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柴秀他的这种轻松愉快的心情只持续了极其短暂的刹那间,下一秒他准备好好欣赏娜可露露在挣扎中战斗,如何被自己蹂躏的打算就完全落了空。
松本柴秀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因为只在短短的一刹那间,松本柴秀他敢肯定这绝对不超过三秒,没有三秒的时间,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松本柴秀只感到了眼前一花,站立在他面前的那些扶桑武士就全都倒了下去,这是怎么可能?松本柴秀他晃了晃脑袋,重新凝视着娜可露露。
娜可露露正站在他的面前,他与她的距离可以肯定绝对不超过十厘米的距离,在这种暧昧的距离中,松本柴秀他丝毫的不觉得有半点的暧昧,他只感到有无尽的恐惧。
难道是面前的这个女孩子打败了他的这些手下,这是怎么可能会发生的事,松本柴秀他自己虽然武功不行,但正是因为这样,他选的那些手下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他费了好多的精心才精心挑选出来的部下,二十多个怎么可能会在这不到三秒的时间就倒了下去,怎么可能会在不到三秒的时间里就被面前这个娇弱的女孩子给干趴下了,这种本事不要说是这样的一个娇小的女孩子,就算是本领高强的,如同橘右京大人也做不到在不到三秒的时间就放倒了这些部下。
松本柴秀他还不敢相信这是娜可露露干的,不过他说话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他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
娜可露露就站在如此近的距离,如此暧昧的距离对着松本柴秀浅笑着说:“我,我怎么了?”
娜可露露的笑容很美,一看她的那种笑容就会让人感到舒服和开心,不过此时的松本柴秀却欣赏不来这种美好的笑容,这样美的笑容看在松本柴秀他现在的眼里就成了无尽的恐惧,致命的诱惑,他越发的紧张,他越发的害怕:“是你……是你……是你打倒了他们?”
娜可露露依旧浅笑,她的笑容依旧是那般的美丽,她的声音也异常的好听,如同那清脆的铃铛儿响一般,她说道:“是啊,是我干的啊!你的这些部下太不经打了,我还没有完全出力他们就倒下了。”
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子,他精挑细选的二十多名部下在不到三秒的时间被娜可露露她放倒,她竟然还说她还并没有出全力,那么她的实力该是有多么的恐怖,难道就连橘右京大人都不是眼前这个看似娇弱的女孩子的对手吗?
松本柴秀他此时想哭,他后悔来找娜可露露的麻烦,后悔来调戏娜可露露,他松本柴秀更因为刚刚的想法而感到胆寒,他竟然想要蹂躏一个如此强大的高手,一个能轻易的取走他性命的高手。
松本柴秀他看向娜可露露的眼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他不知道娜可露露会如何的对待自己,想必她要是知道自己想要蹂躏她的那个念头的话,说不定马上就会将他剁吧剁吧剁碎喂她的那个宠物,又飞了回来,盘旋在高空之上的那头雄鹰。
那头雄鹰在天空翱翔,始终在松本柴秀头顶天空盘旋的身影仿佛是在嘲笑他松本柴秀,你这个松本柴秀不是一直很机灵吗?怎么今天如此的不长眼,竟然招惹了如此强大,你根本就惹不起的存在。
松本柴秀他越想越感到恐惧,他不敢去看娜可露露,未知是最恐惧的,他不知道娜可露露会如何的对付自己,如果娜可露露真的铁了心来要杀他的话,他反倒的没有这般的害怕,直接拼死一战就好了。
反倒是现在的这种状况最让他感到害怕,虽说他之前说话有调戏娜可露露的意思,也让手下来捉娜可露露,但仅仅凭这一点娜可露露应该不会致他于死地吧!
毕竟他松本柴秀自己想做的事情还没有来得及做,场面就完全的扭转,这个娇小瘦弱的女孩子眨眼之间就占据了上风,控制住了自己和自己的部下。
松本柴秀认为也许的话自己只要诚恳的道歉,或许能取得娜可露露一些半点的谅解,她说不定就不会杀了自己,不过这种高人她们的性情都是极为古怪的,松本柴秀他不知道别人,只知道他的主子橘右京,那就是典型的一个武痴,他除了剑道之外,对其他的都并不怎么关心,女人和权力这种男人最为重要的两种东西,橘右京也丝毫不在意,他可以将那么庞大的权力全都交由自己,从徐福住处搜出来的舞姬他橘右京也不要,全都放了回去。
如果娜可露露是橘右京这种人,那就好办了,他橘右京不爱名不爱利,他是一个孤独追寻剑道的人,不过他也有一个非常大的缺点,就是爱听恭维的话,面对他的话,只要多说几句恭维的话,橘右京肯定会放了自己。
但显然的娜可露露并不是橘右京这种人,娜可露露的性格让松本柴秀吃不准,她看起来只是一个领家娇小可爱的小女孩,却有着如此强大的实力,她表露在外面的是美丽可爱的性格,和弱小的实力,但是藏在她身体里的却是那强大无比的力量,实力与她的外貌完全不相符合,那么她的性格呢?是不是也是与外表完全不相符。
她其实是一个心狠手辣之徒。
越想他松本柴秀越感到害怕。
娜可露露这个时候对松本柴秀他浅笑着眨着眼睛说道:“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了?”
松本柴秀谄媚的笑着说:“大……大人,您……您准备怎样的处置我?”
松本柴秀他这谄媚的笑容比哭还难看,而且是那般的不自然,也许正因为他的心底中有无尽的恐惧才让他的笑容变成这般的苦笑。
娜可露露浅浅一笑,露出她美丽的两个小酒窝,她甜甜的说:“你觉得呢?”
你觉得呢?
这微不足道的一句话,仅仅四个字就让他松本柴秀产生了无尽的联想,他以已度人,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猜想娜可露露会如何如何的捉住自己,然后往死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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