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钟霞和李天龙在一起感到非常的快乐,她看着李天龙的背影,突然想起五台上,那个算命先生的话,心里就会‘荡’起阵阵涟漪,那个算命先生一口咬定,将来她苗钟霞必定是这个李天龙的妻子,这让苗钟霞感到很不可思议,也对李天龙有了一点朦胧的情感。要知道,两个人的家庭社会地位相差太大,一个是油厂工人的孩子,一个是市委负责人家的千金,这样的家庭背景,两人走到一起,几乎是不可能的,她要让爸爸知道了,自己在和一个剃头匠谈恋爱,爸爸不得火冒三丈,将她扫地出‘门’啊!
想到这里,苗钟霞惨淡一笑,其实,她和李天龙完全还没有走到那个地步,对此,苗钟霞不敢明说,李天龙更不敢大言不惭承认自己在和苗钟霞谈恋爱,两人现在仅仅是朋友关系,都是让这个范浩南给想歪了,把事情也‘弄’得复杂了。
苗钟霞和李天龙及嫂子分手后,苗钟霞回到了报社处理了一下工作,第二天就被爸爸苗震天电话叫到了家。从爸爸的语气里,苗钟霞就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事。
果不其然,晚上进了家‘门’,苗震天‘阴’沉着脸,他责问‘女’儿说:“最近都忙些什么?单位上很忙吗?”
此时,苗钟霞已经知道,昨天范省长两口子来过了。一定是范省长在爸爸面前说了什么,才会惹爸爸发这么大的火。
她那贵为省委组织部副部长的姐姐苗钟溪,姐夫市长苏其然也回来了,是被爸爸喊回家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全家集体批判苗钟霞。
姐姐苗钟溪的身材也很胖,大‘腿’浑圆,坐在椅子上,几乎看不到椅子的面了,苗钟霞看着越来越‘肥’胖的姐姐,真有点替椅子担心,会不会椅子承受不住她的重量,而四个‘腿’折了,摔姐姐一个仰面叉。亏得是姐姐是省委组织部的副部长,有钱,‘裤’子的质量都是最上乘的,要不然,真担心,‘裤’子会包裹不住姐姐的浑圆大‘腿’,大白‘肉’会脱颖而出。
妹妹嬉皮笑脸的讨好姐姐说:“姐姐又胖了,要多锻炼啊!”
姐姐看到苗钟霞一直在看自己发福的身材,就嗔怪到:“你现在不用关心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好着呢,你还是用点心思关心一下你自己吧,我听爸爸说,你最近和一个剃头的小男孩走的很近,什么想法,想给爸爸找一个免费的理发师啊!”
苗钟霞说:“你们都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事情,不要听风就是雨,我自己的事情,我知道应该怎么处理,你们不就是想让我嫁给姓范的那小子吗,我告诉你们,除非是黄河倒流,泰山崩石,否则,我是不会嫁给那个姓范的。”
苗震天指着苗钟霞的脸说:“你是我苗震天的‘女’儿,婚姻问题,不是由你说了算,我说让你嫁谁,你就得嫁谁。”
苗钟霞竟然对于爸爸的吼叫,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是做了一个鬼脸,笑着说:“是吗,我不相信,身体长在本姑娘的头上,我的头上那,身体就跟到哪,你还真做不了住。”我的地盘我做主。”
苗震天真生气了,就要动手打苗钟霞。
苏其然和苗钟溪忙过来劝阻。
苗钟霞还不服气,她继续说道:“我怕你,但是我的干爹不怕你,你如果再在我的面前逞威风,我就告诉我的干爹,我不在你们苗家‘混’了,我要回到干爹那里去。”
苗震天指着苗钟霞说:“你别以为,你身后有你的干爹撑腰,我就管不了你,要知道,老子才是你的亲生父亲!”
战场上,苗钟霞的干爹,现任东南军区的政员周峰剑曾救过苗震天的命,苗震天当时就说过,他欠周峰剑一条命,战场上欠的债一定会在战场上还上,可谁知,没有等苗震天想报答,战役结束了,苗震天无法兑现自己的诺言,就把苗钟霞送给了周峰剑当‘女’儿,就这么着,苗钟霞幼年在周峰剑家长大,只到上中学的时候,周峰剑因为要调到千里之外的集阳军区,才把苗钟霞送了回来,担心孩子不适合东北的寒冷气候。
如今,周峰剑又回来了,而且升任了大军区的政员,这又把苗钟霞要到了部队上,让苗钟霞在自己的军队里参了军。
苗钟溪就劝说自己的爸爸消消火。
苗钟溪返回又劝小霞说:“小霞啊,我们不是强迫你一定要嫁到范家去,但是,你也不能和剃头的谈恋爱啊!”传出去,你让我们这个家庭如何在东南省立足啊!”还不让别人笑话我们苗家啊!”
苗钟霞就歪着头,问爸爸,说:“那爸爸希望我找一个什么样的对象啊?”
苗震天余怒未消,他愤愤的说:“人家范浩南已经是副市级领导干部了,休说是一个低贱的剃头匠,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你最低要给我找一个处级以上的,县委负责人以下的,休想进我的家‘门’。”
苗钟霞一跺脚,一扬脖,赌气的说:“好啊,我明天就给你领回来一个处级以上的。”
姐夫苏其然也劝苗钟霞说:“不要意气用事,我们这样关心你,也都是为了你将来幸福。”
苗钟霞狠狠的说:“幸福不幸福,不是别人看的,自己感受到幸福就是幸福。”
苗钟溪看事情一时难以有一个完美的结局,双方都在火头上,谁也不肯让步,不如冷处理一下好,就把妹妹劝回房间休息,苗钟溪也劝爸爸说:“这也不是一天就把事情谈开的事,要慢慢的和她谈,小霞很聪明,她慢慢会理解我们的。”
苗震天也狠狠的放下手中的水杯子,震的茶几嗡嗡响,跺着脚步,上楼去休息了。
事情暂告一个段落,苗钟溪就和丈夫苏其然辞别了爸爸,要回到自己的家。
在车上,苏其然说:“小霞这个事情,钟生没有来。”自古婚姻恋爱,很难分出对错是非,按理说,我们这当姐姐、姐夫的不应该参加很多的意见,将来,万一小霞婚姻不幸福了,我们还得负责任。”钟生就看的明白,从来不干涉小霞的婚姻问题,只要妹妹喜欢的,他就没有意见。”
苗钟溪对于苏其然的态度不以为然,亲姐妹,这当姐姐的关心一下妹妹的婚姻,理所应当。
此时,夜已深。大街上的店铺,大都关‘门’了,只有几家透着橘黄灯光的夫妻用品专卖店,还亮着灯,等着顾客上‘门’。
苗钟溪就触景生情深有感触的说:“我上一次去天池国考察,人家天池国开‘性’用品商店的,光明正大,消费的顾客去‘性’用品商店,根本就不用遮遮藏藏的,就像我们去菜店买一根黄瓜一样自然,哪像我们龙朔国,去一趟‘性’用品商店,都要深夜才去,唯恐遇见熟人。”
车上就苏其然市长和苗钟溪副部长两人,苗钟溪突然心血来‘潮’,想起来他们夫妻已经半个月没有在一张‘床’上睡觉了,每一次苏其然都是草草收场,‘弄’得夫妻生活原本是无香红烧‘肉’的待遇,渐渐的变成了清水煮萝卜般的寡味。次数就锐减很多,当初刚结婚那会是一夜七的话,现在早就连七夜一都成奢望了。难怪人们都说,珍惜青‘春’年华,应该疯狂地时候,就疯狂,生命就是这么的不均匀,和透着很多无奈,牙口倍好的时候,没有钱买‘花’生米吃,有钱买‘花’生米了,牙掉光了,咬不动了。男‘女’之间这点事,古人一句古诗总结的很好,叫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再一次见证龙朔国汉语言的博大‘精’深。
苗钟溪在‘床’上,也奚落过苏其然说:“人家都是官职做的越大,‘欲’望就越强,你倒好,官职在我们家的帮助下,是大了,可是这功能却不成正比,怎么比进了监狱的贪官还无‘精’打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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