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没想到这个加菲猫居然是猫族的强者,没想到小先生心目当中的自己,居然是这个样子,真是惭愧啊!
此时狐小胖整个人有点晕乎乎的,不过还是为了顾及自己在周天心目当中的形象,肥胖的身躯倒是挺得溜直,“恩,先生过誉了,不敢当、不敢当。”
周天强忍笑意,也是说了些恭维的话,而就在这个功夫,陆陆续续涌进来大大小小的狐狸,这些狐狸并没有经过修炼,所以也不懂得掩饰,只是遵循身体的本能。
眼下如此美味摆在眼前,这些狐子狐孙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领导颜面,直接冲上蛇群,美美的吃了起来。
周天点点头,狐族果然是蛇族天生的克星,此时狐狸的涌入,那些龇牙咧嘴的花蛇像是没有了魂魄一样,四处乱撞,那些地面里尚未钻出的,同样没能幸免,全部都命丧狐爪。
周天也是双目微微一眯,他能感觉到这些狐狸吃掉了这些地底的花蛇,恐怕也是会因此受益,能够在短时间内修为得到质的飞跃,看起来,自己虽然是出于欺骗,可是事情的走向,却是并非恶劣。
“那个,狐小胖兄弟,美味在前,如果你还不动作,恐怕……”周天的话并没说完,但是话的意思已经是很明显了。
狐小胖擦了擦快要流出来的口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下一刻,腆着肚子冲进了蛇群中。
周天微眯着眼睛,现在尚未进入墓室就已经算得上遇见了两次危机,可见这个李夜瑶的确算得上是一个布局精妙、考虑周到的人,看来这主墓也同样不会轻易得手。
“周天先生,您还是位出马先生吗?”杨二像是看到了什么稀罕人物一般。
“算不上是出马,只是与狐仙一脉有些交情。”周天淡淡说着,也是目光看向此时的场面,那些绿眼蝙蝠再自己的数次攻击下,已经是伤亡殆尽,那些稠密的花蛇也同样变得捉襟见肘起来,看来进入主墓不过是一时半刻的事情。
杨二的表情活像是看见了鬼怪一般,尼玛居然和狐仙还有交情,而且看现在这不断进来的狐狸一个个奋不顾身的样子,这交情绝对不一般,看来这位先生的话,自己一定要百分百的服从,即便是李夜瑶也没有办法调动这么些狐狸吧?
杨二此时的想法,周天并不清楚,不过他也是暗暗将念力运转开来,并没有因为眼前危机的暂时解除而放松警惕,他始终有种感觉,眼下的危险还不算是最危险的,只能算是麻烦些。
过了不长时间,狐族一个个开始挺着浑圆的肚子向外走去,一个个倒是心满意足的样子,尤其是狐小胖的模样,即便是它不在报号,周天也会通过它的体态给猜出来。
尽管狐小胖向周天提出了还可以帮忙,不过周天倒是婉言谢绝了,对付花蛇,他们毫无危险可言,可是面对尚不可知的主墓,他们的这些本领就不够看了。
眼前下虽然是污秽满地,但好在并没有活物,周天满意的点点头,走上前去,一下子将厚重的铁门推开,里面的场景也就随之显露了出来。
虽然是人工开采的坑洞,可是里面的布局却是走着宽敞大气的路子,整个主墓呈现着巨大的八边形,每一块墙面上都勾画着玄奥的符文,但是整体却是遵循着八卦的理念。
不过这些周天都不在意,令他瞳孔微缩的却是那主墓当中那毫无任何装饰的黑色棺椁,这种棺椁属于木质材料,至于是那种树木,周天倒是不太清楚,但是这种令人骨头发寒的黑,却是材料本身,并不是人工喷涂的黑色颜料。
“居然是黑棺,该不会里面的家伙会变成粽子吧?”杨二也是一声惊诧,毕竟这些年杨二接手的可都是红色棺椁,黑棺是什么概念,杨二显然也是明了。
周天同样也是面色不自然,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人不在意都不行,黑棺的棺材盖与棺材之间严丝合缝,里面的气息丝毫未曾散逸出来,如果不是刚才杨二调动死气来对周天进行进攻,周天也是没办法查询到黑色棺椁的位置所在。
“现在,我们要怎么办?”既然已经到了这里,杨二也想知道周天接下来想要干什么?
“凉拌!”周天耸耸肩,下一刻却是走到了棺椁的近前,伸出手来,触碰到棺椁表面,那是一种极为冰冷的感觉,甚至来说比寒冬的沉冰还要冰冷许多。
杨二没太明白周天的意思,可是也不敢多问,毕竟自己按理说还是李夜瑶的帮凶,这尊杀神也许找不到或者干不掉李夜瑶,但是想弄死自己简直太容易了。
“干掉这个棺木容易不容易,姑且不论,现在最要命的就是一旦干掉了,那此地又会再度变为死地,那么带来的影响绝对是巨大的,甚至是毁灭的,可是如果不干掉,任由这死尸来吸收生命之气,也同样如同慢性吸毒饮鸩止渴。”周天暗暗在心里盘算利弊,这样的抉择的确算的上为难。
棺材里的死尸能够起到的作用无非就是蓄电池,那么找到一个同样能够吸收死气的不就可以吗?一瞬间这个灵感直接冲上了周天的脑子上,不过下一刻,他就有些泄气,不是因为别的,这样的东西他的确能够找到,那就是自己,可是任谁也没有办法像一个死尸一样就待在那里,虽然死气很美味,但是周天却是一个活人。
周天的脚步开始围绕着棺椁来回踱踏,脑子里也开始疯狂的运转起来,不过就连他也没有注意到,此刻杨二变得有些不同了,莫名杨二就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很痒,伸出手来挠了挠,依旧感觉不解痒,而且这种痒的感觉并没有因为抓挠而减少,反而蔓延全身,脸皮发烫,头皮发麻,脖子像被小虫子啃咬一般。
杨二居然开始陷入了强烈的抓狂状态,两只手不断的撕挠着周身,脸面和裸露在外的肌肤,已经是满目疮痍,鲜血顺着手心往下流,可是依旧无法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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