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与其在这里伤春悲秋,不如奋发努力。等你到了大成境,说不定就能回到你原来的世界。”玉溪老祖的声音突然响起。
王小山惊讶道:“你说什么?你知道我心里想的事情?”
玉溪老祖哼了一声,道:“这有什么?老祖我当年巅峰的时候,还能直接看穿一个人的过去未来呢?”
王小山不信地撇嘴道:“算了吧,修仙也就那么一回事,无外乎灵气多一点,力量强一点。你还看穿过去未来,当我是凡人啊?”
玉溪老祖呸了一口,道:“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你区区养神期,也敢对修仙妄下定论?真是井底之蛙。大成期惊世神通,每一个都是你不能想象的。老祖当年断阴阳测吉凶,看尽天机,这才导致福荫有损,晚年差点落下个身死魂消的下场。玉溪门也因此人丁凋零,近乎灭门。”
王小山瞪大了眼睛,道:“你没骗我?”
玉溪老祖高傲地一甩头,道:“不信算了。”
王小山笑道:“我信,我信。”
玉溪老祖道:“只要你修炼大成,就能穿越界限,来回于各个世界,找到自己的亲人。不过这对你来说,太遥远了。先说说现在吧,把这只灵兽炼化,变成你的本命灵兽吧。”
王小山问道:“要怎么做?”
“这个简单,你把你的血,点在它的额头。如果它有意向,就会主动跟你缔结血脉链接。”玉溪老祖答道。
王小山依言将自己的手指刺破,在沧海金砂蟒的额头点了一下。
喝了一杯酒,显得有些醉醺醺的小蟒蛇,突然睁开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王小山。过了一会儿,一道金光亮起,把王小山的鲜血慢慢消融掉了。
沧海金砂蟒腾空而起,悬浮在王小山的面前,慢慢向他飘了过来。
渐渐地小蛇的额头和王小山抵在了一起,王小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向着自己身体里面冲了进来。
王小山本能地想要反抗,却被老祖出言阻止了。
王小山感觉到脑海一阵炸裂,庞大的信息强行灌输了进来,刺激得他闭上了眼睛。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王小山发现小蛇已经不见了。
玉溪老祖笑道:“恭喜你,以后只要弄死这个小蛇,你就一命呜呼了。”
王小山一愣,道:“你在开玩笑吧。”
玉溪老祖道:“血脉链接,谁跟你开玩笑了。刚才应该有沧海金砂蟒的传承,你自己整理一下思路吧。”
王小山盘腿坐在床上,闭目凝神,神识进入身体。
在王小山的泥丸宫中,金光闪闪的小蛇正在欢快地扭动着身体。一看到王小山,它就立刻高兴地扑了过来。
王小山抱着小蛇,一脸郁闷,道:“下丹田住着一个老头和破鼎,上丹田还有个畜生,这下可真是热闹了。”
小蛇听不懂王小山的话语,自顾自欢快着,伸出舌头添了一下他的脸。
王小山放开了小蛇,任由它在自己的上丹田里奔跑。他开始静下心来,整理刚才涌入大脑的信息。
翠烟微,用灵力和沧海金砂蟒的血液融合。手掌接触到敌人的时候,可以把毒素注入别人的体内,让人在不知不觉中中毒,然后轻则降低反应速度和力量,重则直接眩晕,失去意志。
灵蛇游,一种近身搏斗的功法,用灵力覆盖周身,让身体像蛇一样扭动,使敌人不能预判自己的下一步动作。
这是王小山甄别出来,现阶段能用的功法。
还有一个叫做闭息功的心法,让人的呼吸频率降到最低,使养神期之下的敌人不能通过气息和动静来感知自己。同时,这个心法可以让人在睡梦中修炼,适合那种阳寿将尽的凡人,有希望通过这个功法来突破境界,从而增加寿命。
不过对于已经修炼了玉溪真诀的王小山来说,实在是没有一点用处。
王小山选好了功法以后,就开始坐在床上修炼了起来。
他先修炼的是灵蛇游。这个说起来其实和现代的瑜伽有点像,用灵力包裹身体,然后通过修炼使人的身体柔韧性增加,做出一些寻常人无法想象的动作。
这个功法对于王小山来说,没有任何的难度。灵力扩大了肌肉的延展性,同时保护了关节和经络。除了一些痛感以外,王小山通过短暂的修炼,已经能轻易地将自己向后缩成一个圈了。
不过这还不够,王小山要通过修炼,将身体的柔韧性最大化,同时还要不停的去适应疼痛感,达到无所感觉的地步。只有这样,他才能在战斗中随意使出灵蛇游而没有滞塞感。
因为这个功法的主要作用就是出人意料,一旦出现了些许滞塞,就会被敌人察觉出来,从而失去突袭的效果。
王小山练了一会儿灵蛇游以后,又开始尝试起了翠烟微。
相比于灵蛇游,翠烟微的修炼难度就要大很多。
王小山多次尝试沧海金砂蟒的血液和灵力融合都失败了。庞大的灵力一接触到血液,就会不能控制的沸腾起来,使得王小山的手上红光大冒,一层层浓烟飘了出来,根本达不到那种下毒与无形的地步。
不过王小山并不气馁,通过一次又一次的失败,慢慢地减少了灵力的输出,同时加大了血液的投入。王小山通过对比例的调节,慢慢减少了手上的变化,只是不知道效果如何。
王小山专心致志地修炼着,浑然没有察觉到,在他的窗户外面有一个人一直坐着。
那个少年一身蓝袍,一手拿着酒葫芦,一手拿着佩剑,斜坐在王小山的窗台上,慢悠悠地喝着酒,饶有兴致地看着王小山修炼,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呼!”王小山呼出一口浊气,收起了灵力。通过刚才的修炼,他已经能够将翠烟微的异动减少到只剩下一丝微烟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去找个地方试试威力了。
“你终于练好了!”坐在窗台上的少年突然开口道。
王小山吃了一惊,慌张地站了起来,喝道:“你是谁?”
少年从窗台上跳下,抽出桌边的一张凳子坐下,喝了一口酒,笑道:“你可以叫我奈何。我来这里,是想要向你借一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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