质问道,最近,他们问了好几次,酸老西就是不承认自己是圣客。
酸老西实在没办法了,拉开胸口,在手上啐了一口吐沫,往红点上使劲一揉搓,六颗红点当时就没了,看的几个人诧异万分。
“俄不是甚求圣客,俄不过是崇拜那些人罢了,咋地,还不许追星啊?尼们不要以为尼们那点事有甚得难度,稍微有点道行,都能看出来,还神神秘秘的。屎蛋蛋的事,怪他自己没拉上心,咎由自取。还有那个拉皮条的何鹏,也不是因为他孝顺,是那小子还算有点良心,前不久,有个赖小子,拐了一个女娃想卖给他当小姐,他没拉收,还举报咧,那个女娃子是俄老家滴人,和那女娃子她爹关系还不赖,俄来龙都也是受他委托找人滴。既然他帮了那个女娃子,俄当然得知恩图报,不过救喽也白救,不信,尼们等着看,就他那点德性,还得干老本行。俄是个老光棍,事情办完咧,也不想回去了,看屎蛋还不错,就想跟着他混口饭吃,要是不想要俄,俄走就是咧!”酸老西难得实在地说。
后来事实证明,酸老西说的是对的,何鹏送了一笔钱表示感谢以后,就再也没有别的话了。
白锋有点懵:“死老头,你一会一套词,到底哪句话说的是真的?村里人,怎么可能有你这样的本事?”
“有甚本事咧,俄不过就是在江湖上混得久咧,知道些人情世故,尼要是不信,可以去查。俄用的,不过就是一些基本的相面之术,其实屎蛋要是用点心,比俄强。”
牛奋斗也分不清酸老西说的是不是实话,但他明白,很多事绝不是巧合,老头肯定不简单,说不上为什么,全凭感觉,说道:“算了,不用争辩了,相识就是缘,老爷子想留下就留下吧!”
“这还像句人话”看得出来,酸老西有一种突然的轻松。
“得,你是老板,你说了算。不过你现在也是个失学儿童了,以后就好好经营茶社吧!”
“嗯!”牛奋斗若有所思地回了一句。
没过几天,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在龙都传开了,原来的佛善缘更名为道茗茶社。坊间有人议论,说是道茗茶社的后台是谢飞,富有创造力的老百姓,还描绘出一场红色企业家扳倒黑道大流氓的好戏。只有业内人才清楚,道茗茶社真正的老板,是一个二十刚出头的小伙子,一个比张老驴子都狠的狠角。不过谁也没有料到,似乎只是权利斗争品的道茗茶社,才刚刚开始了它真正的传奇,而牛奋斗的命运,也从此发生了改变。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