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间,冬日。
天空是一片白。
看不到太阳。
红叶翁和田伯光饮茶聊天。
听红叶翁说起过往之事。
“琴箫声中惊坐起,醒来早已是白头。”红叶翁道。
浮尘往事哪里记得那么清。
仿佛只是睡了一觉,便已是白头垂暮。
一席话引得田伯光深思。
老头说完拉着田伯光出门。
顺手拿起墙上所挂的剑。
“半载浮沉言语说不尽,且看老夫舞剑。”
此时并没有风。
红叶都安静的躺在地上,偶尔有一片从树上脱离了最后的一丝联系缓缓飘落。
红叶翁脚踏红叶,舞起剑来。
初时缓而优雅,俄而渐欲迷人眼,一把剑舞的竟像是数把剑一般。
“好剑,好剑。”
田伯光击掌笑道。
红叶翁一剑舞罢,随手一挥,剑脱手离去,插进树干之中。
“你可记住几成?”
“一成也未记住。”
“怎么记性这么差。”
“在下别无特点,唯一一个过人之处,就是过目即忘。”田伯光道。
“不错,剑招忘就忘吧,记住剑意就行。”
“可惜剑意也忘了。”
“哎,果真是百年难见的练剑蠢才呀,哈哈哈!”老翁笑道。
田伯光跟着老翁回屋中去。
却感觉手中刀一阵颤动,他本不是练剑的。
住了约摸三五日。
田伯光和曲非烟告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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