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没事吧?”
我和教官走回船舱室,见到众人摔得七素八荤的,样子惨极了,不过,令我和教官安心的是,并没有出现伤亡,各人身上不过是受了些皮外伤,而让担心的是,老学究又潇洒地昏了过来,毕竟他已是七老八十,哪能经得起刚才的折腾。
萌妹子抱着老学究,一个劲儿地叫着’爷爷’,见到了我进来,说她爷爷醒不来了,话说着,眼泪哗哗就直流,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心疼不已,这老混蛋晕得真不该。
“让我来吧!”
我走了过去,接过萌妹子怀里的老学究,朝着老学究的脸上,就’啪啪’来了两掌,并大声叫唤着他的名字。
“你要干什么,为啥打我爷爷?”萌妹子见我伸手扇她爷爷的脸,赶紧阻止了我,怒气地责问道。
“呃,我在试……啊,不是,刚才我是帮他招魂,老人家刚才看到那么恐怖的事情,怕是把魂都丢了,我这是在帮他回魂……”我干咳了下,一脸正式地说道。
“真的?”萌妹子吴千语半信半疑地问道。
“真的!”我挺了挺腰,可不能被妹子看出我心虚来。
其实,我也不是公报私仇啦,民间有传言,一些人看到恐怖的事或受到突然惊吓,人体内的三魂六魄会被吓跑的,表现症状就是昏了过去,怎么都叫不醒,此时要做的就是给他或她狠狠地来上几巴掌,并大喊他或她的名字,让魂魄自个儿回来,要不然时间久了,就再也醒不来了。
这可是夏老板告诉我的,也不知管不管用。
不过,夏老板还教了我一套推宫活血的方法,此时为了不穿帮,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对着老学究又是推又是拿,在他身上各处穴位,沿着规律一阵按捏。
老头,你可得快点醒来!
我额上已经开始飙汗,心情急了起来,咋还没醒呀?
“哎哟!”大概过了半刻钟,老学究终于醒了过来,而醒来的那一刻,就叫疼了起来。
“爷爷!”萌妹子喜极而泣,扑到老学究怀里。
“咦?”老学究或许刚醒来,有点发蒙,看着怀里的孙女,突然奇道:“刚才我昏了过去?我记得自己正走一条奇怪的道路上,突然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下,然后像是听到有人在背后喊我,那声音很讨厌,我回头走,想看看是谁在叫,怎么一下又回到这里呢?”
听到老学究的话,我差点跪了,忍不住要去吻他的脚,这百花奖不给他颁个影帝,都瞎了那群评委,对不起我的良心。
一直等看好戏的教官惊得掉了大牙,用手肘捅了捅早已偷溜回来的我,道:“你刚才是故意的吧?没想到真被你误打误撞着……”
“你这什么人嘛,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别以为你是教官,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再乱说,我真跟你急……”我大翻白眼,这话可不能让萌妹子听到,要不然以后我可就没机会了。
“嘿嘿……得了,你不怕没机会,啧啧,你瞧妹子看你那眼神都变了……”
教官在平时训练时就知道摆着一张死人脸,咋就变成话唠,而话唠张三峰自行动开始后反而变得话少呢?两人是不是被别人换了魂儿?
“报告!”被教官暗中派去查探状况的董大锤此刻走了进来,报告道:“没有发现任何状况!”
“没有?”教官眉头皱了起来:“再去仔细查一遍!”
原来,教官和我一样,心里担心着这事没那么简单。
“是!”
董大锤应了声,转身出去,而此刻,突然在船尾窜起一水桶粗的水柱。
“抓紧!”
我怒吼一声,话音未落,感觉船尾往下一沉,船头都翘了起来,众人如滚桶般往下滚落,幸亏是在舱内,众人如叠罗汉一样,叠在另一边,而紧接着船体回落,众人又滚回原地。
“三峰、大锤、飞扬……”
教官怒喊着,已趁着这空隙,窜了出去,我手脚并用,紧跟而出。
短短一段距离,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到了船尾,刚立定,一条水柱又窜了起来,足有三两丈那么高,水花四射,犹如巨浪猛扑,幸亏没向我们冲来,不然得被海浪般的水柱拍扁在甲板上。
还未松口气,两条小腿粗般的黑白相间软体狠狠砸在船沿上,抓着船就往水下拖,而船体猛地发出’咯吱’的响声,仿佛就要散了架。
亏得小船是铁皮做的,足够结实,船尾只是变形,并没有散架,但也吓得我们魂飞魄散,心脏都跳到嗓子眼上。
这到底什么鬼?
“飞扬……”
教官眦目裂眼,对我怒吼着,我神经一紧,脑袋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拿起身前挂着的九五步枪,就朝着那两条恶心的东西一阵突突。
出发前,我们可是全副武装,做足了准备,钟少将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连最新式的九五步枪都给我们配备上来。
枪声一起,呼啸的子弹窜了进去,激起一窜窜的绿色液体,而其他三人,张三峰、董大锤和教官也站稳了身体,端起步枪,朝着那两鬼东西狂扫了起来。
那两鬼东西吃疼,几乎被打成麻花状,这才松开了船沿,往水里钻,我们哪肯就此罢休,端着枪,并排着,不断地朝水里射击,直到耳朵边传来空枪撞针撞击声音才停止。
“趴下!”
教官吼了声,就把一颗矮枣瓜扔到了水里,仅三两秒的时间,’轰’一声闷响,一只半球状的海浪从江面鼓了起来,接着就如被戳破的气球,水花四溅,把我们淋了个透心凉,而小船在波浪的推送下,速度快了不少。
爆炸过后,我们爬了起来,抓着护栏朝外看,只见刚才那片水域上面飘了一层绿色的液体,诡异之极。
“那鬼东西死了吧?”
张三峰话音未落,那片绿色区域猛然间飘起数不清的光点,泛着幽绿,’唆唆’地沿着水面向我们追了过来。
“啊,水……”
张三峰蓦然看见这一幕恐怖情景,吓得跪了下来,而其他人也是腿肚子直打颤,幸好扶着护栏,这才没像张三峰那样跪了下来。
“教官,咋办?”董大锤神经就算最粗,也忍不住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不断地听到他喉咙上下滑动的咕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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