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种吐血的冲动,在坟场过夜,只有神经病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而且磨炼胆量什么的,和成为捉鬼大师有什么关系?
怀着郁闷的心情,我点开了奖励栏。
驱邪符
我是真的想吐血了,果然任务简单,送的东西也这么草率,只是不知道系统会送几张驱邪符。
“对了,捉鬼天赋未知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我天赋爆表,显示不出来?”我忽然想到什么,忍不住问道。
“本系统并不具备探测天赋的能力,人类的天赋也不是固定不变的。”照样的文字说明。
“既然你不能探测为什么要标出来。”我觉得自己有点不能理解。
“这样对称更好看。”系统可疑的停顿了一下才有文字说明出现,只是让人感觉更加诡异的感觉。
为了避免自己的智商被一个系统影响,我决定忽略这个问题,继续往下看去。
“阴阳术三维?”
系统现字:“特指:精、气、神”
“精,为人的三魂七魄,精力越强,那么人的三魂七魄就会越强,并且觉醒相应天赋。”
“气,为人的内息与气运,气力越强,那么人的内息与气运就会越强,达到上天入地,未卜先知的作用。”
“神,则是虚无缥缈的存在,它没有具体意象,总之很强。”
听着系统的草率讲解,我已经无力吐槽,不过,那刺眼的‘菜鸟’两字,却是让我觉得有些好笑,这系统说的一本正经,就跟真的似得。
“系统我拒绝成为做鬼大师,我现在困了,要去好好睡一觉。”我打了个哈欠,准备找间房间睡觉。
系统现字:“宿主想死的话,就在这里睡吧,若是宿主能活的明早,本系统自动损毁内置装置。”
虽然看不到系统的表情,但是从它的字里行间,我就能感受到浓浓的嘲讽味,刚想要回骂它一句,这时我的背后却传来一阵阴风。
回过头一看,发现之前掐我脖子的女鬼又冒了出来,其伸出干枯的手爪,再次向我抓过来。
我才想到这房间不干净,不过这次我反应快了许多,在女鬼还没有抓到我的时候,我飞快的奔出404室,甩开膀子跑下来,其间差点没磕掉门牙。
“系统,你狠,你这是逼良为娼!”来到楼下,我不停的喘着粗气,今晚所经历的事情,已经让我彻底颠覆了世界观,至少让我对鬼怪的存在半信半疑。
过了一会儿,刚好有辆出租车从我的面前路过,反正我现在不敢回404室,便将出租车拦了下来,准备去西郊区坟场,测试系统的真假性。
“师傅,去西郊区坟场。”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我假装镇定道。
“大晚上的去那里干嘛?难道你不知道那个地方闹鬼吗?”出租车世界没有立即发动汽车,而是小声的问道。
“我刚才就是从鬼屋出来的,404鬼屋听说过没?”我内心却是苦笑,你以为我想去那个鬼地方?哥是被逼的。
司机冲着我竖了一个大拇指,踩动油门冲了出去,最后稳当的停在了西郊区坟场的边上。
“祝你好运!”
司机接过我的车钱,便发动油门匆匆离去,半秒钟也不带停留的,狠怕沾染什么晦气。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推开周围的杂草,走进坟场之中。
西郊区坟场已经有了五十多年的历史,很多坟墓已经荒废,没有人管理,政府曾经想把这里推平,可是施工的时候,却接二连三的死人,最终只好放弃这个打算。
从此这里便成了块无主之地,备受穷人欢迎,反正地也不收钱,他们就将死后的亲人埋在这里,甚至有些不法分子,直接将这里变成毁尸灭迹的地方。
“***还有谁?”我找了个较为舒适的坟堆躺了下来,心中有些小小的自豪,估计也只有我这种人,晚上敢在这里过夜。
“你们看到没,就在前面,我们今晚就在那里过夜。”
有几道人影缓缓靠了过来,看样子是在读的大学生,至于我则是瞬间被打脸,尴尬的笑了笑,决定吓唬吓唬这群人。
于是乎,我躲到了坟堆的后面,那群大学生刚好过来,一共是四个人,蹲在坟头前,围成一个圈。
“阿扬,我刚才好像看到一个人影。”其中一名萝莉模样的可爱少女道。
“肯定是你眼花了,我怎么没看到?”差不多有一米八的帅气男生,耸了耸肩道。
“茜茜,既然来了,我们就一定要玩那个游戏哦,你可千万不要害怕。”另一名带眼镜的男生,邪邪的笑道。
“实不相瞒,胖爷我有点怕。”剩下那名胖子,则是有些胆怯,眼睛东瞅西瞅的。
我的目光刚好与那胖子对在一起,后者吓得从地上蹦起来,道:“妈呀,有鬼啊!”
“可恶,这是在侮辱我帅气的容貌,一定要吓死他们。”我的心里有些不爽,将坟头草扒拉到自己的头上,从坟堆后面跳了出去。
“呜啊啊,我死的好惨,你们要给我偿命。”我呜呜的叫着,感觉恶鬼应该都是那么叫的,不过后来想想,我TM真是脑残,要是鬼都这样,早就灭绝了。
这一出可把娇小妹子吓坏了,她躲在帅气男子的身后不敢露头,至于那帅气男子,也是怕的要命,但不知为什么,竟然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啪’的一声甩在我的头上。
“打死他,打死他。”
我被甩翻在地上,头晕沉沉的,还没等我缓和过来,那群大学生便冲了过来,对我一阵拳打脚踢,差点没把我的门牙踩掉。
“哥们,别打了,我是活人。”我苦苦哀嚎着,终于明白不作死就不会死的道理。
那群大学生愣了一下,胖子把我从地上提了起来,将我头上的坟头草扒拉掉,忍不住骂道:“卧槽,这大叔是不是智障了?”
“谁是大叔?我年轻的很。”我推开了胖子,扭了扭手腕,也不说话,默默的蹲在一边,我这是在压制自己的洪荒之力,毕竟我曾经也是跆拳道黑带高手,虽然大学荒废了三年,但对付这几个小青年还是绰绰有余的。
“别管他,这大叔多半是神经病。”眼镜男生推了推身旁的人,几个人又围着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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