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十四,卓泷紫和韩敏三人约在半成峰会面,等韩敏到后,赵十四问道,“师姐,我们此番如何去叶家村,走水路还是陆路?”
“当然是御剑飞行喽,那么远的路。”
赵十四同卓泷紫皆是一脸惊奇,什么御剑飞行!
“你们两个不会御剑?”
两人齐齐地点头。
韩敏看着她们同步的表情,使劲忍住没有笑,拉过卓泷紫“师妹,我来教你,你来带着十四。”
卓泷紫的第一次御剑飞行,赵十四有些害怕,“泷紫,你行不行?”
前头的韩敏先走一步,“师妹,你要跟紧我啊!”
剑在云中穿梭飞行,赵十四闭着眼不敢往下看,两只手扯住卓泷紫的衣服边。
突然一个猛地料峭,剑身剧烈的抖动了一下,差点把赵十四给晃下去,这可是万里高空,掉下去还得了。
赵十四管不上什么矜持,礼节了,双手抱住了卓泷紫。
“傻货。”卓泷紫啐了一口,但脸上却露出了窃喜的笑容。
叶家村上空盘旋而下两把仙剑,赵十四下来就看到一座牌楼,上面写着“叶家村”。
“这里就是叶家村。”
“我们进村找人问问。”
他们三人进了村,才发现这个村真是又小又整洁,路上扫的是干干净净,这个麻雀之地,五脏俱全。
茶楼,酒楼,钱庄,客栈,一应俱全,但奇怪的是,整个村子里,空无一人,就如同一个死村一般。
既然空无一人,为何这里能保持地那么干净?
“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过夜,等明日早上再商议吧。”看这天色已晚,韩敏提议到。
“好。”
他们三人走进空荡荡的客栈,没有掌柜的收钱,白住店,他们三人便各自挑了一间客房住了下来。
入夜深了,赵十四被一阵叫嚷声吵醒了,他推开窗户一看,不得了,外面的街道那是灯火通明,沿街叫卖的小贩,街上络绎不绝的行人,这是怎么回事?
卓泷紫和韩敏推门进来了,
“十四,这客栈底下都是喝酒,吃肉,住店的人。”韩敏也是被喧哗声给吵醒了。
当三人不知所措地互相对望时。
门外小二尖锐的叫声传来,
“三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三人都被吓了一跳,赵十四稍稍走过去,看着小二的脸,面色红润,不像是鬼。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小二又又好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韩敏不信邪乎,“小二,打听个事。”说着拿出一锭银子丢给小二。
小二欣喜地接过,“客官,好说,好说。”
“你们这村子为何白天会空无一人。”
小二一听,笑着打量他们三人,“每次外乡人一来我们这,总会问这种问题。我也是少见多怪了。”
小二向他们讲诉了一番叶家村的遭遇。
原来,叶家村世世代代人醉心于制毒,并无害人之心。每次练就的旷世奇毒总会有心之人加以利用,拿到外面去害人,结果导致江湖上对叶家村哀声载道的,江湖上的帮派聚集了好几次,来讨伐叶家村。
自那以后,叶家村的村民白天便不敢再出来了,只有晚上的时候才敢偷着过白天的生活。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三人来之时,这里空无一人的原因。
韩敏付了三人住店的钱之后,打发小二走了,小二也没有逗留,马上离开了。
赵十四正想上床睡觉,却被卓泷紫拖住了,“你怎么那么没有眼力见啊!睡觉明天白天再睡,晚上还有要紧事要查。”
“我同意师妹说的话,我们上街看看。”
韩敏目光略带赞赏地看着这个师妹,果真是心思缜密。
上了街,就看见小贩们卖的都是好吃好玩的东西,卓泷紫被一处摊位上的紧致面具所吸引,一个个五颜六色的,十分好看,她手不自觉地去碰那些制作精美的面具。
“这位姑娘,不买就不要乱动,这每个面具都带着剧毒。”小贩朝着卓泷紫友善的笑着,“买下面具的人才能知道如何佩戴面具不中毒的方法。”
身后的韩敏也被吸引过来了,“我选这个。”韩敏手指着一个鱼眼,牛鼻子,猪嘴巴的四不像面具。
她扔了钱在小贩的面前,小贩把钱小心翼翼地收入囊中之后,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
“姑娘,你每次要佩戴这个面具时,你便把这药瓶里特制的药水滴一滴在面具上即可。如若你再滴上一滴在着面具上,面具就会恢复原样。”
韩敏滴了药水,面具上冒出一股浓烟,待烟散去之后,她才带上了面具。
卓泷紫带着羡慕的神情,无奈荷包瘪瘪的,只能用手摸摸面具,过过手瘾,真是好玩。
不远处,很多人凑在一起,似乎在围观什么。
“走,过去看看。”
三人费力挤进了热闹的人群之中,发现这群人好似在聚众赌博。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
空地上放着两只笼子,每只笼子里装着一只鸡,只看见围观的人都把钱押在鸡笼前。
“这是在干嘛?”赵十四抓着一个年轻的人问道。
年轻人忙着下注,又看着赵十四不依不挠的眼神,不耐烦地说到“你这都不知道,他们在斗毒啊。”
“什么是斗毒?”赵十四又是不依不饶地问着。
那年轻人真的不想理他,但看着赵十四这副样子,好像他不回答就会让他好看一样。
“斗毒就是他们两个拿着各自研究出来的毒药,给鸡下毒,哪边的鸡死的快,哪边就算赢。”
他们三人真是大开眼界,这世上还有人能这样比试的。
当所有的押好注之后,两位制毒师都各自报了家门。
“在下叶龙,叶家三分家家主的大儿子。我所制之毒叫做厉鬼锁命。”
“在下叶虎,叶家五分家家主的独子。我的毒叫做阎王难救。”
叶龙和叶虎在众目睽睽之下同时对着笼子里的鸡下毒。
片刻之后,叶龙笼子里的鸡便上蹿下跳,不停的叫唤,不一会儿就一头栽倒在了地上,死了。
而反观叶虎笼子里的鸡,什么事都没有,而且生龙活虎的。
“不可能,不可能,我这毒可是连阎王都难救,不可能连只鸡都杀不死的。”
叶虎疯狂地把鸡从笼子里揪了出来,死命地掐住它的脖子,“你怎么还不死,你怎么还不死。”
赢钱的人看着如此魔怔的叶虎,个个都嘲笑他。
“就叶虎这制毒的实力真的一般,远不及三分家的叶龙。”
“是啊!是啊!还叫什么阎王难救,真是笑死人了。”
而那些押叶虎赢的人,输了钱,气愤不已,纷纷吐唾沫在叶虎身上,对他不停地指责谩骂。
“你这个废物,害得我们输钱,快赔钱……”
“对,赔钱,不能因为你是叶家五分家的人就——”
叶虎徒手把鸡给活生生地掐死了,血溅在了围观的众人的脸上,众人便哑口无声了,自己瘫坐在地上,两眼无神。
一旁的叶龙脸上露出了些许得意,他走到叶虎面前,弯下腰去,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对叶虎说到,
“知道你为什么会输吗?因为你的阎王难救,我——早已研制出了解药,给你笼里的鸡吃过了,还说什么阎王难救,真是笑话。你以为你能跟你爹一样厉害吗?你爹再厉害,你也只是个废物。”
叶虎听罢,怒气上头,扑上去,便与叶龙扭打成了一团。
“打架了,打架了。”
两人都打的鼻青脸肿的也不罢手,围观的人只是看着热闹,没人相劝。
“住手!”两道有威严的声音一并响起。
叶虎和叶龙一听见这两道声音便立马分开,笔挺挺地站在那里。
“爹——”叶虎和叶龙一起开口叫着这二人。
来的这二人就是叶家三分家的家主—叶全,还有叶家五分家的家主—叶涛。
叶涛将儿子叶虎拉到身后,
“堂兄,我管教无方,才让犬子出来胡闹,望堂兄不要计较。”
叶全似乎是敢怒不好言,硬生生挤出一个笑脸。
“没事没事,小孩子家家打架,算不得数。”
说完拉着叶龙就走,“你下次出来别给我丢人现眼。”
待叶全和叶虎走后,叶涛把叶虎拉到面前来,看着他满脸淤青的,十分心疼,他可是老来得子,这儿子就是他的心头至宝。
“儿子,让爹看看,你没伤着吧,你要是伤着哪了我绝对跟叶龙那小子没完。”叶涛伸手去碰叶虎脸上的伤,叶虎痛地直叫,挥手推开了他。
“爹,别碰我,痛。”
一听他叫痛,叶涛才想起他和别人是在打架,稍做威严地呵斥他,“知道痛为什么还和别人打架。”
“爹,他骂我是废物。”叶虎不甘心地看着自家老爹,“爹,你制毒那么厉害,为什么就不教我呢?”
叶涛眼眸子眯了起来,回想起当年的惨案,他仍是触目惊心的,那简直就是人间地狱。自己的儿子决不能跟自己走一样的路,决不能。
“你要学什么制毒,你给我好好练剑,争取之后能上东极岳山,十象教上当个徒弟,以后你就出人头地了。”
“爹,我不要练剑,练剑真的一点都不好玩。”叶虎跟在叶涛身后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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