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阳眉头一皱,不觉对这古怪玄棒产生几分生畏。
而与此同时,古怪小兽背过头,看了一眼。
它不知道少阳发生了什么事,以为这人类还在权衡思虑,所以赶忙催促。
不得已,他左手再次握在玄棒上。而就在这时,同样的事情又一次发生,黑色玄棒上的突刺如张开的锯齿小嘴一般,狠狠在少阳手上啄了一口。
有了前一次的经验,这一次,突刺更加大胆,更加变本加厉,一口下来,他的左手已然被鲜血布满。
少阳赶紧驱使灵力,抚慰被啄成小块的伤口,待伤口止血之后,他才缓过神情。
之前已有心理准备被玄棒嗜血,不想这次竟然严重的多。
旁边的古怪小兽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烦,再次转头。
正要大骂,忽见少阳手上满手鲜血,它惊讶地问道:
“怎么回事?”
少阳没有答话,而是右手一番,从储物戒中拿出一颗白色药丸服下,药丸如糖,一入口便化作一股清凉之气在全身散开。
“呼...”
长呼一口,他精神立马好了很多,而其手上的伤口明显正急速愈合。
“你头顶的黑色玄棒竟然会嗜血,我一触碰,它就如口齿一般将我刺成这样。”
待伤口完全愈合后,他才不急不慢的说道。
“怎会如此?”
古怪小兽平复心情,缓缓的说道:
“当初拔棒时,未曾出现如此情况。”
少阳眉头一皱,心中疑惑顿起,这玄棒为何独独只对他有反应?他低头沉吟片刻,然后又再一次伸出左手,想要试一试。
但古怪小兽显然不想再浪费时间,于是有些急促地说道:
“既然玄棒会嗜血,那你紧握我的尾巴,趁那熔岩巨兽刚返回不久,我们出其不意。”
刚伸出的左手,少阳沉吟一下,又伸了回来。确实,大战在即,不便分散心思。
他收拢心神,抓住古怪小兽之尾。
正待出发之时,他本能一回眼,正瞧上黑色玄棒。
那黑色玄棒上竟然出现了几个豆大的紫斑,这紫斑正是少阳鲜血所化。
如此异变,让他心生惊异。
少阳不明白,沉思半响之后,才决定不再去想,他摇了摇头,以让自己注意力集中,然后神识散开,时刻注意。
古怪小兽一跃,跳入火山之中,带着少阳,直坠火山底,速度奇快。
少阳只感觉如风一般,呼啸而下,周遭的黑岩连成影幕,飞快的向上移去。
千丈距离,对古怪小兽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是一个喷嚏的时间。
但不知何时,少阳胸前的紫球忽然发出一阵非常淡的光芒,若隐若现,若不细看,很难察觉。
但他却感觉极为清晰,因为这淡淡的光芒一出现,他就感觉四周的热力顿时减少了很多。
而且越是往下,这光芒越是明亮,他的感觉就越发清楚。
古怪小兽下坠的速度极快眨眼间,就已看到火山底部。
那被煮沸的岩浆不停的向上冒着气泡,气泡爆裂发出阵阵响声,而岩壁四周被几千度的炙热烧的赤红。
一波波灼热的气浪从岩浆之中涌出,直往火山口冲击。这气浪的温度也至少在几百度以上,但少阳并不需要输出灵力。
由于胸前紫球的作用,他只感到涌来的热浪如见着鬼魅一般,纷纷避让,这让他心中甚是疑惑。
不过面对百度之上热浪,他也是一阵感叹,若是普通人,其身子绝对承受不住这等热浪冲击,恐怕早被灼烂,甚至连骨头也会被烤成齑粉。
正当,少阳他们将要接触底部之时。
突然,岩浆剧烈的翻腾,卷起层层岩浆巨浪,这巨浪犹被操作一般,一波接一波的向他们袭来。
古怪小兽似乎并没有打算闪躲的意思,如离箭之弦,直冲火山底。
少阳眉头紧皱,这岩浆的温度比烈焰狮散发出的温度要高了不知多少倍。
而且初下虎口,他神情显得有些紧张,好在他还是压住心中的震颤,神识辐散,四周的光景跃然显现脑中。
这火山底并不是全部被岩浆包裹,有些地方还是露出一丈或半丈左右的黑岩。
少阳欣喜,这些黑岩正可以用来垫脚之用。
眨眼,岩浆大浪已然临身,而古怪小兽一双虎眼大放光芒。
少阳能感受得到它的兴奋,而同时又有些紧张。
他不知道古怪小兽打的何注意,但如此不顾一切往下冲,他心中没底。
正要闪身,跳到二十丈外的一处黑岩之上,以躲避岩浆大浪的席卷。
忽然!
古怪小兽极速转向,避开了席卷而来的岩浆大浪。
但它一刻不停,开启最大速度向左方踏浪飞去,这速度比之前下落之势竟还快上半分。
少阳大惊,被这突如其来的拐向弄得措手不及,紧握古怪小兽之尾的左手差点滑脱,掉入岩浆之中。
他眉头一皱,心中有些不悦,这古怪小兽明显没有顾虑到他,或者说此时的它已然有些兴奋与疯狂。
岩浆大浪扑空,岩浆之内的熔岩巨兽,再次腾起一波波的岩浆,从四面八方围堵而来。
这汹涛骇浪般的岩浆如万兽奔腾,气势磅礴,卷起的大浪比之前又高了五六丈。
远远望去,嫣然一副高墙从周围快速挤压过去,企图将少阳和古怪小兽一同碾压成碎末。
但让少阳吃惊的是,古怪小兽一点不为所惧,依旧全力向上前冲去,而且速度又提高了一分。
如此之速,让他有一种眩晕之感,好在他并不是用肉眼观测。
就在岩浆高墙离他们只有十丈之距,古怪小兽终于有所行动。
只见它一番身子,在极速的带动下,它整个身体如被扭矩的转轴瞬间旋转起来。
速度之快已然只隐约见得一抹滚动的白影,而连带少阳也跟着快速旋转起来与古怪小兽形成一体,像一根连轴,连轴极速转动如钻头一般向岩浆高墙冲击而去。
如此之势,就像是一根长矛刺向盾牌一样,眨眼,二者就撞在一块。
盾牌如水幕,钻头乃金刚。
旋转的钻头轻而易举就洞穿了岩浆高墙,并势如破竹的将一波波袭卷而来岩浆高墙一一开了个连环洞。
岩浆高墙顿时失势,从高空径直的坠落回岩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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