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两声闷响,原本已经到我们面前的俩马仔直接惨叫一声倒飞了一米远,摔在了楼梯上。
我猛地一激灵,就看到之前开车的那个哥们正站在张浩的前边,神情冷峻。
卧槽!
这哥们牛比啊!
俩马仔一照面就干飞了出去!
“卧槽,大个子,你哪请来的武林高手?”王大锤也是一声惊呼。
“我爷爷的。”张浩冲我和王大锤眨了眨眼,拉着我和王大锤往后退了两步,冲那开车的哥们说:“孟哥,别客气,尽管揍。”
“啥玩意儿?”我瞬间懵比了,一个打十几个,还尽管揍?这特娘吹牛比也不带这么吹的啊!
张浩见我懵比,笑着搂着我肩膀说:“放心,孟哥的手硬着呢,十几个垃圾分分钟撩趴下。”
“给脸不要脸。”对面站在楼梯口的玉二爷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抽了口雪茄吐出股浓烟,然后就往楼梯上走了几步,冷冷的说:“教教他们怎么做人。”
“王八蛋,不给二爷面子,弄死他!”话音刚落,跟着玉二爷的十几个马仔立马就跟疯狗似的朝那开车的哥们扑了上去。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麻痹的,这场面光看着就觉得吓人。
这可不是我们学校里打野架,这群马仔,那真是社会上的混子,而且能跟在玉二爷屁股后边溜达,一个个肯定都厉害着呢!
可再一看开车的那哥们,卧槽,装比啊!
这哥们正低头整理着衣袖子,一点不拿十几个马仔当回事。
可就在第一个马仔冲到开车那哥们面前的瞬间,那哥们突然一脚砰的踹在那马仔胸口,直接就把那马仔踹飞了出去。
然后开车那哥们一个箭步就冲进了人群里,拳脚乱扫,玉二爷的一个个马仔全都倒飞了出去,仅仅一分钟,所有马仔,全躺在地上惨叫了起来。
我和王大锤直接看蒙圈了,这场面,太特么吓人了!
“风子,你打我一拳,我怎么感觉像是在做梦呢?”王大锤愣愣地说。
我也不客气,一拳砸在这孙子的左眼上,这家伙“嗷”的一声惨叫:“不是做梦!来来来,我也给你清醒一下,真的不是做梦!”
说着,这家伙抡起拳头就想揍我,我直接躲了过去:“我知道不是做梦,不用揍我。”
“槽你大爷,占我便宜!”王大锤骂道。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你自己要求的,没见过这么贱的。”
说完,我也不管这小子了,扭头看向前边张浩带来的那个孟哥,说实话,哥们纵横装比界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装比的!
一分钟撂倒了十几个人,我特么都快吓尿了,那哥们还是面无表情的整理着袖口,好像地上十几个人不是他撂倒似的。
丫丫的腿儿,这哥们到底什么来路?
这身手简直是金刚葫芦娃附身啊!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张浩,这小子竟然一点也不惊讶,脸上挂着嘚瑟的笑容。
怪不得以前这家伙在学校里打架那么猛呢,人家有这么生猛的保镖,随便教两手拿出去打野架也管够了啊。
“矮胖墩,你这些人不咋地啊。”张浩笑看着楼梯上的玉二爷。
“废物,全都是一群废物!”玉二爷冲地上的一群马仔骂了一句,狠狠地瞪了我们三个一眼:“好,很好!陈风,这事没完。”
说完,他就气冲冲的朝酒店外边走,可当他路过我身边的时候,我的注意力却全落在了跟在他身后的一个中年人身上。
这中年人约莫四十多岁,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胸膛紧绷着,看着很魁梧的感觉,他留着一头板寸,最明显的是他的左眼竟然是雪白色的,中间的瞳仁很小,比筷子尖还小一半,有点像是周星驰电影《赌圣》里的大军的感觉。
而刚才,十几个马仔都冲上来了,唯独这个人,是一直站在玉二爷身后的。
也就在我看他的同时,他也朝我看了过来,咧起嘴角冷冷一笑,露出一排发黑发黄的牙齿。
“卧槽!”我身边的王大锤一声惊呼,“这孙子好丑!”
我猛地一激灵,拽了王大锤一把,对面那中年人笑着说:“丑是丑了点,不过……哼哼……”
他并没有把话说出来,不过他这笑声,就跟寒气吹在人身上似的,让我汗毛子都立了起来。
我看着他跟在玉二爷身后走出了酒店,那十几个被撂倒的马仔一见老大走了,全特么跟没事人似的翻身爬起来就跑。
这些孙子,演戏演的也够像的!
“风子,你刚拽我干嘛?有孟哥在,咱们还怕他?”王大锤疑惑的看着我。
“那家伙不简单,走吧,吃饭。”我说着,就拽着王大锤朝楼上走。
出来混的都知道,老大说要揍谁,马仔就算不想打,但至少不要命的气势得拿出来,那十几个马仔就完全将马仔的风格发扬了出来。
可那个独眼龙,从头到尾都一直站在玉二爷身后没动手,玉二爷也不生气,那独眼龙要是简单了,才怪了呢!
就在我踏上楼梯的瞬间,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电光,一下愣住了。
那个人!
那个玉二爷身后吃阴阳饭的人!
“风子,咋了?”张浩见我停了下来,疑惑的问。
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酒店大门,摇摇头冲他笑着说:“没事。”
我跟着张浩他们进了一个包间,张浩这小子也够土豪的,拿起菜单就点了起来,最后还要了一瓶八二年的拉菲和两箱啤酒。
王大锤一见张浩这么大方,立马就跟狗腿子似的缠着张浩说等下必须请客大保健。
他俩聊天打屁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着玉二爷的事情,也没心思和他们瞎扯,就坐在位置上,闲着没事就打量了一下那个叫孟哥的哥们。
这哥们的身手确实够虎比的!
而且,从进包间后,这哥们就一直腰背挺直目不斜视的站在门口的位置,压根没有要过来坐的意思。
等了大概十分钟,就开始上菜了。
我们三个正准备开始造呢,突然,我就感觉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说不出的舒坦!
阴气!
我瞳孔一缩,面前的高脚杯突然“当啷啷”震动了两下,啪嗒自己倒在了桌上,杯子里的红酒倒了出来。
可诡异的是,红酒竟然没有直接泼洒开,而是在桌上流动着勾勒出几个猩红字体:你不是想知道童大师的依仗吗?刚才你身边的人很厉害啊,现在咱俩单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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