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得完全不像一个活人!
而李谡双腿的速度,也完全不像一个活人,非但愈来愈快,更由最初时速六百公里,在短时间内急升至时速七百公里,八百公里,甚至九百公里!
天!这何止不应是世上任何有血有肉的生物所能达到的速度?
世界上公认跑得极快的哺乳动物,猎豹,时速也就20公里吧?
九百公里!
这甚至已是比超音速战斗机还要快到快的速度!
她整个人,就像一枚黑色炮弹,直向市区里极速前行的那辆小车轰射!
而她身形所过之处,所有车辆,所有市民眼中所见的地,其实已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团急速掠过的金色祥云!
所有人还未及瞧清,未及惊叹,李谡便已在他们眼前彻底消失,他们甚至不敢肯定,自己眼前是否真的曾出现一团祥瑞,抑或只是一时幻觉?
唯一能令他们肯定的,是那股金云掠过后带来的冰冷感觉,那股冷得像是地狱降临的感觉,那股连汽车引擎也被冷至马力骤降、车速剧减的冰冷感觉!
“姜鸽!你给我等着!”
“你逃不了的…”
李谡在向前急速飞驰间,心中一直在为那名司机祈祷,希望他死后能上天堂!
哪怕姜鸽是黄伟的母亲,她亦要匡扶正义,捍卫国家法律!
大义灭亲!不忘初心!继续向前!
夜阑人静。
温馨家园的住户们大都已进入了梦乡,突然“嘎吱”一道急刹车的尖锐声响起,惊醒不少人!
岗亭值班的保安老张骤见小车堵在门口,顿时不喜,吆喝道:
“喂,门口那车,进不进去,不进赶紧挪开…”
话音未落,车门霍已拉开,露出一条裹着性感黑丝袜,笔直纤长的美腿,老张看得一痴,又见到紧致丰弹、圆润饱满的蜜臀,心头一酥,奈何活可不能停,赶忙冲出,欲让乱停车的人挪开。
“这位女士…”老张乍见司机原来是名成熟丰腴,身着紧身包臀裙性感妖娆的女人后,口气也软了些许,正欲劝说,陡然面门生风,一双钢爪急攫而来,老张未及回神,“砰”一声,脑袋霍如西瓜爆炸,尸体伫在原地!
“哼”
姜鸽冷哼一声,迈动双腿朝小区内而去,而老张的尸体方才瘫软倒下!
对其而言,普通人的姓命如同猪狗,以她深厚的人脉关系及显赫的地位,加之出手狠辣未留下证据,谁都拿她没有办法!
不!有人肯定能为无辜惨死的平民讨个公道!
“乎”一声,一道金色奔雷停在了小区门口,微一顿,奔雷势若闪电,继续向前!
“姜鸽,想不到你温柔的背后,竟如此凶残,视人命如草芥!”
“今晚我定不饶你,呼儿嗨哟!”
李谡横冷一扫再度亡魂尸体,已然怒极、痛极、狠极!
作为习武之人,李谡向来秉承达者兼济天下,自己能力越强,就要做一些有意义的事,而非…
恃强凌弱!欺压百姓!
一栋二号楼三四层五号房。
“咚”一声巨响,防盗门被李谡一掌震碎,其鱼贯而入,看着满地狼藉的屋子,搜寻着姜鸽的身影!
同时,正在翻找蔡志勇潜藏把柄的姜鸽亦惊闻声响,自卧室匆匆掠出,刹那间,四目再度相对,擦出催人逼心的火花!
李谡义正严辞地问:
“你究竟是谁,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真的是黄伟的母亲吗?”
声声如雷,质问着妖娆性感的姜鸽!
早前,姜鸽虽给李谡感觉有点浪,倒也算是个正常女人,但,今夜,她所展现出来的狠辣果决,挡我者死的骄横乖张,当真令李谡心如锥心刺痛!
眼见来人是李谡,姜鸽不以为然道:
“李果儿,你真是阴魂不散,我招惹你啦?”
微顿,傲挺一对丰隆高耸、珠圆玉润、呼之欲出的傲人酥胸,娇嗔道:
“哼,在家我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但是…”
“我也有另外的身份!”
李谡冷喝道:
“什么身份?杀手?歌唱家?还是人尽可夫,置儿子生死不顾,亦要出来寻欢作乐,水性杨花的女人?”
“哼!无知!”姜鸽切齿道:
“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就因为我找相好的?还是因为杀人?”
李谡缄默不语,并为搭话,她已痛下决心,今晚要除去此人,再动手前,亦想知其何等身份!
此时,姜鸽满脸幽怨,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忿忿不平道:
“老黄这个废物,若不是因为他家老头当年显赫一方的身份,我堂堂葵阴派掌门能屈尊降贵,委身嫁给他?”
“他这个没有生活趣味,满脑子公务的臭痞兵,我早就厌恶了”
“李果儿,你武功不错,应该知道死一两个贱民无关紧要,这个世界每时每刻,甚至美妙都有人统计要死至少六人…”
骤听此等歪理邪说,李谡义愤填膺,怒斥道:
“你给我住口!”
“姜鸽,你太可怕了,不仅水性杨花,愧作人妇,更杀人如麻,视人命如草芥,公然置法律与不顾,不忠、不仁…”
姜鸽冷凝着她,喝道:
“住口,李果儿,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你敢说自己没有杀过人!你未觉自己高人一等!”
“何况你若真心喜欢小伟,可知我乃黄伟母亲!遑论下来,我是你的长辈!”
“呸!”李谡叱道:
“我可没有你这样的伯母!”
“哼!”姜鸽冷哼道:
“看来你是想我棒打鸳鸯,令有情人分开了?李果儿,倘若想嫁入黄家,你可知得过我这关,我若…”
对于黄伟与自己的关系,在李谡看来就是各取所需,远不及谈婚论嫁,故对姜鸽一再相逼,置若罔闻,豪不留情冷叱:
“死不悔改!你个妖妇!”
“哼”姜鸽冷哼一声,双目如鹰隼般锐利,从头到尾把李谡审视一圈,猝地嫣然魅笑:
“呵呵,李果儿,我们家小伟身体很不错吧,必然让你爽得没边吧”
骤听姜鸽此等臭不要脸的话,李谡不觉回味无穷,又强抑羞意,义正严辞的斥道:
“下流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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