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回答张秋水的问题,所以一阵沉默,还无意识地玩着中指和无名指。
我觉得无论怎样,为了破案而接近她的我,都算是一个爱情骗子吧。
沉默,是我最好的回答。
张秋水清丽的巴掌脸上,挤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好吧,我知道答案了。”
这时候,几个警察却赶来了精神病院,扣押张秋水:“张秋水,我们怀疑妳和谋杀3个闺蜜有关。妳可以不说话,但妳说的一切,”
她没多说什么,就让那些人将她给拷上手铐。
看见她被冤枉,我觉得很难过:“张秋水不是凶手。凶手是——”
说到这里,我没底气说下去了。
我怎么跟警察说,杀死三个漂亮女孩的是一个藏在碟仙游戏里的鬼魂呢?
然后,我看见了那个老是怀疑我是凶手的阎荣华:“秦风,你又来阻碍警察办公吗?”
我坏笑地提醒他::“警方已经知道我跟这些案件无关对吧。敢问阎警探,你几时直播割鸡鸡?我第一个去给你送花。”
哼,谁让这个该死的警察当时那么冲动,还调查清楚案件,就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是凶手?
阎荣华倒是干脆利落地回答:“我已经完成直播,并传送到你的手机。你好好欣赏哦。”
叮咚——
接着,我手机果然传来一条直播
我打开一看——
草泥马——
直播中的阎荣华,正用一把菜刀切着一只肥美的土鸡,教导观众怎样做一锅香喷喷的红烧土鸡。
我瞪他一眼:“日,你真是一个流氓,竟然使诈。”
哼,他明明答应切鸡鸡,最后却切土鸡来搪塞我,真tmd岂有此理。
他不以为意地耸肩:“我这个叫聪明,好不?”
我斩钉截铁道:“我会证明给你看,张秋水是无辜的。总有一天,我会亲自切了你。”
离开之前,张秋水回过几次头看我几次,蒹葭秋水搬的眼神,依依不舍,又带点幽怨。
他们离开以后,我认真云雅柔:“妳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故意跟着我?”
她若无其事地回答,笑容可爱调皮:“我就是警花云雅柔啊,你不是一早认识我吗?”
“不,妳不是的。我去警局调查过,他们说根本没有一个叫做云雅柔的美女警察在哪里工作,否则大家都肯定难以专心查案。”
我在查碟仙悬案的时候,发现原来云雅柔的身份也十分可疑。
她还是一副吊儿郎当,老不正经的模样:“呵呵,他们真搞笑。对,我不是警察。我就是穿着警察制服的调皮女子而已。怎么,你要举报我吗?”
我对她有太多问号:“说,为何有些人会看见妳,而有些人则看不见妳?”
我后来才知道,我之前在警察局见到云雅柔的时候,就只有我一个人看见她,听见她说的话。
而其他人,根本没看见她的存在。
只有她去警察局敲门那一次,大家看见她了。
可是,警察们都以为她是胡海狼的助手而已。
她耸肩,神秘地眨眼:“这还不简单?当我想被别人看见的时候,他们就会看见我。当我不想被别人看见的时候,他们就不会看见我。”
我百思不得其解:“那妳一直跟着我,什么意思?”
她的口才真不错,那么会避重就轻,那么会说歪理:“你用你的猪脑袋想一想,我害过你吗?我一次次帮你脱离危险,还帮你沉冤得雪。所以,我是你的朋友,而非敌人。”
我抓着她的手腕:“对,妳的确帮了我。可是,妳应该告诉我妳的真实身份。”
她甩开我的手:“我要走了。需要的时候,我还会再出现。”
我不甘心地追问:“喂,妳还没说,妳是谁——”
她神秘一笑:“到了必要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我是谁。”
说毕,她倏地消失在走廊里,像一团袅袅轻烟,十分诡异。
根据我的猜测,云雅柔应该不是女鬼。
那她是什么?
~~
碟仙的悬案结束以后,我一个人驾驶着出租车,吹着口哨,心情挺好。
我在《未央路》行驶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红衣飘飘,玲珑浮凸的身影,正拦截我的出租车。
来者是凌冰雪,所以我让她上车。
知道了死因后的凌冰雪,看起来精神奕奕,轻松愉快,一点都不像我最初遇见她的幽怨模样,而更像我在大学里看到的凌冰雪。
我半开玩笑问她:“校花大人,要去哪儿?”
她冰冷一笑,冷艳娇丽:“出租车大人,你载我回去大学,我想回去看看。”
我说:“好的。不过妳不准去学校吓人哦。”
她朝我做了一个鬼脸:“哼,我不爱吓人,只爱吓你。”
一个女鬼做鬼脸,脸色绿幽幽地,真吓人。
接着,我们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凌冰雪忽然对我说:“你知道吗,我们那天玩碟仙的时候,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我也挺好奇:“什么问题?”
她幽幽说:“就是我们以后会怎么死。”
“结果呢?”
她说:“碟仙居然说,我是中毒死,许冬翠是跳楼死,莫小慧是上吊死,张秋水是安乐死。”
“哎,为了应验这些,所以那个叫做锦荣的鬼魂,就让妳们以上述的死法死去。”
忽然,凌冰雪意味深长地叫我名字:“秦风。”
我转过头,朝她眯眼一笑:“怎啦,校花?”
她凝注妩媚的丹凤眼,认真八百地问我:“你会不会跟我冥婚?”
“啊!!!”
什么?冷艳校花凌冰雪要跟我冥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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