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陈郸在联系杨先生身边一个叫“藤爷”的人,想通过藤爷向杨先生报信,告诉杨先生成世新私下以杨先生的名义做非法勾当。
成世新一开始是打算告诉杨先生,但被杨先生拒绝后,气怒下与金陈郸开始得做。
金陈郸给叫藤爷的男人打了电话,通话结束,她人还没走出小区,成世新就已经开车追了上来。
大抵是发现她人了,车子停在路边,车上三人下来。
金陈郸心一慌,反应过来那位藤爷和成世新是一伙的,拔腿就跑。
无疑藤爷将她出卖,她这是自寻死路啊。
脚下一滑,踉跄两步站稳,管不了掉落的那只拖鞋,多路狂奔。
成世新愤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把她给老子抓住,狠狠的打!”
两健壮男人疾风般冲向前,金陈郸在出小区门口时被人拦住。
别看平时阿彪、阿勇对她和颜悦色,其实人听的是成世新的话。
此刻金陈郸也算看明白了,什么合作,狗屁!
金陈郸被打得鼻青脸肿,小区门卫和进出的居民站在边上动嘴不动手的劝。
“别打了,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
“一个女孩子,哪能这么打?”
“报警,再打人报警了啊……”一位阿姨喊着。
成世新开着车缓缓到来,他人从车上下来,嘴上还叼了支烟。
“报警?好啊,报警,别看这女人穿得人模人样,其实是个小偷!以为我家里没人,从阳台爬进我家,嘿,被我发现了。光天化日下还敢偷东西,这种女人不打死留着过年吗?”
围观人一听是小偷,一边倒的同情声瞬间转变成唾骂、指责。
成世新摆手让阿彪、阿勇住手:“别打了,留着过年吧。”
成世新带着阿彪、阿勇上车走人,而金陈郸则被门卫和小区男人扔出了小区。
金陈郸一个人蜷缩在街边痛苦**,没人上前帮忙。直到天色擦黑时,腹痛难忍的她,才去了医院。
……
刘千舟快被梁秋云烦死了,瞧不起她却还来找她,就不能一直保持骄傲姿态?
刘千舟从被窝里爬起来,宋城的电话就过来了。
“今天有时间,带你出去走走?”
这是宋城的风格,开门见山,基本上没有什么多余的废话。
“去哪?”刘千舟问。
宋城道:“去哪都行,听听你怎么安排的?”
刘千舟挠了一把头发:“我没安排啊,画画、做作业。”
宋城挑眉:“今天天气不错,下午没课,不出去走走?”
刘千舟沉默,宋城却直接给话:“收拾好等我,待会儿我过来接你,中午一起吃饭。”
刘千舟还是沉默,宋城已经完成了对话:“挂了。”
“哦。”
她闷闷出声,基本上是他牵引,她附和。
跟着宋城不用自己动脑子,想想也还不错。
刘千舟从床上下来,金陈郸戴着墨镜推开宿舍门。
刘千舟下扶梯下了一半,扭头看过去:呵!
愣了片刻,随后将下地的动作完成。
“你怎么回来了?”刘千舟问。
这都到宿舍了,还带着墨镜,也难怪班上同学背后议论她了。
“活动结束,让经纪人把我送回来了。好累,我先睡一觉。”
刘千舟靠边站着,金陈郸从墨镜下露出来的脸色白得吓人,但不好辨认那是脸色难看还是化妆品的效果。
但从声音上,是听得出来疲累之极。
“睡吧,婷婷回家了,王毓文去上课了,我待会儿就出去,宿舍很安静,没人吵到你。”刘千舟低声说。
看金陈郸累成这样,走路好像都有点不稳,不知道是多大的工作量才累成这样。
“你吃东西没有?要不要给你买点吃的?”刘千舟又问。
“没事,别管我,你忙你的吧。”金陈郸低低回应。
刘千舟刚想说话,梁秋云电话打进来。
刘千舟不耐烦的白了记眼神,心底念了句:烦人!
到底还是接电话了:“阿姨,如果您打电话是来教训我的话,那么很抱歉,如您所说,您不是我亲妈,您没资格教训我。”
刘千舟刚要挂断,梁秋云的语气软了不少。
“千舟啊,阿姨之前态度不太好,你别往心里去。”
刘千舟不做声,听完了梁秋云的话,随后问:“阿姨,您的目的不就是让我去看看经时吗?行啊,您什么时候不在医院,我会去看他的,所以请您不要再打电话了。”
刘千舟话落,又补了句:“再见。”
挂断电话,原本已经躺下的金陈郸,此时居然撑起了上半身,正直直看着刘千舟。
刘千舟抬眼时,吓了一跳,因为金陈郸的眼神有些异样,那让她害怕。
“怎么了?不睡了吗?”
“要我陪你去医院吗?”金陈郸忽然问刘千舟。
刘千舟愣了一秒,摇头:“不用,我没那么快去……”
刘千舟埋着头把衣服拿出来,抱着衣服折回来问金陈郸:“你是要去医院吗?我看你身体不太好,如果你想去医院看,我倒是可以陪你的。”
金陈郸想了想,点点头。
“好。”
刘千舟穿好衣服,给宋城回了条信息,将事情简单说一遍,随后手机踹兜里,跟金陈郸一起去了医院。
梁秋云的来电,令金陈郸又有了想法。
肚子里这个东西,一定不能要。
反正是不要的东西,不如利用这东西再争取一点机会,兴许,她能将低落的生活状态全局翻盘。
这段时间,忙着赚钱,几乎忘记赵经年,她得利用这个意外,好好经营一番。
到了医院,金陈郸让刘千舟去看赵经时,她自己去找医生开点儿药。
刘千舟不放心的看着金陈郸:“你一个人没关系吧?”
金陈郸摇头:“没关系。”
刘千舟迟疑着,金陈郸就没把墨镜摘下来,这令刘千舟想起酒会上,成世新的暴力。
“好吧,我去看看经时,就过来找你。”
刘千舟猜测是跟成世新有关,金陈郸工作劳累是其一,此外可能又被成世新欺负了。
金陈郸那么好面子的人,从来不会把被人欺负的事说出来。
支开她,也只是保全自己的面子。
两人分开行动,金陈郸确定刘千舟进了住院部后,她快步往妇产科去。
几项检查下来,金陈郸坐在医生对面,回答一些基本情况。
“结婚没有?”
金陈郸摇头,上了点年纪的医生抬眼,目光冰冷:“孩子是保还是流?”
金陈郸忙说:“保!”
医生又看她:“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别贪图那一时的快乐……”
“我们已经订婚了,孩子是在计划内的。”金陈郸当即谎说打断。
医生听了这话,这当下的脸色才稍稍好看几分。
语气缓和道:“有滑胎的迹象,最多注意,多卧床休息,胚胎刚着床,很脆弱。”
“谢谢医生,因为不知道怀孕了,所以之前去打球,摔了一跤,去医院时才发现的。我今天是来开保胎的药,麻烦医生帮我开好一点的药。我未婚夫家里,很重视这个孩子。”金陈郸条理清晰道,谎话信手拈来,就跟真事儿一样。
医生当下这脸色又缓和了几分。
“这样,我给你开些中药……”
“能不能开点方便携带的西药呢?”金陈郸打岔,她只需再挺一段时间就行了。
医生深深看了她两眼,随后点头。
刘千舟那边终于找到赵经时的病房,她到的时候门是虚掩的。
她轻轻推开门,只是想看梁秋云在不在,然而却看到赵经时坐在床上,捧着平板看电视。
刘千舟往里走了两步,赵经时依然没发现她,依旧全神贯盯着平板,他面色泛红,呼吸短而快,就跟灵魂出窍一般钻进了电视里面。
刘千舟站了片刻,她怎么看赵经时都不像梁秋云描述的那般羸弱快死了的样子,生龙活虎,精神得很嘛。
“所以,经时,你到底得了什么病?”
刘千舟这声音一出,赵经时如梦初醒,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刘千舟走近床边,探头往他手捧的平板看去,只是好奇他到底看的是什么会这么痴迷。
然而,不堪入目的画面冲击视线。
她尖叫一声,双手捂脸的往后退。
“赵经时!”
她退后两步,火气瞬间从心底往上飙。
她松开手,愤怒的瞪着赵经时,赵经时忙滑下床,局促不安的摘掉耳机将平板扔开,又慌又乱,却找不到该怎么解释。
“没想到你还说服了你妈,让你妈也来骗我,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们家了!”
“千舟!”
赵经时声音沙哑而出,见她刚来就走,立马朝她冲上去。
“别走,别走千千,我、我……我可以解释的。”
赵经时三两步冲上前,“嘭”一声将门摔上。
他拦在刘千舟身前,面色涨红,语无伦次的想要解释这一切,却发现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说起。
“千千,我是真的太想你了,我没别的办法,我只能这样,求求你别走,好吗?”
刘千舟皱紧眉,被他关上得门令她心生抵触和恐惧。
“你把门打开再说。”刘千舟仅此的看着他,提出要求。
赵经时回头,他只是情急之下做出的举动,却并没见关门这事儿放心里。
可她这一提,赵经时脑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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