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晃眼间不紧不慢过去,南宫婉与韩立于灵域内春风再度,温存缠绵,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十年时间,及后,韩立才再度显身而出,并将所有人逐一收回到了灵兽环内,当然,已从渡真仙劫当中彻底恢复过来的芝仙,韩立也要他认主南宫婉,收入到了南宫婉手上的灵兽环当中。
经过如此一番的调整,众人皆有了不同程度,或修为或神通上的增长,韩立自然为之面现欣然之色,不久,韩立扬起他银光晃晃的风雷翅,重新启程而去了。
一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过去,韩立再度出现那处简单的城池,霞飘城,手上一道青色剑诀击到城门边的禁幕之上,轰然的沉响亮起,不久,那个依旧三阶的人仙,彩衣男子容威再度显现而出,方才见到韩立,竟就大吃一惊。
“韩道友,你……你现在是何修为?”那位彩衣男子容威明显有点难以信服之色,颤言问道。
“容道友!实在见笑了!韩某刚刚晋阶金仙!”韩立未有半点保留,直言相告道。
然后,彩衣男子容威显惊的面色久久未曾恢复,韩立亦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很快,询问了一下霞飘城的情况,还特意传音问了下那人的情况。
此个霞飘城,当时在韩立解决了麻烦后,直至现在都没有其他之人前来捣乱,一片太平盛世的样子,至于那人。厉飞雨不知是否灵躯之身的缘故,还带着韩立所注入坚忍的性格,抑或出于韩立驻留宝物之因由,大部分时间闭关不出的厉飞雨,居然在前些时候就晋阶到了大乘期,当中的不可思议,就连韩立亦为之瞩目,自觉不可思议。
不久,韩立便被该位彩衣男子容威请入城中,某间颇为古色古香。青山绿叶的庭院内。韩立与容威相对而坐于某个小亭子里,彩衣男子容威神情带点拘谨,韩立则淡然地笑了笑,并开声提示道:
“容道友。多年之交。韩某并非拘泥世俗之人。你只需平辈相称就可以了!”
“既然韩道友开声,那容某人唯有僭越了!”对面的彩衣男子甚为勉强地笑了笑,才陈言应道。
不过。韩立很快就扬臂弹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禁止玄泡,将两人包覆入内,韩立才轻声说言道:
“容道友!韩某也不拐弯抹角,这次前来,希望容道友能再次破例,收留一位韩某的在意之人,未知容道人可否考虑一二?”
听言及此,彩衣男子容威未料韩立有此一言,不过他的面容只是微一错愕,很快,容威面上晃过一道苦笑,回说道:
“韩道友!这种举手之劳,容某又怎会推托,只是,丑话说在前头,容某能力有限,只可以提供一个寄住场所,尽力周旋,倘若出了容某难以压制之事,请韩道友莫要怪罪容某就行!”
显然,这位彩衣男子容威是话中有话,韩立又怎会听不出来,着意追问之下,韩立很快就明白了其中之缘由。
原来,那位厉飞雨早前便在某处凶地探明了一处密境所在,大乘晋阶完成,稍做休整,未有听取容威的建议,就自行前往探秘,容威多劝无用,也不可能追随而去,那种无法说清道明的关系,亦令容威感到头疼不已。
听到这里,韩立欣然一笑,现在的厉飞雨或多或少,跟自己的性格有点相似,不过在此种环境下,却已然成长出另外一份截然不同的性格,韩立亦感到相当欣慰。
如是般想了想,韩立便送去一颗“定心丸”,轻声解释并陈言道:
“容道友!这种事你无需过滤,厉飞雨已经拥有了自己的独立性格,一切事情必须自行承担,你只需在必要时候提点一下就可以了,真出了问题,韩某绝不会怪罪于你的!”
“这样就好!所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容某只望韩道友可以理解!”彩衣男子容威长长地喘了口气,很快就还言说道。
对此,韩立并没有再去说道什么,只是淡然地点了点头,此刻的他更是深信眼前的该位彩衣男子容威属可信赖之人,心头默默地赞许。
然后,韩立把南宫婉从灵域内调将出来,并如实地介绍给容威所知晓,容威与南宫婉相互客气地见了个礼,三人客套了几句,在韩立的示意下,南宫婉选取了霞飘城某一角,开始建起自己的一套小居。
容威与韩立很快就从一些俗事聊谈到了修炼之事上,韩立也都不吝啬地为其指点了一番,两人相谈甚欢,时间很快就过去一天一夜。
期间,韩立神念外扬,不时地关注着南宫婉自建的精致住处,这刻,韩立眉梢微动,头颅也不经意地扭向一角而去。
彩衣男子容威自然有所注意,神念一放一收,原来是一位神情略显凝重的白衫少年正穿过城内的禁制,快步而行,所往正是韩立与容威的所在地。
“韩道友!厉飞雨终于回来了,是否需要容某代为引荐?”这刻,彩衣男子面上跃现一道苦笑之色,这般陈言说道。
这么一位白衫少年就是韩立重新塑造出来的厉飞雨,远远地感应而去,撇除他身上冉冉的灵力波动,与当年的厉飞雨根本没有两样,此刻的韩立便想起了修炼之初的那一幕幕之事。
往事历历在目,有如方才过去之昨日,让韩立既感心情激荡,又让他阵阵潮忆涌于心头,如此持续小段时间才被韩立彻底平复下来。
“容道友,我与他有如陌路,还是不见面更为适合!”韩立甚为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不久之后,白衫少年厉飞雨出现容威的府第前,在韩立的点头许允,彩衣男子容威告辞离开,很快就在前厅与厉飞雨碰头了,韩立则还在那圈禁止玄泡当中,释出神念细意地感应着前厅的容威及厉飞雨两人。
不知是否两人一直沿用的见面方式,还是容威刻意为之,两人并未有掩饰彼此间的对话,韩立自然对他们聊谈之事全部听到了耳中。
“容道友!厉某早前去往的那处地方,那种禁制实在远远超出厉某的想象,就算动用了玄天紫月刃,也无法破除,未知容道友有没有什么更好的解阵方法?”白衫少年厉飞雨在彼此一番客套过后,便先行引言问道。
听见厉飞雨之言,彩衣男子容威面色微沉,显然他的阵法造诣也是一知半解,不自觉地将目光向好几百丈外的韩立这边瞥了眼,容威随后应言说道:
“厉道友!容某的阵法造诣实在浅薄,这方面恐怕真帮不了厉道友,也许是天意难回,容某觉得厉道友应该继续潜心修炼,也许修为更上一层的话,那处密境禁阵就能迎刃而解了!”
彩衣男子容威的这番着意引导之言,白衫少年厉飞雨象是完全听不出具体的用意般,低头思索了一阵子,竟就这般哼言说道:
“容道友,既然如此,那厉某另外想办法吧,也许那个阵灵会有办法也说不定!”
听到这里,彩衣男子容威再度面色沉凝,既要将他叫住,却又不知如何着言,心头六神无主之际,该个大厅当中,一道青影闪过,玄雾徐徐散去,人影背手而立,正是韩立。
见到韩立的出现,彩衣男子容威如释重负般轻吐了口气,而白衫少年厉飞雨则面容微然一紧,盯视着跟前的韩立,未几,厉飞雨缓退两步,问向旁边的容威道:
“容道友,这是什么意思,这位前辈是谁,与那处新来的女子又是何关系?”
如此连串的问题,彩衣男子容威撩闪一道苦涩之色,不知如何作答,韩立瞄了眼容威,打去一个眼色,令他安心之余,很快就笑看着跟前的厉飞雨,轻声陈言道:
“厉道友是吧,在下姓韩单名立,与容道友算是故交,至于那位女子的来历,厉道友无需深究了!”
听到韩立算得上平淡的初面之言,白衫少年厉飞雨望了眼旁边的容威,容威自然点头称是,然而厉飞雨却是有点不太相信地再退两步,面对容威问道:
“容道友,潜居多年,这位韩前辈厉某并未听你提起过?”
彩衣男子容威只是点了点头,不过前厅内却很快传出了韩立的哈哈之笑,容威厉飞雨皆注目过去,韩立则保持着微笑之脸,这般说言道:
“厉道友!你不是需要人帮你破阵,韩某能帮你这个忙!”
听见韩立此言,白衫少年厉飞雨毫无半分喜悦的兴奋,相反,厉飞雨还凝神看向韩立,良久又转目望去容威,容威则只是点了点头,但厉飞雨明显并未放松任何警惕,轻声问言道:
“韩前辈!你真能帮厉某解去那处法阵?”
“并非韩某夸言,要是连韩某都无法破掉的法阵,恐怕你在整个落霞境也无法找到可以破解之人了!”韩立信心满满地笑说道。
“什么条件!”韩立所言方毕,白衫少年厉飞雨立时淡声问言道。
韩立心头微凛,不过,稍稍思索一阵子,韩立便这般向厉飞雨述言道:
“厉道友果然爽快!韩某可以帮你解阵,并且阵内之物韩某绝不觑觎一份,只是,韩某需要你在日后能无条件为韩某做一件不涉及生死之事,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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