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轻轻地将白箐箐放在草堆上,语气柔和地说:“箐箐,我去掏蜂蜜,等我。”
“嗯嗯。”白箐箐见兽医没识破自己,心情放松了下来。
帕克走后,兽医也跟着走了,屋子里只剩下梅米和白箐箐两人。
梅米坐在白箐箐身旁纠结了许久,还是说道:“都已经这样了,我告诉你消除兽印的办法吧。”
“好。”白箐箐平静地应道。
“其实很简单,自然结侣的雌‘性’都会无师自通,你可能是没体会过那种感觉,所以不知道。”梅米说到这里,脸‘色’变得沉重:“只要雌‘性’对那个雄‘性’没有了感情,用利刃划破那道兽纹,雄‘性’的气息就会随着血液流失,兽印就没了。”
“这么简单?”白箐箐‘摸’上脖子上的蛇鳞,狠狠心取了下来,自虐般的用力划在脚腕上。
白皙的皮肤上顿时淌开鲜红的血流,那模糊的蛇瞳瞬间变得清晰,仿佛睁开了眼。
千里之外的丛林,柯蒂斯霍然睁开了赤红的眼睛。
“嘶嘶~~”柯蒂斯吐了吐信子,散开身体,按着兽印指引的方向游去。
梅米被白箐箐的动作吓得尖叫了一声,呆呆地看着白箐箐没敢动,心里道:看来白箐箐真的很恨那条蛇兽啊,竟然对自己下手那么狠。
只是过了许久,蛇纹还清晰可见。
梅米先是疑‘惑’不解,然后恍然明悟,拍拍白箐箐的手感慨道:“你真是一个好雌‘性’。”
兽纹不消,说明雌‘性’对雄‘性’还有感情。白箐箐对一条冷血的流‘浪’兽都念情,她把儿子‘交’给白箐箐绝对可以放心。
“嗯?”白箐箐不解地看向梅米。
“是我不对,不该给你喝打胎‘药’的。”梅米愧疚地低下了头。
“……”白箐箐心里咆哮:误会闹大了啊!
她真的没怀孕啊!这以后怎么澄清?
算了,反正这里风气开放,也没人谴责她,误会就误会吧。
黄昏时分,兽形的帕克咬着一块盘子大小的蜂巢回来了。
白箐箐躺在草窝里,嫌弃地道:“你用嘴衔回来我怎么吃啊?那流下来的液体,都是你的口水吧?”
蜂巢颜‘色’金黄,巢‘穴’里还有许多‘乳’白‘色’的幼虫,表面挂着几道可疑的透明液体,向上延伸,源头刚好是‘花’豹的嘴。
“呜呜~~”帕克将蜂巢放在草堆上,看了眼白箐箐被兽皮包扎起来的左脚,眼里闪过喜‘色’。
“你解除和蛇兽的伴侣关系了?”帕克变‘成’人问道,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白箐箐,洋溢着灿烂笑容的帅脸满是脓包。
“‘弄’不掉。”白箐箐目光从蜂蜜移到帕克脸上,顿时倒‘抽’口凉气:“你脸怎么成这样了?”
帕克笑容一僵,‘弄’不掉,箐箐竟然喜欢那条蛇兽吗?
帕克按在地上的手死死扣在地上,浑身的血液都在喧嚣着战斗,好想杀死那条蛇兽。
“你吃蜂蜜!”
帕克把蜂蜜往白箐箐手里一塞,就变成兽形跑了出去。
“帕克!”白箐箐动了动被蜂蜜‘弄’得黏糊糊的手,嘀咕道:“擦点蜂蜜啊,可以消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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