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佳….你…….”
一下遭遇到这样尴尬的场面,王有点不适应,自己赤身*,居然被朱佳全部都看到了。仓促之间,猛的拿起了一条大浴巾,哗啦一抖一转,就裹住了自己的某些关键部位。
“你洗澡洗了这么久都没有出来,都快两个小时了。而且什么动静都没有,水也不响,我担心出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和刘沐白打架受了暗伤晕过去了,就急忙来看看没事吧。”
朱佳若无其事的拍了拍手,脸上装出一副很自然的表情,平淡得就好像是每天的吃饭喝水。
“是这样啊。”王想了想,自己的蛰龙眠,是动物冬眠的一种养生法,一睡下去,几乎连心脏都停止跳动,的确,一个人在浴室中洗澡,都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什么声音都没有,也怪不得别人会担心。
“不过,你搬个凳子干什么?”王看了看朱佳站起来的凳子。
子啊,凳子……”朱佳眼睛闪了闪:“是我刚才浴室的门反锁了,拧不开,我准备拿凳子砸开的,谁知道,凳子一拿来,就弄开了!你快点穿衣服,不要弄感冒了。我帮你把门关上哦。”
朱佳看见王的眼神里面有些疑惑,盯着她坐着的凳子,一阵心慌,觉得越解释下去,很可能会出娄子,连忙站起身,就要离开。
但是她却没有想到,刚刚要站起身,突然脚一软,脚好像挛筋一样。失去了知觉。
这一下,使得她身体失去了平衡。出一声尖叫,慌忙虚抓了两把,没有抓住东西,一下轰然向地面倒去!
原来她坐在凳子上,时间长了,双腿没有活动。气血凝固,猛的一下站起来,自然就会生挛筋的事情。
嗯!
就在朱佳感觉到自己要一头栽倒到坚硬大理石材地面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失去的平衡的身体被人扶住了。
原来王看见朱佳猛站起来,身体摇晃。立刻一个箭步刷了过来,伸出手扶住了她。
但是朱佳地手,却下意识的抓住了他裹着身体的浴巾,一把把他的浴巾又扯了下来!
这完全是朱佳的本能反应,人在摔倒的时候,手总会下意识的抓住一切可以抓地东西。
于是王身上,又一丝不挂了。
佳身体站稳之后。才现自己手里刚才抓掉了王的浴巾。于是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丢掉浴巾,又下意识的朝王下面抓了一把。
王突然觉得,自己下面有点痒痒,连忙把腰一扭,蜻蜓点水似的过了朱佳的手抓,脚一勾把地面的浴巾勾起来。围在了腰间。
“这死人,不知道顺水推舟啊。我都这么主动了。”朱佳愣了一下神,随后狠狠地蹬了一下酸麻得几乎知觉的腿。
“你快穿衣服吧,我刚才腿扭了一下,得休息休息。”朱佳刚才下意识的一抓。看见王躲掉了。心中恨恨,却并不纠缠下去。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沙上,拼命揉捏着自己的脚。
“朱佳骗人的伎俩可真高啊,居然偷看我洗澡。刚才站起来腿软,分明是坐得时间久了,血脉不畅通,才抽筋摔倒,这说明,看了很久了。”王在浴室里面穿好衣服后,突然想明白了这个细节,顿时觉得哭笑不得。
从浴室里面出来,王看着坐在沙上,不停揉脚的朱佳,实话实说了:“你这是坐久了地缘故,多活动一下就没有事情地。”
去洗澡,我去洗澡了。”朱佳好像兔子一样蹦了起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不要偷看哦!”
“谁偷看谁……”王嘀咕了一句,在沙坐了下来,想想刚才生的事情,也觉得十分的尴尬:“今天实在是太尴尬了,不能和朱佳这么纠缠下去,纠缠下去,真会出问题的。”
天见可怜,王虽然是个武术家,但不是个神仙。正常人拥有的*,他都有,只不过是克制能力强,如果今天把朱佳换成是唐紫尘,他很肯定会宣泄自己的情感。但是……
在周雨馨那天给曹晶晶还有他下药的时候,他也有*。只不过狠狠忍住了。
今天的这场尴尬虽然没有生点什么,王觉得已经大大缩短了自己和朱佳之间地隔阂,如果再这样下去,不出两三天,不生点什么事情才怪呢。武术家和普通人在生活方面,没有什么两样,搞存天理,灭人欲的那是朱熹那一套。
听着浴室里面哗啦啦水响,王的思绪想着想着,飘到了唐紫尘的身上。
“早点结婚就好了。时间时间快过。”
想想不到一年后,自己就要和唐紫尘结婚,饶是王心思沉稳如潜龙在渊,也躁动不已。
就在王和朱佳生尴尬的时候,两个小时候前,和王对扎大钢铁杆子输掉地“利剑”体育教官刘沐白面无表情,自己开着部队里面地轻型越野车,疯狂飙着,把车开到了最大,一路来到了北京郊外另一处同样的营地之中。
车子停下来之后,刘沐白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一栋宿舍楼前,直接来到一楼后面地一个院落中,敲开了一个房门。
“刘沐白?你这么大老远的从利剑营地赶到我这里来?是怎么回事?莫非是比武和人比输掉了?想和我拆解招式?”
房门开了,里面竟然传来了一个细如黄鹂的声音,竟然是个女人的声音!
虽然漆黑昏暗,没有亮光,但刘沐白好像很熟悉这个房间似的,随意的坐在了沙上。这个房子很大,很宽敞,只是中间立了一个铜人桩,铮亮铮亮的硬质黄铜铸造的,整个铜人桩有一米七八的样子,和一个成年壮汉的体型相同。
这个铜人桩和练习咏春拳的木人桩大不相同,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形,铜人身上密密麻麻的刻画了深深的线条和凹下去的点。那代表着的是人体的经络和**位。
这完全是依照历史上著名的“铜人针灸图”仿制的铜人。
一个身穿洁白纱质的宽松衣服,腰间系着一条红色带子的女人,正对着这个和她一样高的铜人轻轻出拳,或用拳,或用指,以击拿粘的手法,打击着铜人身上的各个**位。
她的手法很轻,很柔,就好像颠簸棉花一样。
但是她的手很稳,而且准确度极高,在黑暗得普通人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中,每一下都精确的打击到了铜人身上的最细小的**位点。
而且手法在轻的同时,快捷得不可思议,一秒钟的功夫,刘沐白的耳朵听到了铜人的前胸,后背脑,顶骨,面门等十八处**位全部被打中。
一秒十八次打**,而且是全身上下各个部位,这样的度,简直是风驰电掣,不可思议。
“没错,我今天和人对扎枪,我的孔雀开屏被人用揽雀尾破解了。”刘沐白看见这个女子打完了铜人,用布插了插手,随口说话。
“揽雀尾破你的孔雀开屏?开玩笑吧,难道你的对手是杨露蝉?”这个女子丝毫不相信,笑得很随便。
“严元仪,是真的,我没有骗你。”刘沐白再次道。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这个叫严元仪的女子听出了刘沐白言语中的凝重,微微吃了一惊:“怎么可能,你是和谁打的,那人有名气没有?据我所知,有大名气的人中,武功高的,也不可能比你高,难道是她?和你打的人是男是女?”
“是个男的,而且名气的确很大,就是獠牙准备的新教官,那个叫王的?”刘沐白皮笑肉不笑的回答了一下。
“不可能!”严元仪斩钉截铁的道:“就是那个黑带杂志上吹捧的小屁孩?”
“就是他。他可不是什么小屁孩,我今天险些死在了他手里。”刘沐白眼睛睁得雪亮雪亮。把你们两对枪的招式,比划一下,让我看看这个王用的是什么劲道?”严元仪拧开了灯,唰一下,灯光照亮个她的身体和脸。
这个女人,相貌年纪很年轻,估计也就是二十五六,但口气却很老练沉稳,显然是年龄,相貌既不相当。
“不是杨氏的,也不是陈氏,吴式,武式,任何一派的太极劲儿,可能是国外一些拳师的劲,你小的时候,在国外学过很多种拳,看能不能知道这样的揽雀尾是哪一派的劲?”
说着,刘沐白用手比划着,演示了一下王的那式揽雀尾。
“这是龙蛇合击中的龙与蛇交”严元仪看了,突然脸色一变,居然认出了龙蛇合击的来历!
...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