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韩某说说当年的情况吧!”韩立随后再问。
而这玄袍金仙宋弦对韩立的说话莫敢不从,完全做到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甚至想起了什么,便继续加以补充。
他的眼中,当年的事情无足轻重,也不涉及**,绝不能为这种事情得罪一位甚至两位大能的仙君。
除此之外,韩立还询问了关于蟹道人的各种使用情况,包括了宋弦那位后人,而这玄袍金仙宋弦也是如同韩立一般,对蟹道人的身份有所怀疑。
只不过宋弦当年只是藏在心底,现在韩立问起,他干脆也一古脑儿的全说了出来。
最后,韩立始终无法知道蟹道人的真实来历,而韩立更要宋弦为刚才所说之言,重新的向心诉说了一遍,才最终停下了问话。
在韩立的眼中,他的感觉,无论是宋弦,还是自己,抑或是更早之前的人,都只是蟹道人生命之中的过客。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蟹道人对待宋弦与对待自己,都是全心全意,只不过自己无法接受一位不明究底的身边人,而选择将其冷落甚至“雪藏”起来罢了。
“你可以走了!”
韩立简声而言,甚至都没有正面向着宋弦,转眼间,两人都出了灵域,宋弦很快就扬起了遁光,见韩立没有任何异色,便马上激射而去,不久就消失在这带的附近。
而韩立的心思却完全没有放在宋弦的身上,至于那边焱儿全神观察下。宣守与冰儿的相聚异常欢乐,仿佛勾起了他俩的童年。
原来两者竟然在从前的时候一同避过险,只不过随后冰儿另行而去,才失散了,这刻的相聚,让两个都已化形的人,皆产生了彼此相喜的情感。
韩立扫了眼他们,便将目光收回,微然思索了下,淡声询问道:
“蟹兄!他的说话。他的诺言已经解去。你也听得清楚,所有之事你无需死守,你的看法如何?”
“韩主!宋主的事情你需要知道什么尽管询问就是!”灵兽环内的蟹道人片刻之思,冰声答道。
“蟹兄!你的意思。除了宋弦的事情。其他的还需要保密?”
“韩主!我从前亦已经说过。绝不可能违反自己紧守之诺,就如你的秘密,我也不会转告其他人一样。”
对于宋弦。以至于宋弦的一切,也许从前的韩立还想要知道一些,但对韩立而言,现在的他显然已经提不起任何兴趣。
蟹道人的说话十分明显,宋弦的一切可以相告,其他人的事情,他不能违诺。
对此,韩立面色不变但心头再次触动,其实在遇见宋弦之前,韩立亦已经从蟹道人的言谈之中猜出了端倪,只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
“那你其他的主人分别是谁?”韩立去声再问。
“韩主不必追究了!”
蟹道人的冰声答言,韩立嘴角微现小小苦涩,蟹道人的意思十分明显,但韩立仍然追问道:
“他们都离世了?”
“不错!”
“那你的秘密岂不成了永远的秘密了?”
“理应如此!”
为此,韩立心情微沉,对这一个完全忠于自己的仙傀儡,他十分无奈,又不舍得将其抹去,如此的话,也只有将它一直留在身边,保持以往的关系了。
那边宣守与冰儿相谈甚欢,对此,并不算太着急的韩立,瞬移回了附近的禁制法阵,开始着自己的一些闲事,如抚神葑丹的吞食抚神,石板的心神凝炼等。
半月后,韩立张目,焱儿就站在了禁制法阵外面,宣守与冰儿却不见踪影,显然已经各自散去,而韩立则很快把焱儿收回,继续着他的回程。
经过了这百年来时不时的观察,韩立能够估算出韩音的资质,完全恢复过来的韩音,在韩立为他准备的几份功法挑选,已开始了她的修炼。
韩立一面继续观察韩音,一面还在各个大城之间传送,金邀的大城查了个遍,仍然查不到韩音的解决方法,随后韩立便转到了银烨,时间也过去了百余年。
在银烨大城银粕城内,韩立从藏典店铺出来,摇头轻叹,感应了下周围附近,而一道声音竟自动传入到韩立耳中。
“韩道友!为何不过来喝上水酒一杯?”
声音有点熟悉,不过传是传到了韩立耳中,但对方竟匿藏了自己位置,声音仿佛就是从四面八方传来一样。
对此,韩立微笑挂在了面上,闭目默默感受了下,转眼间,他已经查看到了什么,并循踪而去,大约盏茶的工夫,韩立竟然走进了一间品茗的幽雅华堂。
店面散发着淡淡的药草清香,怡神惬意,踏地的绵绵软草,几张白碧的玉桌,其中某张桌子上,两男子静静坐着,韩立旋即瞬移而往,落到了两男子身边。
“韩道友!多年未见,你的修炼较之天殊的变态修炼速度,竟然还优胜了不止一筹!”
“这位原来就是金邀传闻之中的修炼天才,韩立道友,假如真如传闻一般,在下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惭愧!惭愧!韩某只是侥幸,全赖当年田燎道友仗义相救,否则又岂能撑至今天!”
韩立尚未落座,三人竟然就各自而言,座中的两人,韩立对其中一位有过两面之缘,另外一位则是首次见面。
其中的一位,面目清秀,胸膛相当结实,黄袍披身的男子,正是银烨仙宫宫主,田燎。
另外一人身材中等,国字面容,神情淡清,身披枣红长袍,给人一种客气有加的感觉,依照对话,韩立知道这人就是那位传奇的修炼之材,天殊仙君。
韩立瞬移前来,直到落座,另外的两人都不断的把目光落于韩立身上,这两人对韩立都有着不浅的耳闻,今天相见,目中的不可思议之色仍然能被韩立捕捉一二。
对此,韩立显然已经习惯了,保持淡淡笑容,看着桌面上摆放的酒瓶,竟然摸出了一个玉杯,摄过酒瓶,倒酒开饮起来。
“哈哈!韩道友的性格与一人有点相像!”
见到了韩立并不局促,旁边的田燎则调侃了起来,而天殊想了想,猛然间吐出了一个让韩立小显意外之色的名字。
“金元子!有师必有其徒!”
“哈哈!就是!天殊说得不错!”
听到这里,韩立不由得的眨了下眉,笑容竟然收敛了起来,望了眼天殊,再扫去田燎,这般问道:
“天殊道友!田燎道友!未知金师近况如何?”
听到韩立的问话,田燎微然错愕,而天殊仙君则未见多少变色,淡声说道:
“金元子此前修炼可谓顺风顺水,甚至能与在下相当,自从他成功渡仙君劫后,一蹶不振,直到现在还没有一丝修为上的寸进,让在下亦觉得有点惋惜!”
“韩道友!金元子的情况你一点不知晓!”田燎此刻竟然板起了面来。
“田道友!韩某因事外出,所以对此并不知情!”韩立连忙解释道。
“韩道友!你现在修为要胜过金元子,希望不要成为忘恩负义之辈!”田燎说话丝毫不留情面。
闻言,韩立也是有着小许的心绪波动,对于金元子,两者关系亦师亦友,多次受其之助,自己现在听到此闻,亦小小地感到了一点意外。
场面为此沉默了小许时间,田燎咪下小酒,犹豫了阵,再度陈言,说出了一个让韩立更为错愕的事情。
“韩道友!当年田某出手,你认为会是谁的要求!”
“难道是金师所求?”韩立猜道。
“哼!否则田某为何会冒着得罪金翰出手,希望田某的出手不会让我后悔就好!”
听到这里,韩立的心内掀起波澜,现在回想往昔,一切都乱了,想不到当年的事情,居然还有这么一层更深的关系。
他当年也曾考虑过,却未曾想到会是金元子相求。但目下韩立仍有另一层关系需要理顺,望去沉沉之容的田燎,再声发问道:
“田道友!未知韩某百造山上的担保,是否为你的手笔?”
“韩道友!田某可没有这闲功夫为其他仙宫的人担保!”
言语直白,韩立眉头显皱,陷入到了淡淡的沉思之中,而其他的两人,也因为田燎自己的心态,让气氛变得尴尬,又有点微妙。
最终,该位天殊仙君举杯冲两人说道:
“韩道友!其实金元子道友仙君劫之后也只是那区区几十万年,在下等人没有亲往,只是听闻其他同道所言,不必作准,但有另外一件事,应该值得韩道友高兴一番才对!”
听到这里,韩立飘过一丝苦笑,田燎神情也慢慢转淡,天殊仙君则继续说道:
“韩道友!你因事外出,这事你恐怕也不会听闻,就是你们金邀仙宫,出了第二位仙帝!”
韩立听闻,目光则完全落在天殊仙君身上,天殊仙君回了眼韩立,已经知道韩立并未听闻此事,而韩立也有着自己的猜测,果不其然,天殊道说的名字,印证了自己的揣测。
“这第二位仙帝,就是先前的宫主陶珠!”天殊仙君朗声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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