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半个小时以后,人们都各自回房休息了。我、刘叔和柱子仨人站在船尾,亲眼看着疯子把脖子上系了长绳的尸体推进海里。
“丫能行吗?”刘叔问。
“放心吧,只要那家伙不是吃素的,肯定能闻着这股血腥味,只要它把尸体吃到肚子里,我一按钮,它不死也残疾。”
“你考没考虑过,万一遥控器失灵了怎么办?”
“绳子我量过,正好是遥控器控制的范围。要说这鱼肚子隔信号还有可能,但咱也不能啥都提前解决好。”
“万一呢?”
“不能有万一,运气肯定站在咱这边儿。”
“也就你丫能这么考虑问题。”
“哥几个就放心吧,哥什么时候失手过。”
“那你搁这钓鱼吧,大半夜的,我们可回去睡觉了。有事儿马上喊一声。”
“我自己搞定,给我记一功。”
“我也不走了,呆一会儿。”我说。
“你呢?”刘叔问柱子。
“我哥不走我也不走了。”
“那我回去睡觉了。”刘叔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摆摆手走了。
四野安静,船还在顺着黑城墙航行。疯子席地而坐,像一个钓鱼爱好者一样攥着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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