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寺寺院众多,戒备森严,平日里闭关静修,只有每月初一十五才对外开放,供百姓烧香拜佛。而且宋主特别重视清凉寺,每年都会来此烧香还愿。
其实看多了武侠小说的王金童,在他的脑海里总有些少林寺的情结,总觉得少林寺才是武学正宗,绝大数武侠小说中好像都提及过少林。
王金童不禁问两人:“你俩说少林寺和清凉寺所教授的功夫,哪家厉害啊?”
张乡德迟疑了一下回答道:“少主为什么这么问啊,清凉寺的功夫本就是少林寺的,如今的方丈灵光上人就是少林寺总院派来的呀。”
啊?王金童挠挠头,小说中那个神门上人可是被少林拒收的,后来又到少林寺闹事。可是,真实中清凉寺却和少林寺本就是一家啊。
哇哈哈哈,这样的话哥就不用去嵩山学什么少林七十二绝技了,直接在这儿就能学了。
耿进忠道:“少主,你要学功夫还用得着跟那老秃驴学吗?他们的功夫哪有咱们寨主的厉害啊,咱们寨主那可是迷宗派的掌门,他老人家当年就靠着迷宗拳打败河东五十寨所有寨主,当上了总辖大寨主的。”
啊?迷宗拳?王金童突然想起了霍元甲,原来,这个蜘蛛山寨的寨主是霍元甲的祖先啊?哎呀,王金童虽然没见过霍隽长什么样,但立时脑海里出现了高大威武的形象。
王金童三人远远已经能看到清凉寺在苍松翠柏中影影绰绰。突然,一阵嘶打之声隐隐传来,啊哈,有人练武,以前只在小说中看过,如今看到真的了,赶紧过去瞧瞧。
王金童快走两步,就见山腰处一块突起的平地上,有两人影飞舞盘旋,兔起鹘落,王金童赶忙躲在一棵杨树后,仔细观看。
只见前方一骚年右手握着一根银棍,(淫棍?听着不太顺耳),一袭白袍,腰扎黑缎带子,(哇,黑段级别耶),白袍一角掖到了腰带内,露出来黑缎子裤子,黑皮靴。
再往脸上看,哎呀,真好看。以前小说中一提相貌,文人都是眉心八彩,目若朗星,武夫都是豹头环眼,燕颔虎须,这也太笼统了,而且也不科学呀,你见过哪个人长个豹子那么大的头?哪个人眉心八个颜色?
而这个骚年,中等身材,长得怎么说呢,就跟聂远差不多。
骚年此时转个十字身形,单手支棍,如同燕子一样,飞身形跳到了一棵柳树枝上。哇,王金童都看傻了,可以确定骚年身上根本没有威亚啊,就那么一个撑竿跳就飞上去了,吊不吊?
另一位身穿黄色袈裟的中年僧人一掌走空,‘啪’地一声拍到了树上,震得树叶纷纷掉落,随着柳叶飘落,骚年就这样随着柳叶一起头冲下飞落下来,人离地面一丈距离时,手中大棍已经点向僧人顶门。
僧人早已闪身,同时手向上一抓,此时如果抓住骚年的棍子,骚年整个身体都在半空势必被动,不过也令王金童感到奇怪的就是,这僧人怎么敢直接伸手来接住连人带棍呢?
王金童在电视上也看过,就算是有人跳楼,都得几个消防员拿床单去接呀,如果直接接高空掉落的物体,这惯性地冲击力不得把胳膊给弄折了呀。
靠,真虎逼呀!
王金童悄声问小岳岳:”那和僧你们认识吗?“
小岳岳:”少主您没看出来吗?他是清凉寺的监寺,松木大师啊。“
靠,松木?就冲这名字,叫这骚年打死都不屈。
此时骚年虽然在身在半空,可看到松木大师伸手向着自己大棍抓来,很轻松地后脚尖一点树干,在空中翻了个跟头,王金童一眨眼的功夫,骚年已经落到了松木大师的身后。
骚年紧跟着大棍横扫,直奔着松木大师左肋扫去。王金童心中暗叫”好,打死他个老秃驴。“
谁知松本大师连头都没转,‘蹭’地凭空跳起五尺多高,脚尖轻轻地落到了骚年的棍上,然后笑道:”好,刚才那三招半月冲霄、青柳垂丝、垂柳提脚,一气呵成,行云流水,不错,就是速度慢了些。“
”对,“王金童小声嘀咕”再快些,往死了打。“
松木大师中年有些发福,可是身法却极其轻盈,他只是脚尖点到那大棍上,如蜻蜓点水一样,身子往前探的同时左掌上翻,右手兜了个圈子,轻飘飘向骚年面门拍来。
此时骚年脸向上仰,躲过了松木大师这招,紧接着大棍斜挥,轻挥他的左臂。松木大师道:“好一招半月冲霄。”同时一低头,自他棍锋抢进,左手向骚年肘下拍去。
哎呀呀,手法好快呀。骚年要吃亏。
不对呀,不科学呀?王金童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们手法这么快,以自己一个普通人的肉眼,为什么每一招都看得清清楚楚呢?按道理,应该看得眼花撩乱根本看不清他们出招才对呀。
骚年看到松本大师一掌袭来,忽地侧身转在树旁,拍的一声响,松木大师那掌击在树干上,这颗大树高灵数十丈,树身粗壮,给松本这么一拍,树上本来很结实的柳叶便是雨点般下来。
骚年喝彩:“好掌力!”大棍紧跟着向着松木大师丹田点去。松木大师突然纵起身子,从半空中扑将下来,黄色袈裟随风飘摆,惊得飞鸟四散,骚年道:“好一招西风倒卷”。
紧跟着骚年大棍之下拖上。松木大师在半空中一个倒翻斤斗,跃了出去。骚年和他小腹相距不到半尺。棍势固然劲急,可松木的闪避却也迅速灵动之极。
松木大师忽进忽退,双掌翻飞,骚年将手中大棍舞得幻成一片银光,两人飞舞盘旋,打作一团。
王金童可气坏了:”哎我说哥们,你手里有个棍子怎么都不好使呢?快把松木弄死得了,听他的名字我都觉得膈应……“
”啊“
王金童话还没说完,眼前一道白光,紧接着自己就被薅了起来,再睁眼看去,哎玛,怎么会在树叉上坐着啊!白衣骚年就在他对面树枝上站立,此时骚年居高临下,剑眉倒竖,厉声问道:”什么人?“
”哎你还能行不了?你要问就问呗,你见谁问话还把人到树上问地呀,显摆你牛叉啊?“狠狠瞪了骚年一眼,扶着树干,颤颤微微地冲着下面喊:”那个乡德进忠!你们俩快点给我拿个梯子过来。“
张乡德和耿进忠早已向这边跑了过来,没有理王金童,却来到松木面前求情。
王金童坐着的树叉’咔咔‘作响,王金童脸吓得脸都有些白了,还对着白袍少年强作镇静:“哼,就这么高的树我以前掏鸟蛋地时候也爬过……哎呀。”
树枝真的折了。
王金童的身子刚刚悬在半空就被一双大手托住,哎呀,真是舒服就好像在云里飘着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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