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办法解决问题,王舒花自然满心欢喜。
她问我要找什么人,准备用什么法子清除塔里的负能量。
我看向大壮道:“大壮,你应该已经猜到我要用什么法子了吧?”
大壮眨巴一下眼睛道:“奶求的,你这不是难为人嘛,老子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咦,不对,你莫非要用那个法子?”
这货总算明白过来了。
我点点头道:“不错,就用那个法子。”
王舒花和虎雀都好奇道:“你们打的什么暗语,到底是什么法子?”
我微微一笑,不好给她们详细解释,毕竟这是我和大壮之间的秘密。
我对王舒花道:“王院长,您从业这么多年,应该认识很多人吧,这些人里面肯定有很多为人正派,德行高刚的存在,您可以把他们找过来,让他们每人写一些话,不拘什么内容,只要是真心真意祝愿病人早日康复就行。写好之后,你就把那些字挂到塔里来,这样的话,这塔里的负能量基本就可以消除了。”
王舒花好奇道:“这样就可以了么?真的有用吗?”
我点头道:“有用,特别是您自己的书画,最有效果,到时候您可以多写几幅,还有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只要是有爱心的,都可以写一些。”
王舒花想了一下,点头道:“正好,我最近正筹划着要举办一个募捐大会,不如就以这个大会为契机,让大伙给病人们写一些祝福语吧。”
我对她道:“这样最好,事不宜迟,不如明天就搞吧,今晚就辛苦您一下,通知一下那些要捐款的人。到时候我们几个也会捐一些钱的,数额不多,聊表心意。”
王舒花笑道:“那就太感谢你们了。既然这样,那我们先下去吧,我去通知人,另外组织人手布置会场。”
我微笑点头,和她一起往楼下走。
大壮揽住我的脖子,把我拉到一边,对我道:“奶奶的,你这么一搞,我们的宝书又要泡汤了。”
我瞪他一眼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宝书呢,真是自私鬼!”
大壮嘟囔道:“老子不是自私好不好?我只是想自保而已,老子要是可以像你那样用眼睛瞪死鬼魂,才不会稀罕那宝书呢。”
我一阵无奈,对他无语。
王舒花帮我们安排了住处,虽然简陋,好歹可以睡觉,我们都很满意。
和我们道了一声晚安,王舒花就匆匆离开了,这一夜,估计她是没法睡觉了,不知道要忙到多晚才行。
第二天起床,医院的院子里已经布置好了一个会场,王舒花的行事很利落,让我暗暗钦佩。
我们到食堂吃了饭,发现几个小护士眼睛都是红红的,显然都忙活了一夜。
不过她们却都没有叫苦叫累,反而很兴奋。
问她们为什么,她们就对我们道:“你们是不知道,医院都三个月没给我们发工资了,这次募捐之后,就算不能给我们全补上,好歹可以发一两个月了,那样总好过一分钱都没有,不然的话,我们都快活不下去了。”
我满心感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这家精神病院的位置很偏僻,经费估计也很有限,院里又收治了那么多无主的病人,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这些小护士虽然只是做着普通的工作,长相也不出众,但是我觉得她们比那些风骚狂浪,只知道傍大款的世俗女人要美丽百倍。
日上三竿,医院外头陆续来了一些车子,捐款的人到了。
整个医院的人全部都动起来,只留下一部分照顾病人,其他人都去搞接待,人家来捐款,好歹要招呼一下不是?
我和大壮他们溜达到会场角落里坐了下来,一边聊天,一边观察那些捐款的人。
我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其中有些人头顶黑光刺眼,显然不是良人,这样的人居然也来捐款了?
我满心郁闷,琢磨着这些人写出来的祝福语可不好使,回头必须要甄选一下才行,不然的话,那些祝福语非但起不到效果,说不定还有反作用。
我找到王舒花,告诉她说回头祝福语写好了,我要挑选一下。
王舒花问我怎么了。
我对她道:“沽名钓誉的太多,必须要进行甄别才行。”
她点点头,答应了我。
没多久,大会正式开始,王舒花上台讲了话,对大家的到来表示欢迎和感谢,顺道就说这次的募捐大会和以往不同,希望大家捐完钱之后,能够给病人们写一些祝福语。
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
捐款正式开始,大家排着队上前捐款,大壮推了一下虎雀,对她道:“快去,多捐点。”
虎雀看看我们道:“捐多少合适?”
我问她道:“你有多少钱?”
虎雀道:“卡里有万把块,身上的现金不多,就一千多。”
大壮道:“那就捐一千,多多益善。”
虎雀瞪了他一眼,转身捐款去了。
大壮得意地对我道:“怎么样?羡慕哥们不,这女人现在被我吃得死死的。”
我暗笑,心说你有种当着她面儿说呀,看她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闲话不多说,捐款很快就结束了,人群陆续散去,王舒花就捧着一大叠祝福语找到我,让我挑选一下。
我把那些祝福语接过来,一张张看过去,发现里面果然有一些黑光熠熠的,压根就不是怀着善意写出来的,这种祝福语,挂到塔里去,也只会增加负能量。
我把那些散发黑光的祝福语都挑了出来,当场烧掉,剩下的交给了王舒花,让她贴到塔里去。
王舒花雷厉风行,立刻组织人手把那些祝福语贴到了塔里。
贴完之后,我让她自己亲自进去感受一下,她转了一圈,就对我说:“那种悲凉感果然没有了,看来真有效果。”
我点头微笑,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问我这塔到底怎么处理,是留着还是拆掉。
我对她道:“还是留着吧,以后再有募捐大会,依旧让大家写一些祝福语贴进来,那样的话,这塔就会一直保有很强的正能量,这么一来,就可以不停接引和净化患者心中的悲伤,很有利于他们的恢复。”
王舒花点点头,对我道:“那就这么办,你们帮了我的大忙,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们了。”
我连忙道:“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您能够几十年如一日照顾这些病人,对社会做出了大贡献,我们应该感谢您才对。”
精神病院的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了,我和大壮他们驱车离开。
傍晚的时候,车子来到一个三岔路口,开车的司机老张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手一抖,车子直接就朝侧面的水沟里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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