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这人真是笨死了,姐现在手上就5张牌,她既然敢叫地主,那么最可能就是一个炸带一个单牌,你怎么能出个这么小的单牌让她过?你看你,害我的王炸都窝死在手上了。”
“呀!王炸原来在你手上呀?失误失误,我还以为王炸在姐手上呢,你说你这人也真是,王炸明明在你手上,你怎么不早点给我提示。”
“我怎么提示?啊?你告诉我我还要怎么提示?这么明显的牌你都看不出来,说你笨你还不服气呢”
林蔚在装模作样大声埋怨李华勇,李华勇装模作样恍然大悟,然后两人又装模作样在那相互埋怨和拌嘴。
是的,两人的确都是在装模作样,而他们装模作样的目的,那自然就是想哄林徽开心。
不仅仅只为林凯的事,哪怕就是为了那个大理石矿,两人其实也希望林徽不要离得太远,最好像林应虎希望的那样让林徽回香江工作。要知道那个大理石矿能有现在这个局面,林兰‘花’同学可是居功至伟,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当之前李华勇跟林蔚‘交’代几句之后,她倒是非常愿意配合,先在牌桌上把她姐哄开心喽,然后才伺机说出正事。
这样做有效果吗?
嗯,至少从表面上看效果还是不错,林兰‘花’同学笑靥如‘花’,心情好像很不错的样子,不过她今天自从见到雷雨彤后,心情好像就一直不错,她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意。
“吵死了吵死了,你们到底还玩不玩?对了不想玩也行,现在给钱给钱。”
林兰‘花’同学双手一摊,要两人把这把输的钱先给了,李华勇和林蔚对视一眼,一边乖乖掏钱,一边哪里肯下牌桌,都默契十足的说想要“报仇”。
三个人继续玩牌,又玩了一会之后,李华勇装作很随意的样子,在牌桌上聊起了去年收购的那条影线,也聊起了目前正在进行的影线改造,用此来刺探林徽的反应,看看她会不会非常抗拒回香江做事。
当然喽,李华勇其他也不多说,他的话题主要集中在建筑装潢和建筑装修上面,尤其是这方面的专业知识上面,这当然就是林徽的强项了,三人就当是探讨业务知识一般,在那里一边打牌一边闲聊。
李华勇和林蔚两人的刺探并没看出什么效果,林徽继续打牌,继续一脸笑意,她也和两人闲聊,对两人的马屁话和奉承话也照单全收,唯独当林蔚刺探她愿不愿意回去帮林应虎的时候,林徽不置可否。
眼见第一‘波’刺探无效,林蔚开始转移话题了,她聊起那个大理石矿,聊起这次去欧洲的经历,除了顺带再拍一次马屁外,更重要是提到如何经营这个大理石矿的设想:
“...姐,你上次不是跟我说,咱们这种大理石虽然是个好东西,不过有个致命缺陷,就是颜‘色’和品质都太单一,并且这种红颜‘色’毕竟不是建筑市场的主流,因此想要卖出高价不难,但想要真正做大却不容易吗?”
听到林蔚这样说,李华勇睁大眼睛,这时连他都有点无心打牌了。因为这个问题,李华勇其实也有想过,只不过他前世毕竟不是做建材生意的,他这辈子的主要心思也并没放在这个方向,再加上发现那个大理石矿也只是偶然,因此他从没好好想过要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可是现在听林蔚这样说,她们姐妹俩似乎探讨过这个问题,林蔚甚至还想过要如何解决,那李华勇当然很想听听。
“是哦,就拿我们上次遇到的那张单子来说吧,你也看到那张订单其实很大,除了需要我们这一款的之外,他们还需要很多其他颜‘色’和规格的大理石,只可惜我们只有这一种呀,不然能拿下那张订单的话,光那一张就顶咱们这次带回了的其他所有订单。”
“是呀,丢掉那张订单,我现在想想就心疼。”
林徽对她妹妹笑道:“你这个小财‘迷’,说吧,你到底起了什么心思。”
“姐我是这样想的,咱们虽然只有这一种大理石,不过国内其他地方呢?储量和品质先不说,但如果只论品种之丰富,国内可是无出其右,这是全球大理石市场众所周知的事实。因此还在欧洲时候我就在想,能不能在国内办个贸易公司,专走高端路线,除了卖咱们这种大理石外,也代理国内其他品种的大理石,地点呢我想就选在鹏城吧,你觉得这个想法怎样?”
林徽还没有开口,李华勇就已经在内心非常认可这个想法了。好主意啊!这的确是个非常好的主意。
说实话要不是林徽在场的话,李华勇这时还真想抱着林莲‘花’同学亲上一口。
“嘿嘿,旺夫之相,果然是旺夫之相啊,看来那个给林蔚算命的八字先生也不完全是个江湖骗子嘛”
在这一刻,李华勇甚至升起了如此奇葩一个念头。
这的确是个非常好的想法。
首先从经营的角度来说,这其实是一种搭配卖货的方式,搭配卖货比单独卖货的好处毋庸多言,这是任何人都知道的事情。
另外从事情的可‘操’作‘性’来看,在这年代成立这样一家贸易公司也没任何问题,国内应该是非常欢迎的。要知道在这年头,咱们国家那还是石油出口国呢,为了换取一些宝贵的外汇,连这种战略资源都舍得出口。
大理石虽然也算一种资源,不过还是那句话,相比于卖石油卖稀土,李华勇卖这种石头没有任何心理压力,尤其是只走高端路线卖奢侈品的话,李华勇卖到三十年以后都不会有任何心理压力。
“好哦,你这个想法当然是好,不过莲‘花’,你想开公司赚钱你开就是,你干嘛跟我说呀。”
林蔚冲她姐一笑,终于说出想说的话了:“姐,我想开这样一家公司怎么能少得了你帮忙,你就留下了帮我好不好嘛。”
林徽没有马上回答,她既没有马上答应也没有立马拒绝,于是三个人继续打牌。
林兰‘花’同学会答应吗?李华勇不知道。
本来按常理推测,既然她妹妹已经讲到这个份上了,大多数人应该是不会拒绝。然而林徽是什么人?李华勇一直认为这就是个文艺‘女’青年啊。
文艺‘女’青年的脑回路,那是李华勇这种俗人可以揣测的吗?因此李华勇对林徽会不会答应那是一点把握没有。
事情果然没有出乎李华勇所料,文艺‘女’青年的脑回路那还真不是常人可以揣测,正当他和林蔚都在等待林徽回话,答应或者不答应都表个态的时候,林徽莫名其妙说起其他的事。
又成功当了一次“地主”后,林兰‘花’同学终于开口了:
“哎呀莲‘花’你知道吧,我今天突然听到了一首诗,这首诗写得可好了”
诗?在斗地主的时候谈诗?李华勇心说这果然是只有文艺‘女’青年才干的出来的事,然而没有办法,既然有求她,她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喽。
林蔚应该是和李华勇一个想法,所以她顺着她姐姐的语气说道;“诗?什么诗?不过姐说是好诗那就肯定是好诗罗,要不姐念来听听吧。”
文艺‘女’青年还真的开始念诗,不过她这一念不要紧,李华勇手心开始出汗。
因为林兰‘花’同学念的,正是自己剽窃的那首“见或不见”。
这一刻的李华勇甚至觉得了无生趣,他觉得自己怎么这么苦‘逼’?别了穿越者在剽窃的时候,哪个不是意气风发踌躇满志呀?基本都能收获无数的小星星。
怎么轮到自己做这种事,这还是有且仅有的一次剽窃,就让自己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
“....莲‘花’你觉得这首诗怎么样啊?”
“啧啧,这首诗写得真好,也难怪姐会喜欢。”
“那你知道这首诗是谁写的吗?”
“不知道呀,我怎么会知道,对了姐,你知道这首诗是谁写的吗?”
“不知道呢,我也是今天刚听到这首诗,当时就觉得这诗写得真美,不过也不知道这诗是谁写的。好诗呀!莲‘花’我看这样吧,谁要能告诉我这首诗是谁写的的话,那我就答应你,这次跟你回香江。”
林徽嘴角含笑,林蔚莫名其妙,而李华勇,他自然是一脸黑线。
李华勇突然急中生智,在下一刻,他突然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兰‘花’姐刚才说的是真的吗?那你可不能反悔哟。”
林徽似笑非笑看着李华勇:“怎么阿勇知道这诗是谁写的吗?”
林莲‘花’同学同样一脸惊喜:“怎么你还知道呀?”
李华勇嘿嘿一笑:“其他不太清楚,不过这首诗嘛,那我以前还真听过,这首诗,其实是一个和尚写的。”
首先对李华勇表示质疑的就是林蔚,她含笑瞪了李华勇一眼:“阿勇你是在开玩笑吧,少在那胡说八道,和尚写的?什么样的和尚能写出这样的诗。”
“呵呵,我还真没骗你,这还真是一手和尚写的情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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