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拉着田诚来到隔壁,人前几日就已经搬走了。
“房子腾出来了?这租下来要多少钱啊?”张逸看着跟隔壁一样格局的房子,推开院子门,越看越喜欢。
“嘿嘿,不贵呢。我妈不是这才刚出月子嘛,你们在隔壁多住一段时间,啥时候天气好了,选个良辰吉日,咱们再搬。”
喜儿本来就想着给他一个惊喜,刚走进去,就把张逸眼睛给捂上。
闻着一股淡淡的草莓香,小青年内心的那个躁动哟~~
“到了没啊?”嘴里问着,其实心里恨不得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好了。
不光味道香甜,手掌不像其它女孩儿那样温软,微微有些薄茧,刮动着脸上皮肤有些发痒。
然后,神经末梢就像电流传导一样,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能清晰感受到,包括脚趾头。
也不懂是怎么走进的房间,等她拿开双手......
“好啦,睁开吧~~”
眼睛一时无法适应光线,但身上的酥麻感却因为手的离开,立即消失。
心头那股空落落的感觉,让他一瞬间甚至冲动的想重新拽回那只手。
满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哇~~你是怎么做到的?”
房间的家具和摆设,跟喜儿家竟然一模一样,只是颜色上会有差异。
他们家是两个男人,所以,颜色的选择上,会比较素净一些。
“喜欢吗?”喜儿背着双手,俏皮地点着脚尖,在铺着木质地板的客厅旋转了一圈,像只起舞的小天鹅。
邀功似的,歪着小脑袋,等着张逸说喜欢。
可这家伙木着一张脸,丝毫没点儿表示。
心中不免气馁,是不是这种装修风格,他不喜欢啊?
意识到自己忐忑的情绪时,喜儿顿时恼羞成怒。
老娘辛辛苦苦的布置这些,空间的树都砍了好几棵,还让金毛累了好些日子才完成的,就算不喜欢,至少也要有点儿表示吧?
喜儿憋着嘴巴,脚尖儿也不旋转了。
气鼓鼓的就要回家。
走到门口,手却被拽住,跟着一股力量,跌进了一个热腾腾的怀里。
“我很喜欢,超级无敌的喜欢,谢谢你,喜儿。”张逸将喜儿一把搂进怀里,紧紧的箍住,要不是她的腰肢够软,指不定都要断了。
腰肢再软,人也要呼吸啊。
胡乱在他后背拍打着,“我要死掉了~~”
张逸一听,吓坏了,连忙从自己的怀里拔出来,虽然心口又缺了一块儿。
“我都要被你勒死了,张逸同志,对女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你这动作也太粗鲁了些吧?”喜儿一边拍着胸口,还不忘大口大口的呼吸。
张逸一而有些不好意思,主要是情感来的太突然,太炙热,没控制住。
抹着脑袋,讪讪道,“要不,重新再试一次?”
喜儿一听,捂着自己的小包子一退三米远,眼中的防备看得张逸好笑不已。
“你想干什么?”
张逸向来都是行动派,喜儿窜的再远,也不过两步路的距离。
一把重新拽回来,脑袋搁在香肩窝里,“喜儿,我怎么这么幸运呢?”
喜儿本来就是跟他开玩笑的,像哥们儿一样拍拍他后背,“是吧?我也这样觉得。”
“能认识田家人,我相信爸爸也是这样觉得的。”张逸的话,让喜儿的高兴劲儿还没回过来,就被泼了盆冰水。
“这是我找人做的,我做的,我做的,你个没良心的......”越说越气,不做点儿啥出不了气。
瞅准脖子上的一块儿软肉,死命的咬下去。
“啊~~”这声音咋听着这么邪晦啊?
喜儿咬不下去了,松开,想指着他鼻子骂一顿。
但张逸哪里会让她轻易挣脱啊?
“结交田家是我和父亲这辈子最大的幸运,认识你,则是我人生中最大的财富!”
搂着怀里的她,轻轻在耳边低语。
哼~~这话说的还勉强接受。
不过,你拿啥戳的我不是很舒服啊!
喜儿扭动着身子,想离那根棍子远点儿,谁知竟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赶紧停止,再蠢也知道那是啥吧?
好尴尬啊~~
喜儿脑袋还窝着某人怀里呢,但头顶上的喘气声是咋回事儿?
忍不住抬头想看个明白,却被张逸一把摁回去了。
“乖,别动,喜儿,乖,给我点儿时间......”嘴里乱七不糟也不懂在说些什么。
但喜儿不敢动是真的,言情小说上不是都写了么?
这时候再动,就是引诱男人化身为狼。
妈呀~~青春期的男孩子真恐怖,这自制力咋这么弱呢?
张逸要听到这句话,估计会吐血。
还真以为,见到谁都会这样失态么?
你,是因为你,懂不懂?
“你们男孩子经常这样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么?”好不容易慢慢平息下来的张逸,被喜儿问得浑身血气上涌。
之前半天的深呼吸白做了。
“喜儿,你是女孩子,怎么能问男人这样问题呢?”张逸好无奈,下意识将怀里的女人又搂紧了几分。
甚至能感受到胸前小包子的柔软,妈呀~实在受不了了。
不懂是不是长时间一个姿势站着让她不舒服了,忍不住换了个重心,然后又在关键部位蹭了两蹭。
张逸觉得气血翻腾的太厉害,浑身紧绷的想要爆炸。
就是强大的自制力都帮不了自己,热血都上头了,怀里的小妖精还在动。
喜儿也好无辜,我踩到你的脚了,肯定要挪开啊~~
然后,然后,她就感觉自己的头顶上一滴,两滴,三滴.......
下雨了么?
再也顾不上什么狼不狼,难道装修的如此之差么,会漏雨?
一抬头,一滴顺利的滴在自己的鼻尖儿上。
“啊~~张逸,你流鼻血了~~~”喜儿的尖叫,终于唤醒了还在努力用理智压制欲念的张逸。
啊?鼻血?
终于找到了发泄口!
他竟然轻呼口气,让喜儿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流鼻血这么严重的事情,咋会有如释重负的感叹?
可怜的娃,白活了三十年,虽然顾莉雅的小画册也看过了。
但对男人的理解,止步于纸上谈兵。
完全不懂此时的张逸是有多么的无奈。
“别动,我帮你擦擦,头顶上都是我的鼻血。”张逸制止住怀里乱动的家伙,在茶几上抽出一张红色的卫生纸,三两下堵住鼻孔。
一点一点,帮她擦拭鼻尖上,还有头发里的血渍。
“我看你还是回去洗个澡吧?”看着被血迹干涸成一块一块的头发,他深感歉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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