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宁和柳月冷冷地斜视着阎王爷‘’你就是这里的最高行政长官?‘’
阎王爷用双手轻扶正了头上的吊坠官帽,理直气壮地‘’我这顶上乌纱帽可是玉帝老人家亲自钦赐的,难道这个还有造假不成?‘’
‘’好好,既是玉帝钦定的冥府的最高行政长官,你对得起玉帝对你的信任和恩赐吗?‘’康宁冷笑着。
‘’我,我有什么对不起玉帝对我的恩赐了?‘’阎王爷怒视着康宁;自我到任几百年了,哼,还从来没有谁敢对我这样说话。小子,你是不是太狂了一点?待会儿我定会让你们生不如死的。。。。。。
‘’多少年来,你们这里已是腐败成风,纳污藏垢,这些不是证明了你对玉帝对你的信任对你的恩赐在沾污吗?你苦心经营着一方,自高自大,唯我独尊,请问,你又何时把玉帝放在眼里了?你纵容犯罪,广收不利之财,培养一方恶势力为己所用,全然不顾一方是否安宁,总是把安乐与享受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请问;你又对得起玉帝对你的信任吗?更对得起一方方阳间百姓对你的崇拜吗‘’康宁用手怒指着它。
‘’你,你你这是在胡说!‘’它直跺着脚,它那长长的胡须在不断翻腾,厚重的官帽也高高顶了起来‘’你,你们有何凭证?‘’
‘’凭证?哼哼!‘’康宁向它冷笑着‘’就凭你府邸门外的这些凶神恶煞的这些卫士们的待客之道,至于它们是不是在狗仗着人势。。。。。。不不,应是狗在仗着王势,所以它们才目中无人,在没得到主人任何好处或示意之下便向客人恶言恶语相向,更是问非所答。‘’
阎王爷此时怒视着门前卫士‘’你们这些真不识识务的狗东西,你们还不快让路滚到一边去,好好地给我反思一下。唉,这么多年来,难道你们还没有学会察颜观色么?更没识别轻重么?‘’
只见它们灰头灰脑地默默退站立一旁;这,这俩人究竟是谁?他们又在仗势着什么人的势?平时的阎王爷是不会轻易对我们这样大发雷霆的,平时它总是笑笑呵呵的啊,可,可这次,为什么这么一次。。。。。。哎!我真有些弄不明白了,看来他们并非是善善之辈啊!
此时的阎王爷是一改先前的态度,而是面露笑容地‘’这些的这些你们还有什么要求?不妨请两位明示!唉,可能是身在高处不胜寒的缘故吧,有时我也是显得是有些无能为力了。唉,凡事不可能面面俱全,这种欺上瞒下的环凤是应该好好的治理一下了。是的,目前不光是我这里有贪腐之风在漫延,就连天下能通气的地方早已是溃烂成灾了。上面没有清正的肃贪肃腐肃恶的一切肃杀政策,我,我一个又能把它们怎样?多少年来,它们已在这片土壤上根深蒂固了,小恶连着大恶,大恶又牵挂着有权有势有钱的皇亲贵戚身边的大红大紫的人,若是以一人之一腔热血去严您或肃杀了它们,我,我最终的结果又能好到哪里去?既然你们已追一恶到了这里,只要你们能点出其名,说出其容貌特征,捉住了它,放心,我定会对它严惩不岱。‘’
‘’是吗?‘’柳月淡视着阎王爷‘’恐怕到时你又会推三阻四了。‘’
‘’放心,放心!只要你们说出了它是谁,我这头顶上的这个乌纱帽就是不要了我也要把它绳之以法,免得它再去祸害人间。‘’阎王爷说时挺坚决。
‘’好!阎王爷,原来你也是挺爽快的嘛!‘’柳月向它竖起了大拇指‘’不过。。。。。。‘’
‘’不过什么?‘’阎王爷略带笑容追问着。
‘’不过,当时我们沒抓住它,根本就沒问到什么,更描绘不出它的那些丑陋相貌了。不过,你神通广大,我们相信你一定能查到它是谁的。‘’柳月用手摸着头。
‘’胡闹胡闹,这简直是在胡闹!无凭无据,你们又叫我如何去查?纵然我神通广大,连一点蛛丝蚂迹也没有,这又该从何处查起?‘’阎王爷有些得意地向他们摊摆着无可奈何的手。
‘’这完全是一浱推脱之言,曚谁?‘’康宁不悦地负起双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阎王爷冷视着康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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