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这一切的唐豆豆却是不再说话,只是低头继续吃饭,反应过来的陈双佳瞪大着眼睛,不顾形象的奔到淡定坐着的唐豆豆面前,声嘶力竭的吼道:“贱人,你······,你居然敢欺君,我这就去禀告皇上,让他处死你。你等着!”
瞥了一眼又惊又怒的陈双佳,唐豆豆好笑的正视着怒目的陈双佳,笑道:“夫人,我没听错吧?禀告皇上?看来大将军的平妻不简单啊,居然和皇上有一腿?”陈双佳听到后吓得一跳,迫切的解释:“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自己和皇上有一腿了?”
唐豆豆一脸不懂的问道:“夫人,刚刚你不是说要进宫见皇上吗?你一个将军的平妻而已,地位上不过是一个妾,尽然可以进宫面见皇上,不是有一腿是因为什么呢?还大言不惭的说要让皇上处死我?你居然还有本事命令皇上,真真是没看出来啊?”
被唐豆豆冷嘲热讽了一番的陈双佳为自己一时情急说错话感到后悔后悔,却也不怕,无论上井宏之还是唐豆豆,不过都是两个废人罢了,在他们面前说错话有什么关系。这样想着的陈双佳,一挥手扫掉了桌上的饭菜,阴冷的笑道:“我就是说了,你又能怎么的?”
见陈双佳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唐豆豆不悦的皱皱眉,对着一群还没吃饱的众人下令:“马上将客厅里所有的东西全部砸毁。”众人虽不明白,倒是都动手砸了起来,宏王府东西不多,也不是什么好的,不一会儿就全部砸完了。
看着一片狼藉的客厅,这时唐豆豆冷笑的说道:“将军府的平妻带人闯进宏王府,要宏王和宏王妃向她行李,宏王和王妃没同意,陈双佳就带人砸东西,宏王问她为何如此,陈双佳却说自己有皇上罩着,就是打杀了小小的宏王也没关系。”
本来还莫名其妙看着宏王府的一群疯子在那打砸自己府中的东西,现在反应过来的陈双佳一听:乖乖,这个小贱蹄子,当我是死人啊?敢陷害我?也不看看我今天带了三十多人来,有他们作证就行了。这边陈双佳还没想完了,那边唐豆豆冷声对剑仁下令:“府中养的那些猪正好缺粮,把他们杀了送进去。”
闻言剑仁一惊,先是看向了一直坐着没说话的上井宏之,看上井宏之没有反对,就抽出剑刷刷几下,顿时血肉四溅,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陈双佳的手下全部死了,直直的躺在地上,只剩下陈双佳一个人浑身溅满了血站在那发抖。
客厅里到处都是鲜血,空气里浓烈的血腥味让人作呕,只是众人都太吃惊,只是拿眼睛瞪着唐豆豆,忘了其他的。他们都以为唐豆豆说得那什么“背叛王府者,除仇人外所有和其有关系者死!”的府规都只是吓唬吓唬他们的,可是此刻王妃淡定的下令杀了三十几口人,还旁若无人的端起茶杯喝茶。
关键是那杯盖子上还滴着血了,可是王妃看了一眼,很淡定的继续喝茶。
茶喝的差不多的唐豆豆看众人还没缓过神来,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对着金来密说道:“金大哥,让人收拾收拾这里吧,把他们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全拿下来。江泥儿,这些人全部煮熟了给猪吃了,速度要快,至于陈双佳,找个地方关起来,等将军府来人了你直接来找我,不用管他们。”
金来密领了命令就指挥还惊魂不定的众人开始收拾了。唐豆豆看着众人对自己的恐惧,心里有些凄苦:是,她只是一个高中生,可她到底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原主不过是一个小女孩,会做错什么事了,被人活活害死了,她又为什么要在乎这些想害她的人?
最坏不过是死,若死不掉,就应该活得像个人样,凭啥让这些脏东西欺负到自己头上来?
轮椅上的上井宏之还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唐豆豆就转着轮椅回自己房里去了,唐豆豆看着上井宏之落寞的身影慢慢离去,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样的人生她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叹了口气也回自己房里去了。
两位主子走了,吃食也被毁了,众人不敢耽误,先是将三十多具尸体抬回到了江泥儿的小院子里,那里有一个给畜生们准备的厨房,江泥儿听话的烧水为自己养的鸡鸭鹅猪准备吃食。
金来密则带领着众人收拾废品,清洗血迹,搬来新的家具,在花园里摘了好些花朵,放置于客厅内,驱散着客厅内浓郁的血腥味,又吩咐众人自行去清洗一番,因为他们的身上衣服上都是血渍和血腥味。
唐府内,唐严习被禁足一个月,只能在将军府呆着,不能出门,也不用上朝,所以他满心欢喜的在家等着陈双佳来向自己报告今天的战果。
可是等了整整一天,现在都到了傍晚了,也没见一个人回来,心下有些奇怪,陈双佳一向精明,办事也挺靠谱的,今日是出了什么幺蛾子?察觉到不对的唐严习便亲自领人去了宏王府。到了宏王府门口,只见宏王府大门紧闭,黑漆漆的府门看起来压抑沉郁,他突然有些不好的感觉涌上来,没多想,还是让人去敲门。
宏王府的家丁透过门缝看见是唐严习,便跑去告诉了管家金来密,金来密想起唐豆豆的话,又匆匆去回禀了唐豆豆,唐豆豆正和众人一起在练习武术,还差半个小时才能完成任务,心下有些不高兴,想着还是要把唐严习打发走,免得再起什么烦心事,唐严习毕竟是正儿八经的大将军,身份地位不同于陈双佳,不能怠慢,想至此就让众人都回去休息。
自己简单的洗了个澡,也将自己的三千青丝梳洗了一番,披头散发的就去了大门口。金来密打开了府门,唐严习早就不耐烦了,急匆匆的冲了进来,便看见唐豆豆披头散发的站在那,看着自己,傻笑着。唐严习不想再和这个女儿说话,便直接问道:“宏王妃,宏王呢?”
盯着唐严习的唐豆豆听在心里,想想这个唐严习不愧是个做将军的,比陈双佳好的不知道多少倍了。至少人家面子功夫还是会做好的,不会像陈双佳一样,进门就嚷嚷,居然大言不惭的要王爷、王妃想其行礼,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在放屁似的。
决定好好恶整唐严习一番的唐豆豆一脸高兴的上前拉住了唐严习的手,头发上的水珠滴到了后者的手上,摇着唐严习,似是在撒娇一般,开心的冲他一笑:“爹爹,你怎么来看我啦?正好我也想爹爹了,爹爹来了怎么不给女儿带好吃的,难道爹爹不喜欢女儿了吗?”
被唐豆豆用力拉着的唐严习在心里骂道:“我从来都不喜欢你,巴不得你去死。”嘴上没说什么,只是冷着脸又问了一遍:“宏王呢?我找他有事”唐豆豆心想还真看不出来这个老东西对陈双佳还挺上心的,这大晚上就来找她了,甚至不顾自己还在禁足了。
同时也感慨唐严习至少不是笨的,自己现在是一个傻子,说再多也没用,上井宏之虽是残废一枚,可是心智齐全,是个正常人,要说正事,找上井宏之是正确的,那可就得看看自己乐意不乐意呢?
有心要找唐严习麻烦的唐豆豆自然不会来硬的,不过唐豆豆可不会让唐严习这么爽快的就离开了。她拉着唐严习的手微微的用力摇着,突然就是哭出来了,惊得一旁的将军府和宏王府的下人都不知所措。
被哭的莫名其妙的唐严习一脸嫌弃的扯开了唐豆豆的手,没好气的问道:“你哭什么?”
这正中下怀,唐豆豆边哭边说道:“爹爹,今天你的夫人突然来了,要我和王爷向她行礼,我们没向她行礼,她就让人砸我们的东西,吓得我大哭起来,她便让人把我的嘴巴给封起来,王府的下人见此便冲上去和他们打了起来,最后大家都受伤了,夫人就带着人离开,说什么要进宫去找皇上,把上井宏之这个废物给赐死。”
这短短的几句话,惊得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唐严习更是如此,越听心里越惊:这个陈双佳是头蠢驴吗?宏王再不济也是王爷,是皇上的儿子,她竟要他向她行礼?疯了吗她?
又听唐豆豆说陈双佳要去皇宫找皇上,心里不由得奇怪,她怎么可能进的了宫。突然想想不对劲,陈双佳当年许配给自己的时候,就从传出来陈双佳曾经作为秀女被招进了宫,后来又以身体不适被领了回来,陈琨才急急地把陈双佳许配给自己,难道她真的跟皇上有什么?要知道陈双佳长相不错,就是现在也是美人一个的,更别提当年那水灵灵的小模样?陷进了自己的想法中的唐严习越想越气愤,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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