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宫中,听到小太监上报来的消息心中很是震惊,她从未想过上井宏之怎么会扯上国家生死存亡的这些事情,她可怜那个孩子,到底是自己的孙儿,只希望能平安度过这一生就好了,看来天意不如此啊!想了想,太后最后决定要人秘密的告知上井宏之这个消息。
身为太后,她当然不会拿国家生死存亡开玩笑,可是那个孩子已经够可怜了的,总得让他知道事情的始末,死个明白吧?
下午,剑仁在院子里教导众人识字,经过这几日,他们多多少少都认识几个字了,个个都很开心,剑仁却是有些沉重的走了过来。
上井宏之远远的就看见剑仁走过来了,微微抬头看他,剑仁趴在上井宏之的耳边,把太后身边的人传过来的消息一字不露的告诉上井宏之了。
上井宏之先是重重的看了一眼剑仁,剑仁虽然呆,却不笨,直接跪倒在地,双手抱拳:“主子,自三年前来到你身边,我从未做过对你不利之事,与太后也不再有任何来往,这一次是太后的人单方面找过来告知我的。”
上井宏之收回了眼神,剑仁对自己如何,他还是看得出来的,只是现在多了一个唐豆豆和宏王府上上下下,不再与以往一般,他不希望这些人有事,所以才计较上了。
唐豆豆刚好去后院看了江泥儿养的猪,才几天小猪仔就长的圆滚滚的,不得不说这江泥儿却是挺厉害的。边走边想着以后可以吃自己家养的猪,方便又便宜。刚抬起头就看见剑仁跪在上井宏之面前,脸色凝重。
唐豆豆印象中这二人一向没个主仆之分的,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剑仁如此煞有其事的跪在上井宏之面前,而上井宏之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她真的是第一次看见上井宏之真正的露出这种凝重的表情,这情况,太诡异了!
唐豆豆就走过去推了推脸色难看的上井宏之,后者看见她,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继续教导众人,只给了一个眼色,让剑仁起来。唐豆豆好奇宝宝的看向剑仁,希望剑仁好心解释一下这些事情,老实巴交的剑仁就再一次把事情说了一遍。
当唐豆豆听到说那个人本在几月前就应该死了,现在却还活着,是个女的,现居宏王府之中,唐豆豆就真相了:他们口中的那个人就是自己!
“打仗?自己?”唐豆豆想到这两个词的时候,有些兴奋,难不成要自己领军打仗,那岂不是太帅了?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只要有人的地方,总是避免不了战争,21世纪也是与此,哪个热血男儿不渴望上战场杀敌泄恨呢?
皇上的人将宏王府所有人的来历等等情况都调查了一遍,虽然着重查的是女人,不过男的有顺手查了,却发现有一个人查不到过去,似乎是凭空冒出来的,那个人就是江泥儿。
上井卧云倒是没太在意江泥儿,只让人再去查一查,可是拿着宏王府所有女眷的调查资料,都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上井卧云无法,只得再传秦大人。
秦如海站在下首,心里也不好受,可他真的不能说,天意、先机,这些东西透露一些,可用来做好准备,透露过多,会遭到报应的额,如果人为的肆意更改,后果也许更糟。再回想唐豆豆就是几个月之前突然傻的了,谁知道天意会如何安排?
打定主意不说的秦如海不管上井卧云在座位上怎样长吁短叹,都一副我已经尽力了的样子,只说目前能看到的只有这些,多的没有。
无奈,上井卧云挥挥手让秦如海离宫了。一个人颓废的坐在椅子里,想着秦如海之前说的:上井东野和上井呈治几年内都会相继离去,心更凉了。儿子保不住,现在连上井这个国姓都很难保住了,他何如去见列祖列宗?
深夜,宏王府内,上井宏之把书放下,解了衣服,正准备躺下,唐豆豆的声音传来了:“我可以进来吗?”
上井宏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现在的穿着,有些尴尬,只得拿起外衣披上,才轻轻的嗯了一声,唐豆豆就迅速的推开门,又合上了,人一下子来到了上井宏之的身边,因为上井宏之是坐在床上的,所以唐豆豆顺势坐在了床边。
看着唐豆豆又一次坐在了床边,上井宏之的心里还是小小的尴尬了一下,才抬眼看向上井宏之。唐豆豆可不管上井宏之心里怎么想,直接说明了来意。
“剑仁今天跟我说的事,我觉得自己知道那个人是谁?”
上井卧云心里顿了一下,有些诧异的问道:“是谁?”
唐豆豆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咽了咽口水,还是没说出来,只是用手指了指自己。
这一次上井宏之也不淡定了,微微直起身,探向前方,有些急的问道:“是你?你确定?”
唐豆豆很无奈,也只得解释:“几月前我差一点儿死了,醒过后脑子有些不清楚,后来好了我就顺势装着还没好,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上井宏之觉得喉咙处紧紧地,其实在剑仁刚刚附二说完那些话的时候,上井宏之脑子里就出现了唐豆豆的小脸,可是他硬生生的把这一段刻意忽略,以为他不希望那是真的。
现在被唐豆豆这样直接说出来,上井宏之有些强词夺理的说道:“那个可能是巧合,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就是你。”
“可是······”唐豆豆还想说什么,却不想上井宏之有些不悦的打断她:“好了,今天我很累,需要休息,你回吧!”
唐豆豆顶着无奈的小脸走了出来,不明白一向温润儒雅的他,今夜怎么如此?刚刚居然有些凶她。
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处,唐豆豆自嘲的一笑,那个人一向高高在上、如一块秀丽洁润的璞玉,世间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自己又何必非要往那如玉般清脆也如玉般坚硬的人身上钻?不是自己给自己找受伤吗?她用力关上了自己的房门,翻身上床,很久后才入睡。
另一间房里,上井宏之的心情更糟,他赶走了唐豆豆之后,发现自己根本睡不着,二十多年了,从他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后,这是第一次,出现了睡不着的情况,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呢?不知道为什么不让唐豆豆继续说下去?他觉得自己好像不是上井宏之了,可是如果不是上井宏之,自己又会是谁呢?
这一夜,上井宏之都是在呆呆的望着床上的帷幔度过的。他什么都没想,就那样过了一夜。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已经喜欢上了那个人人眼中的“傻子”,这一次错过,再加上上一次唐豆豆亲口跟他表白,他却装糊涂的错过,成为了人生中很久很久的遗憾!
第二天,两个人都向没事一样,整个宏王府如往常一样,训练、干活等。可是剑仁和金来密就是觉得今天的上井宏之和唐豆豆怪怪的,至于哪里怪?说不上来。因为没人知道昨夜唐豆豆去了上井宏之的房中,并且进行了一点都不愉快的谈话。
接下来的几日,一切照旧!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从猜测大韩国要进攻上井王朝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天,皇上上井卧云这边都把兵马、粮草准备好了,就连大将军的人选都定好了,只是未从公开,可是大韩国依然如往常一样,内部大大小小的异动不少,就是不见其真正出兵、也不曾看到大韩国对其余两国开战。
而那两个离大韩国远些的国家最近也是知道了大韩国国内不正常的动静,都纷纷做好了准备。
朝堂之上,上井卧云让众位大臣说说这大韩国到底是何意?众大臣也是郁闷的很,他们也想不透这倒底是为何?按道理说,想发动战争,就应该先发制敌,偏偏大韩国动静不小,时日也不短,现在各国都做好了准备,大韩国就算现在开战,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了?
这样的局面,让他们怎么分析?看着下面的大臣一个个那眼睛看着自己,巴不得自己来给他们解释一下,大韩国的举动,上井卧云心里就不由得来气,这大韩国如果来点动作,他们还好猜测,偏偏就这么把人吊着,让他们一刻也不敢放松。
最让上井卧云生气的是居然到了现在还没查出来那个气决定性作用的女子到底是何人,宏王府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所有人加在一起都不过才六十余人,而其中女眷才不到三十余人,都是些普通的老百姓、简单的来历,居然查不到是何人。
而且连宏王府里一个负责养猪、养鸡鸭的奴才,那个叫什么江泥儿的人,竟是连这个人的存在都查不到,似乎宏王府创立之日,这个江泥儿凭空出现的。
还有自己养了多年的死士,却连宏王府这样没有一个侍卫的地方都进不去,说什么围墙上都是湿滑的青苔、围墙内围了一圈大树,树上全是一根线连到头的铃铛,碰到树叶都会响得霹雳啪嗒的。就算轻功好的跃了过去,宏王府的院子里都是湿答答的青苔,他们根本没地方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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