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之杀神系统
对于严龙这样的辱骂,刘侨并没有动怒,他长叹了一声道:“在这世间,又有谁不是婊/子呢?只是做完婊/子之后,还有闲情逸致立牌坊的人不多而已。”
严龙道:“如此说来,大人难道是想名垂千古吗?”
“至少不想遗臭万年!”
“杀一个冉天赐跟搓死一只蚂蚁一般,刘大人又何须担心?”严龙道。
“冉天赐必须死,不过必须死在你手里而已。”刘侨口气坚决地道。
严龙叹了一口气道:“我连他的身都近不了,就算想杀,亦无能为力。”
“其实你也可以选择弃赛的,这样你就可以回到原来的监仓里了。”刘侨摸着自己的短须道。
“若无帮派中老大的许可,私自弃赛,会被视为帮派中的叛徒。到时我一进监仓,也许就被他们联手打死了,即使死不了,他们也会高度防范着我。试问这样,我又如何杀得了冉天赐呢?”严龙分析道。
刘侨道:“不想弃赛的话,你在比赛中输掉也是可以返回监仓的。”
“输掉比赛的结果只有死而已。刘大人,你们之间能少说些废话吗?”严龙叹道。
“输掉比赛未必会死,只要抽到的是胜负签,就不必分生死了。我想,凭你的武功,想在一场擂台赛中全身而退,并不难吧。”刘侨眯着眼睛看向严龙道。
“大人能保证我一定就会抽到胜负签,而不是生死签?!”严龙盯着刘侨道。
刘侨微笑道:“这个我完全可以保证,严公子你大可放心。”
严龙问:“那下轮比赛还有多少天开打?”
“三天之后。”
“这么快?”严龙皱眉道。
“因为这届的擂台赛出了不少问题,上峰要我们尽早结束,所以现在的比赛日程全部都要提前。”刘侨道。
“好,一言为定。”严龙道。
“你不想知道你的下一轮对手是谁吗?”刘侨道。
“不想!”
“为什么?”
“因为无论是谁,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样的。”严龙冷冷地道。
“好,够豪气。”刘侨笑道:“我只是希望你已经做好杀冉天赐的准备了。”
严龙淡淡地道:“刘大人交待下来的两个月期限转眼即至,我必须是做好准备的。”
“那我等你的好消息。”刘侨道。
……
三天之后。
比赛却没有开打。
因为诏狱内出大事了。
不是人祸,而是天灾。
瘟疫!
……
疫情最先从关在地狱里的囚犯群中爆发,随后蔓延至西仓,然后是南仓……两天之内,诏狱里一下死了五百多人。
整个诏狱陷入了无比的恐慌之中。
为避免疫情扩散至狱外,刘侨迅速做出反应,封锁了整个诏狱,任何人都只许进不许出。
对于诏狱颇为“关心”的魏忠贤厂公知道消息后,立即与内阁商议,以皇帝名义下旨:为防止疫情散播,保障京畿之安全,着五城兵马司并京城三大营之神机营派出大量兵员,完全包围诏狱,如有擅出者,格杀勿论。
第三天,北仓里又拖出去五十多具尸体。
鸽子笼里的囚犯由于通风条件良好,卫生环境不错,加上里面的大多都是内力精深之人,所以至今还未有感染病例出现。
严龙已经有几天没有出过牢门了,但从夏候霸通传的讯息中也得知了狱中的恶劣形势。
他随即给姜维下了两个命令:“第一、请务必保全我的父母。第二、在刚病死的囚犯身上割些肉拿来给我。”
第一个命令很好理解,第二个命令就有些难以接受了。
所以,姜维专门找了个机会,上来面见严龙。
姜维面上蒙着布巾,手上戴着手套,全身被衣袍包裹着,除了眼睛,其他地方几乎都没有露出皮肤。
他一进到仓房内,离严龙远远的就开始躬身行礼,然后用担忧的语气道:“教主,此番疫情极其凶猛,您身份尊贵,不可轻易涉险。这北仓的鸽子笼内,我已经叫狱卒反复用石灰粉僻除邪气,教主您安心呆在此处即可。令尊与令堂大人,我已经加派人手照看,目前安好,您不必担心。”
严龙听了,笑道:“伯约,你做得极好。只不过,这些疫病对我是无丝毫伤害的,你不必担心。现在我要运用千方道师的玄力来查一查疫病的根源,也好对症下药。”
姜维听了,仍是有些不放心地道:“教主……”
严龙坚定道:“把遭受疫病而亡的死人皮肉拿给我吧!”
姜维轻叹一口气,拱手道:“是!”说罢,返身到了门口,打开门,从门外夏候霸的手中拿过一个木盒子。
关上门后,姜维将这个木盒子放在囚室里的桌面上,然后打开了木盒子黑色的封盖。
在盒中放着一块鲜血淋漓的肉块,正散发着难闻的腥臭味。
虽然嘴上是说不怕疫病,其实严龙对于自己是否会被感染并无把握,但事已至此,情势急若水火,如果不找出疫情根源的话,全仓的人说不定都会死,横竖一死,不如出动出击。所以严龙一伸手,手中元气一闪,便将这块人肉吸纳进了系统空间的背囊之中。
他的意识亦随之进入系统。
严龙开始询问系统的检测结果。
系统发出机械声道:“这一块人体解剖标本,异于寻常血肉,已呈现腐烂状态。经检测,在血液、毛细血管及肉纤维中均含有大量毒素,且有真菌感染症状。症状细分为两种,一种是湿热疫症,另一种症状极为复杂,系统目前正在检索,时间可能会比较长。”
“两种?”严龙皱眉道:“第一种湿热疫症怎么治?”
“用甘露消毒丹就可治愈了。”
“第二种症状要多久才能分析出来?”
“据系统估算,至少三天。”
严龙心想:“你妹的,三天?!那都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了!”不过这句话,他没有说出来。
从系统中退出后,意识回到现实中,严龙问姜维道:“典医署对于这场瘟疫有什么解决方法?”
姜维道:“典医署的叶雪瑶下的诊断是湿热疫症外加无名毒症,现在所开的药方是甘露消毒丹,诏狱已经跟外界联系,叫人大批赶制这种药丸,明天就会送进来。目前典医署中所存的一些甘露消毒丸,给一些得病的锦衣卫服下后,发热症状是没了,但还是肢体酸软,胸闷欲呕,无法站立。”
“在此疫症爆发之前,监仓内有何异常状况?”严龙问姜维。
“据典医署禀报,疫症爆发前,有许多囚犯出现发热目黄,胸闷腹涨,肢酸咽肿的症状。疫症爆发的第二天,这种症状继续加重,到了第三天,有些囚犯出现了呕吐线虫,皮肤溃烂的症状。”姜维道。
“呕吐线虫?”严龙双眼一亮,看着姜维道。
姜维道:“是的。叶雪瑶医士正在查这件事情!”
“叶雪瑶……”严龙喃喃地念叨着这个名字:“在这个时候,她居然还留在诏狱之中,果真有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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