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在这头看的毛骨悚然,这里明显是一桩鬼宅,而且听里面“人”说的话,语气很是不善。
谢明立马就担心起二狗来了,他两只手都攥出了汗。
就在这时,那朱红色的大门慢慢敞开了,竟没有一丝声响,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出现在二狗面前。
那男人长袍长袖,头发高束,五官倒是不难看,只是面色惨白,而且毫无表情,看上去有点瘆得慌。
这头谢明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他知道,这男人肯定就是棺材里的那个男尸。
而这座鬼宅,肯定就是那座古墓。
谢明赶紧记下坐标,然后直直的盯着画面看。
这时二狗呆呆的说:“兄弟,那凤佩我迟早给你带来,你别心急嘛!”
男子听后,脸上突然挂着一丝阴狠,说:“不是我心急,凤佩是我娘子的,今天是她给你的最后期限,你没带来,她不会饶了你的。”
“相公!”就听院子里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相公,咱们家正好还缺一个仆人,就留他在这吧!”
这时,那男子的头,诡异的向后转了过去,整颗脑袋转了一百八十度,但身体却丝毫未动,对身后说道:“娘子你做决定就好!”
这头谢明看到这惊悚的一幕,吓的差点叫出声来,他满脑门子都是汗,心里知道,这两个鬼,是要杀了二狗,留他在坟地里做鬼仆。
男子把脑袋转过来,对二狗说:“我家娘子就快出来了,到时候你可别害怕!”
谢明十分担心二狗,他在这头嘴里不停的念叨:“快跑啊,快跑啊......”
他手都抖了起来,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
但谢明忘记了一件事,这头的话筒,他没有关,他的声音从二狗的第三颗纽扣里传了出去。
“快跑啊......”
男子顿时一怔,问道:“是谁?”说着,一张死人脸对着摄像头就看了过来。
“妈呀!”谢明当时就憋不住了,吓的大叫一声,差点翻坐在地上。
“你们玩阴的,这可怪不得我了!”那男子狠狠的说了一句。
忽然,周围阴风大作,先前那个大院子瞬间消失不见,四周杂草丛生,男子的身后,是一个黑漆漆的大洞,正是二狗和老农挖的盗洞。
一个穿着鲜艳衣服的女尸,正从洞里闷头往出爬。
“嘶啦——”电脑画面顿时花了,继而灰白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了。
谢明双眼一黑,瞬间瘫倒在椅子上。
第二天一早,古玩店的伙计发现谢明时,他双眼浑浊,嘴里不停的说胡话。
家人闻讯赶来,送到了医院,经诊断是间歇性精神疾病。
谢明住院后,偶尔一阵清醒,一阵糊涂,糊涂的时候,大喊大叫,说有一男一女半夜里总是来吓唬他,而且扬言要杀他全家。
老人纵横古玩界大半辈子,稀奇古怪的事也经历了不少,但却没见过这么邪乎的事。
后来老人找了几个道士来,前两个道士半夜做法,做到一半,就大喊大叫,连滚带爬的跑了,第三个,一听说这事,摇了摇头转身就走,给多少钱都不干。
谢明的病情越来越重,大白天的就拿个刀在手里,说要和那一男一女拼命,谁抢他的刀,他就要杀谁。
就在昨天凌晨的时候,谢明趁人不注意,一刀捅到自己的喉咙里,瞬间鲜血喷涌,把整张病床都染红了。
家人把谢明的尸体运回家,在外面请人找墓地,买丧事用的物件。尸体放在家里,等一切都安排好了就下葬。
但就在昨晚,却发生了一件恐怖的事情。
半夜里,家人就听一楼有动静,好像是有人走动,还夹杂着桌椅移动的声音。
几个人仗着胆子下楼去看,却见漆黑的大厅里,一个人坐在桌子旁的凳子上。
那人姿势很怪异,两只手悬在半空,头斜斜的看着前方,就好似斜前方也坐着个人,正在和他谈话一样。
家人开灯一看,顿时吓得魂不附体,那坐在凳子上的人,正是谢明的尸体。
顿时一家人吓的跑回二楼,想打电话报警,但电话怎么也打不出去,最后哆哆嗦嗦的过了一晚,好在没有发生什么事。
“事情就是这样了!”老人说完,还仔细的听了听楼下的动静,仿佛怕今晚还会发生同样的事情。
“卧槽,这么凶?”眼镜听完,脸都快吓绿了,但见小仙瞪了自己一眼,便闭口不作声了。
小仙想了想,说:“老人家,您儿子要尽早下葬,不能再拖了!”
“今晚就下葬?”老人问。
“不行,今晚吉时已过,下葬反而会起到反面效果,只能明晚了!”小仙说。
“那今晚万一出事怎么办?我家里这老老小小还有几口人在呢!”老人说。
“这样吧,今晚你们都出去住,我门三人在这里守夜!”小仙说。
司马老头一听,急忙用手在背后捅了小仙几下,小声说:“你脑子进水啦?闹得这么凶,你晚上敢住这?”
小仙叹了口气,其实他心里也知道这里面的凶险,但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难道甩手不管,任由这一家老小担惊受怕?万一出了事,自己这良心怎么过意的去,好歹自己也是个阴阳师,打不过还能跑,放在普通人身上,保证十死无生。
“你要是怕,你就走!”小仙低声对司马老头说。
“靠!”司马老头低声说:“你都不怕,我怕个锤子!”说完,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大声对老人说道:“唉,这事情是有点棘手,不过呢,我们尽量帮你搞定,你看这......”说着,拇指食指撵了撵。
老人立刻明白了,急忙说:“大师您尽管放心,这报酬是不会少给你的,今晚我先付二十万给你,要是能把这事办妥,让我儿子安心下葬,后面的钱,翻几倍给你!”
司马老头一听,顿时眼睛都直了,这户人家也太大气了。
小仙十分生气,心想你个老秃驴,人家死了儿子,你还在这趁火打劫,真不是东西!他嘴上不方便骂,只能狠狠的瞪了司马老头一眼。
但司马老头却全当没看见。
小仙一看,已经晚上十点了,简单和老人说了几句,又给了老人几张念过开咒的驱邪符,让他们找个地方去休息。
林岳也开车走了。
空荡荡的别墅里,只剩下了小仙、老头、眼镜三个人。
老头说有点累,先上楼去睡觉,让小仙和眼镜在楼下看着。
眼镜直骂老头缺德,拿了钱还不办事。小仙早就习惯老头的作风了,也不吱声,找了凳子就坐了下来。
眼镜心里紧张的要命,毕竟一个没盖盖的棺材里,还躺着一个横死的人,对他来说,这可比看恐怖片要真实多了。
小仙则没事翻起了爷爷留下的《阴阳道》看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了,两人渐渐有了困意,支着脑袋迷迷糊糊的晃着。
就在这时,眼镜突然一激灵,他急忙捅了捅小仙,说:“小仙你听,那棺材里有动静,好像有人在里面说话!”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