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艾米脸上飞过一抹红晕。
钟小马居然稍感欣慰,让艾米来干自己,还是能接受的。
可是,项尚妮却依然摆摆手道:“艾米不行,她的欲望太过强烈,你们难道忘了上一次吗?”
几个花魁面面相觑。
“是呀是呀。”落雁瞥了艾米一眼,娇滴滴地说,“怎么会不记得呢,上次艾米欲壑难填,愣是将那可怜的小男人锁在房里连干了三天三夜,结果……把那男子给干死了!”
“你一派胡言!”艾米愤怒地吼道,“分明就是那人心力衰竭猝死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哼,落雁说的是,那次艾米一个人占了所有雨露,结果呢,到头来还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尽知道要男人爽了,却不知道为门派繁衍一个后代!”羞花也加入了谴责的行列。
钟小马傻眼了,这帮女人居然能把玩男人这种事说得如此随心所欲,居然一点廉耻之心都没有,也是醉了。
“好了!”
项尚妮吼了一声,众人这才歇了争执。
“这一次,其实我早有安排。”项尚妮淡淡地说,“鉴于无数次失败的惨痛教训,所以我决定,这一次不再实行一人一晚政策。”
“那……这次怎么做?”众人急切地期盼着。
只见项尚妮指了指四个花魁说:“今天晚上,归你们四个,你们一起干一个晚上,明天的话……”
她指指下面十几个入室弟子:“明天归你们。”
“可是掌门,十几个人干一个男的,只有一个晚上,轮的过来吗?”一个弟子抱怨道。
钟小马终于崩溃了,他大叫道:“卧槽,你们行行好吧,十几个女的轮我一男的,你们还嫌轮不到,能先问问老子能不能撑得住吗?!”
“没事,我们有大补药!”闭月笑吟吟地说。
沉鱼也是轻轻一笑道:“对呀对呀,我们女忧派呀,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和大补药,要多少有多少。”
“尼玛!”
……
虽然如饥似渴,但是不得不承认,**面前,女人比男人多少还是更加讲究一点。
这不,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四人兴高采烈又各怀鬼胎地将钟小马带回房后,并没有急着马上把他拖上床去。
倒是命几个下人先替钟小马洗澡……
用闭月的原话说,“交配这事吧记不得,得让他干干净净地进我的身体才行。”
所以,钟小马被脱光了丢进了一个大号的木桶里,两个女人也同样赤条条地和他一起浸在水里,一前一后,给他擦身洗澡……
这俩女的看年纪不过十五六岁的光景,属于刚刚发育完成,********不说,虽然双手在给钟小马擦身,但目光却始终不敢正视他。
而且,她们俩的手始终都只是在他的上半身来回搓洗,正面的最低只碰过他的肚子,背面的也没下过腰。
钟小马暗自叹息,哎,要是让这两不经人事的女孩来上自己,那也是够本儿了,那四大花魁……虽说姿色不凡,可分明都是老木耳了,上过的男人应该不少。
钟小马虽然手脚无力,但并非没有活动能力,身陷囹圄不假,可见了这等赤果相对的少女,怎能放过。
他瞅准了面前这低着头擦身的少女,从水下伸过手去,轻轻地在她小肚子上摸了一把。
那女子身体陡然一震,仿佛被电击一般,整个身体都缩起来了。
脸颊涨得通红,都红到脖子和胸前了。
但依然不敢抬头看钟小马。
“姑娘,你怎么了?”钟小马明知故问。
小姑娘脑袋埋得更低,细声细语地说:“没……没事。”
“没事就好。”
钟小马笑着,水底下的手更是肆无忌惮得在女孩小肚子上滑来滑去,然后慢慢地往下滑了下去……
小姑娘身子一震,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死死捏着不放,这次她抬起头来,可怜兮兮地说:“呃……不,不要……”
这时,背后那女孩小声说道:“你傻呀,为什么不要?你没见门派的其他女人都挣着要跟他上床嘛,连花魁和入室姐妹都抢得很厉害呢,现在又没其他人,做了也不会有人知道,万一我们能为门派生个男孩儿,那可是万古功绩啊。”
“可是……”面前那女孩满脸通红,吞吞吐吐地说,“我不敢,她们说,第一次做那个会很痛。”
钟小马嘿嘿笑道:“不痛的,我会很温柔的。”
“你……”那女生羞涩地低下了头。
但是,刚才紧紧抓着钟小马的手,此刻慢慢地松了开去,任由钟小马肆无忌惮地朝那最原始的处女地一步一步地滑去……
而背后那女孩则主动地贴到了他的背上,那两团柔软在背上清晰极了,她的一双无骨小手则绕到了前面。
……
“啪啪!”
两声清脆的耳光在房间里响起来。
闭月愤怒地将一个上等的青瓷茶杯狠狠砸在地上,还不解恨,又上去踢得到处都是。
“你们俩好大的胆子!亏我平时对你们照顾有加,你们竟然敢动这种歪脑筋?!嗯,想趁我们不注意抢了先机?”
她气呼呼地一坐:“幸亏我发现得及时,要不然,等你们完事了,我还被蒙在鼓里呢。”
两个姑娘早吓得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了,连声求饶:“花魁息怒,花魁息怒,我们姐妹也是一时鬼迷心窍,下次不敢了。”
“下次,还想有下次?”
闭月脸上飞过一丝杀气,“噌”一声,墙上的长剑出鞘。
钟小马被塞在床上的被窝里,此刻有救人之心也没有救人之力,他那个懊悔啊,要不是他去勾搭这俩洗澡女孩,她们也不会动那邪念。
现在好了,事情没做呢,被抓个正着,还害俩女孩要丢性命了。
突然,门外响起一阵剧烈的骚乱,有人大呼小叫,似乎遇到了紧急的事。
闭月刚想出门,房门却被撞开了,只见羞花和沉鱼气喘吁吁地冲进来大喊道:“不好了,黑风寨的人又来抢人了,这次他们老大亲自出马,掌门已经出去迎敌了,咱们快帮忙去!”
说罢,几人便急匆匆地出门了。
那俩女孩也见机跑出了房去,只留下钟小马一人孤身躺在床上。他暗想,这会儿可千万别有坏人进房啊,不然自己可没办法对付啊。
正想着呢,房门“砰”一下又被撞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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