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你人生还长着呢,慢慢地见得多了,就会越来越清晰自己的人生方向。”
喜儿重重的点头:“嗯,是的,我目前要做的,就是把饼烙好,祭咱们的五脏庙。”
“哈哈哈,是的,咱家喜儿就是聪明!”老爷子说完,背着手,踱着步决定出去外面晃一圈,回来就能吃饭了,看里屋那姑娘,估计一时半会儿还不会醒。
还有一件让老爷子忧心的事情。
自己这孙女要想办法让她上学了,还有张家那小子,想着想着就朝对门走去了。
顾莉雅这家伙儿就是典型的事儿精,东西往这里一扔,就睡得跟猪似的。
要是没空间,喜儿还得大清早起来,给她煮老大几锅开水。
卫生室里什么都没有,但这毕竟是手术,所有的医疗器械和病人穿的,她和喜儿身上穿进去的,尽量用高温消毒。
这是在极为简陋的情况下,唯一能做的消毒手段。
卫生室连瓶酒精都要省了又省,生产队实在是太穷了,根本没钱购置医疗用品。
这次顾莉雅回去,连哄带骗加威胁,才让她老爹贡献了一些药品出来,还冒了极大的风险。
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看来要想将这个卫生室办下去,必须另外想辙。
喜儿摇摇头,真是闲的蛋疼,没事儿瞎操心。
正主儿都没着急,自己倒跟着瞎咧咧的,火急火燎地嘴角上泡。
吃完早餐,喜儿和顾莉雅一人拎着一堆东西,甚至把张青父子都惊动了。
实在是东西太多,难怪昨天一定要等着三个男知青一起过来。
到了顾莉雅的卫生室,喜儿觉得认识这个家伙,就是人生中最大的不幸。
这不是人都不在么?怎么可以乱成这样?
张逸和张青在门口瞄了一眼,决定还是先站在门口比较妥当。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上次来的时候就不是这样的,好吗?昨天回来的太匆忙,然后又从SH带了一堆的东西回来,没来得急整理,就要去高三婶家说事情去了。”顾莉雅也觉得屋子这一堆,那一堆的没看相,连忙解释。
人家做医生的不说有洁癖,但对个人卫生是极为重视的。
她平时也有些微的洁癖,这不是还没来得及整理嘛!
“难怪你昨晚硬要在我家睡,就等着今天拉着我一起来帮你做苦力是吧?”喜儿觉得若再重生一回,一定要严防死守,绝对禁止此人靠近。
“嘿嘿,还是喜儿了解我。”顾莉雅傻笑着,抬手腕看看时间,动作要快,这手术要正中午的时候做,一个是太冷,二个是光线。
最后好不容易腾出了一块儿干净的地儿,才让张青父子俩把东西放过去。
然后两人又开始吭哧吭哧蚂蚁搬家似的,归置各种药品器械。
喜儿再能干也不是医生,手忙脚乱也不知道什么药该放哪个柜子。
最后只得分工,顾莉雅忙着将药品分类,喜儿开始为整个卫生室打扫消毒。
好在当时顾莉雅有远见,改建这个卫生室的时候,就要求生产队将窗户开大,而且一定要用玻璃,多贵都不能省。
不然,在这样一个黑漆漆的房间做手术,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等高三婶子来的时候,整个卫生室,包括顾莉雅的宿舍都整体大变样。
地面做不到一尘不染,毕竟是土地。
但原本空荡荡的药柜如今看上去终于有些规模了,村里大多数人这辈子连这么多药盒子都没见过。
窗户用一层透明的白纱遮住了,既不妨碍光线,还能保证绝对的隐私。
卫生室是由一个大间和里面一个内室组成,之前内室空荡荡的,被征用了做杂物房。
今天也都焕然一新,里面还放着一张洁白的病床,一个木制的小推车,上面放着酒精,棉球等等一应物件。
旁边竖着一盏马灯,以防光线不够时应急用。
本来顾莉雅从SH带了一个手电筒过来,但马大哈的某人忘了多买些备用电池,所以如今也只能暂时束之高阁。
顾莉雅和喜儿这时候累得满头大汗,锁上门,招呼高三婶子先在宿舍坐会儿,她们俩要先洗个澡。
喜儿还是第一次见顾医生穿上白大褂,这气质立马升华。
“顾,顾医生,我这手术有没有风险啊?”病人见到医生本能的开始紧张,原本说话嘎嘣脆的三婶儿说话也不利落了。
“放心吧,只是放个托进去,没危险。不过,你要答应我,必须卧床休息一段时间,不然我也救不了你了。”顾医生这话不是托大,要是再次劳累过度导致子宫脱落,那就只能手术了。
但让她手术,跟这个时候让喜儿去纽约一趟的可能性差不多,微乎其微。
一家人连肚子都才混个半饱,提出去市里的医院做手术,估计她婆婆将她生吃了的可能性都有。
除非说,这男人爱这个女人已经爱到骨子里,而且还能当家作主。
但常说贫贱夫妻百事哀,不是没有道理的。
“把裤子脱了,躺下来吧。”
“现在?这小女孩儿怎么也在啊。”高三婶子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你还要不要做?”
“做做做……”好不容易得来这个机会,顾医生答应只是收成本费,而且还能挂账。
再犹豫下去,就只能挂着这东西到死了。
喜儿虽然已经有了二十一岁的心理年龄,但在看到她两腿之间红赤赤的一团后,下意识胃里开始翻腾。
胸膛的左上方开始痉挛,疼痛,鼻子也酸痛的厉害。
看着顾莉雅淡定的神情,喜儿估计回SH的这一趟被折腾的也不轻,如今看着这个都已经风轻云淡了。
顾莉雅这时候所有的注意力,已经全部集中在自己的手上,也顾不到考虑喜儿的感受。
喜儿转过身子,看向窗外,竭力控制自己翻滚的情绪和生理上带来的不适感。
时不时还要走到顾医生的旁边,去帮她擦擦汗。
这家伙表面上云淡风轻,其实内里也紧张的要死。
大冬天的,豆大的汗珠子一颗一颗的往外冒,正常么?
回头看看因为麻醉陷入睡眠状态的高三婶子,喜儿鼻子又是一酸。
这时候的农村女人太苦了,无节制的生养,妇科又不卫生,还有做不完的家务活,又无任何营养补助,使她们得妇女病轻易的如同脸上长个疔。
秋收时,喜儿时不时就会见到几个妇女蹲在地上,旁人问她怎么了,她只是说“肚疼,蹲一下就好。”
若是不好,就是疼的厉害了,只能请假,擦擦蹭蹭回去歇着了。
割麦子的都是女人,大家心有戚戚焉,也都帮着跟队长说好话,高蛮子这时候就会相当暴躁。
骂咧个不停,但看人家媳妇儿疼的脸上豆大的汗珠子不停地往下滚,脸色蜡黄蜡黄,也只能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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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重生了,回到了77年,她在嫁给那个狼心狗肺的男人的前夕,开启了妈妈送她的那个耳钻。
这一次,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秋瓷不嫁人一样可以活的肆意。
七宝暗想,要是少了某人狗皮膏药似的存在那就更好了!
“别跟着我,我只是顺手救了你,请你离我远一点儿!”
“媳妇儿,那我以身相许可好?”
“滚远点儿……”
“来,滚到我怀里……”
某人笑的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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